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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至少他可以给曾经戛然而终的七年暗恋画上一个完整的句号,至少他今后可以抱着这段不留遗憾的回忆跟过去的自己握手言和,宽慰他说——
你看,年少无知做的梦,即便有朝一日实现了,也不一定会是美梦。
他会勇于吸取高言上的教训,他可以从一开始,就做好随时结束的准备。
当一个人做好随时失去的准备,那他就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何况……
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从那个人覆上唇来的那一刻,从他没有当机立断推开那个人的那瞬起,他就已经输了,输得一无所有,输得彻彻底底。
要不然……
明明有千万种方法可以提早结束这个吻,拒绝这个人,他为何不负隅顽抗?为何不垂死挣扎?为何仍旧被动承受,甘之如饴,却偏偏不忍心亲手结束这终年梦魇,杀了这要命魔头……
怎么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呢。
呵,林些,你可真是一个悲观的浪漫主义者,一个失败的机会主义者。
可他也想自渡,也想被爱,也想在这样无人知晓的夜里,被爱了多年的人亲吻……
如他所愿——
孟献廷再一次吻了上来,带着前所未有的霸道和温柔,占有和珍重,专横跋扈,细水流长。他摩挲在林些发间的手轻柔地探上他的耳廓,指尖下移,揉捻着他软糯的耳垂,不知疲倦。
林些像是终于放下了心里那道拉紧太久快断了的闸门,万千情思,一拥而至,他只得逆来顺受,笨拙地接纳。
孟献廷蓦地腾出一只手,笨手笨脚地解开了他颈前睡袋的拉链,然后单手展臂,将他的大斗篷睡袋罩上了林些的肩膀。
林些就这样被完全卷进孟献廷温暖炽热的怀抱,任凭他凛冽强势的气息耀武扬威地将自己层层包围,密不透风。
天昏地暗,耳鬓厮磨。
轻薄的鹅绒睡袋宽大蓬松,裹着紧紧拥在一起的两个人。
在他们头顶,万丈苍穹广袤浩渺,无垠星海遗落眼眸——
所有含混不清,闪烁其词,都在此刻,化为乌有。
他为他作茧自缚,他被他画地为牢。
夜色旖旎,灯火摇曳,树影婆娑,在一阵忘乎所以的喘息纠缠声中,孟献廷的咕哝软语再次轻荡在耳边——
他重复:“林些,你说爱过我。”
“嗯……”
“那你可不可以再爱一次。”
杞人忧天
下山的路是孟献廷开的,因为林些已然被他亲懵了。
孟献廷搂着林些举步生风地回到车上,二话不说就把人直接按在副驾驶座上坐好。怕他冷,睡袋还给他裹得严严实实的。
扣好安全带,关上副驾车门,孟献廷像一个给老板兢兢业业开了几十年车的司机一样自觉,一路小跑,跑回驾驶座。坐好以后,他一板一眼地调好符合他身高腿长的座椅位置和后视镜角度,然后只听“嘀”地一声——
是孟献廷长按车门旁的按钮,保存主驾座椅记忆的提示音。
林些:“……”
“忘了问了,”孟献廷回过头来,冲他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存在‘2’了可以吗?你是‘1’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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