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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准确地说,是越来越像吕书了。
那颗杨砺历尽千辛,炼化吕书“阴阳魂”的归元丹,最後入了季卯的口,不仅解了他身为僵尸的禁制,转化成了普通人。这几年拔高一般疯长,面貌更是越来越像吕书。
这或许也是游九州和吕书的旧部们,为何待季卯格外亲厚的原因。
故人已逝,後人仍在,心中宽慰,聊寄哀思。
“但是,杨砺,你为什麽把辛辛苦苦炼的归元丹给阿卯吃了呢?”
季明礼问出了第无数次同样的问题。
杨砺也给出了第无数次同样的答案。
“为什麽‘痴情蛊’早就解了,却和阿卯串通瞒下所有人?“
“为什麽故意让茯苓催动早就不存在的蛊虫,假装失去意识?”
“你既已猜到我放弃炼化归元丹,又为什麽提前串通骁奇给我下了迷魂药,让我那日昏睡不醒?”
杨砺的三个“为什麽”问出,总是得不到答案,季明礼这时只会困惑地眨着眼,甚至伸出手指,想去碰一碰杨砺泛红的眼角。
“杨砺,你看起来好难过......虽然我不记得了,但是,我那时候肯定是心甘情愿跳下去的,可能有点疼,但是,我都不记得了,所以,不要难过了好不好?”
而杨砺便是猛地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
每当这个时候,季明礼总是很乖地一动不动,甚至会尝试去拍杨砺的背。
今晚,在分阳关一间客房中,季明礼一如既往地重复着轻拍杨砺背的动作。
拍着拍着,他目光触及杨砺满头的银丝,眼睛一亮,道:“杨砺,你先别难过啦,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于是,第二日的除夕夜,季卯赶到酒楼看到的,是一身黑衣黑发,黑眉黑睫的杨砺。
季卯猛地刹住脚步,瞳孔一震,像是白日见了鬼,话都说不利索:“你……你的头发……?”
这时,季明礼一手端着染碗,一手举着软刷,得意地跳出来:“哈哈!是我染的!好看吧!”
“好......看......”
季明礼兴奋地挥舞着手中小棒,道:“还有剩,你快坐下,我也给你染染。你看你头发枯黄,堂堂的一寨之主,怎麽能是个黄毛小子。”
“爹爹......”季卯鹿眼蒙蒙。
“撒娇也不管用。”
于是,这个除夕夜,便又多了一位乌发如瀑的寨主大人。
父子三人在分阳关的酒楼里吃了顿年夜饭。只有季明礼兴高采烈地说笑,杨砺和季卯都异常沉默。
如今的分阳关将军亦是吕书旧部。季卯早半年便自掏腰包,定下了这场除夕夜的烟火盛宴。一为游九州的新婚添喜,二来,这也是他与季明礼过的第一个春节,或许……也是最後一个。
当上千朵琉璃火在高空接连绽放,将边城的夜空点亮如白昼时,季明礼仰着头,眼中倒映着流转的光彩。
杨砺和季卯却谁也没看烟花,他们的目光,始终落在季明礼身上,仿佛他就是那转瞬即逝的烟火。
没有宵禁的边城挤满了百姓,人们携幼扶老,对着漫天绚烂,许下一个个关于明年的愿望。
就在一波烟花绚烂到极致之後,夜空暂时暗下之时,季明礼忽然转过头,脸上还映着未褪的光彩,笑着对那两人说:
“真好看!明年我们还一起看,好不好?”
杨砺和季卯望着他,在下一波烟花升起前,几乎是同时,轻轻地应了一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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