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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娱乐项目,都是他从之前应酬里学会的,但因为应酬并不多又不喜欢,所以没有极其擅长的。
拿起球杆就漏了怯,沈清鱼的手掌压在他腰上:“低一点。”
掌心温度不低,很快就蔓延到腰间,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肩膀:“这边要放松,不,不能太放松,视线盯着白球的中心。”
扣在他肩膀上的手慢慢向下滑,隔着一层薄薄的物料游走在他线条流畅的手臂上,最后完整覆盖他的手背,带着他一杆精准入洞。
商牧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喷薄而出,像小时候老师握着手,教写字那样,炙热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背,被他带着似是摇曳的牵线木偶。
商牧问:“这一杆算谁的?”
沈清鱼埋头轻嗅,没着急回答,缓缓道:“小牧哥,你怎么跟我用同一款身体乳?”
“应该是我问你,究竟拿了我多少身体乳?”
“也没多少,”他埋头在他脖颈印下轻轻一吻,“也就两箱,毕竟是有保质期的。”
商牧看了眼左右,起身将球杆立在地上,正色道:“我不占人便宜,这一杆算你的,继续吧。”
沈清鱼拿着巧粉悠悠地抹,问他:“这局赌什么?”
商牧轻笑:“你是不是就知道赌啊?”
“没办法,和你这样的君子打交道,只能用承诺来实施自己想做的事情。”
商牧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今天不赌。”
“是不赌,还是不敢赌啊?”沈清鱼歪着脑袋,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条口香糖,从中间撕开,一半放进嘴里,另一半塞给他。
嘴唇碰到他粗粝的手指,莫名在脑海里呈现出一幕又一幕的画面。
香甜在口腔中炸开,商牧说:“台球不是我的强项,我当然不能跟你赌。”
“好吧,”沈清鱼抿抿唇,“谁让我喜欢上一个原则性强,执行能力也强的男人呢,那就好好打吧。”
他说完就背对着他弯下腰,一杆下去,白球撞击了两个,可惜两个都没入袋。
刚才还意气风发的沈清鱼好像一下变得低落,这个距离的球商牧都有把握打进去,他却没有。
沈清鱼说的没错,他是不敢赌。
因为这次的赌约是什么,他们都心知肚明,商牧虽然喜欢他,可却跨不过心里这关。
他心中有很多疑问。
真的很舒服吗?
真的不会进医院吗?
……
以前他并不知道自己会爱上一个男人,他知道同性之间会用攻受或者10来称呼对方。
知道这些也是因为曾经有过男性跟他告白,对方的热情不亚于沈清鱼。
会在任何时候给他科普,疯狂追求一个月后,见他是真直男掰不弯才放弃退场。
从前他不理解这种感情,但尊重。
合作过的朋友里也有这类人群,他看不出人家是攻还是受,总之如果是受的话,好像……有点不对劲呢。
工作起来就将这些抛诸脑后,压根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成为受。
不行。
商牧攥了攥拳头,他无法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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