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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什么机关上固定的铜块是荼修宜呢?
她是旌梁人,远嫁大徵是因为和亲,而且早已死在了承恩元年。她和大徵的各大世家有什么关系呢?这个局,落的第一颗棋子居然是一个死人。
桓秋宁打量着四周的墙壁,上面画着上京城中纵横交错的街道,来来往往的路人有说有闹,其乐融融。这些代表什么呢?
若非平日里他打探到了不少各大世家的往来与利益关系,这个门上的图他根本不可能看懂。
桓秋宁先放上了杜卫,因为稷安帝与荼修宜大婚那日遇刺,正是杜卫护驾及时,稷安帝才没有出事。然后他放上了桓江城,承恩元年,桓氏一族在朝中只手遮天,权倾朝野。他看着照氏的铜砖,放上了照芙晴,因为她正是那一年入宫的。
还差两个人。
桓秋宁思索着,是逯无虚,还是董明锐?
突然暗道里传来了细微的震动声,桓秋宁把铜砖复原,贴着墙壁朝发出声音的地方逼近。在岔路口时,他在通向铜门的路上留了标记,然后脚步轻缓地走向了另一条路。
这条路的墙壁上刻着照氏一族历代先祖的名字,在路的尽头处,有一个名字被划掉了。
一旁的墙壁颜色暗浅,并且有细小的裂纹,桓秋宁用短刃沿着裂纹往里探,墙壁果然是后来凿开过的。
入口卡的很死,桓秋宁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进去。站定后,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土,抬眼见到了一排排泛着潮气的旧书架。
透过紫檀木的书架,几缕橘黄色的光射了过来,顺着光的方向,桓秋宁看到了一个人的背影。
灯光中,那人背影越来越清晰,黑色锦衫上绣着银色的纹案,鸦发随意的披在肩上,银白色的流苏落在耳后。他的影子落在了一旁的古画中,勾勒出了或明或暗的边儿。
“照山白。”桓秋宁在心中默念了这三个字。他注视着那人的背影,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就像在端详一幅笔底春风的古画。
倏然,一把软剑落了照山白的颈前,剑刃被控制的很好,离他的肌肤隔了一段距离。
挥剑优柔,招式并不伶俐,这不是习惯使用暗器的桓秋宁的风格。
“丞公子,我怎么到哪儿都能遇见你?”桓秋宁的手指顺着软剑向前,停在了照山白耳后的流苏上,“夜深人静,暗室烛火,这要是不发生点什么,岂不是有点不解风情啊。”
照山白放下手中的书卷,转过头,见桓秋宁只穿了单薄的里衣后,又把头转了回去。桓秋宁的衣领歪了,心口就敞在他的眼前,伴随着心跳一上一下。
照山白面无表情的垂着眸道:“这里只有我的旧书,你找错地方了。”
桓秋宁的眼中流淌过几分失落,他坐在照山白手边的檀木椅上,单手撑腮,歪头看着他,假惺惺道:“我迷路了。”
谎话连篇。照山白刚要走,桓秋宁伸手拉住了他,“丞公子,你怎么每次见了我,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转身就走啊?我好像没做过什么得罪你的事儿吧。”
照山白不为所动,低眸看了一眼他的手道:“放开。”
“真无情。”桓秋宁就是不放,他拉着照山白的手继续说,“摸一下你也生气?丞公子是明白人,应该知道那一夜我之所以那么做,是为了救你我的命。大恩不言谢,你告诉我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就当你是还人情了。”
“……那一夜。”照山白的耳朵烧的通红,他抽回手,冷脸道:“公子请自重。”
桓秋宁被他这句话逗的哈哈大笑,心想这人真是块木头,他费了这么大的劲伪装成这副浪荡的样子,照山白怎么一点也看不进去呢?也是,他这种人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去满春楼那种花柳之地,自然不知道勾栏之人是什么样的做派。
见他笑得肆意,照山白问道:“你笑什么?”
桓秋宁抱着肚子忍笑,他道:“当然是笑你啦,这儿还有别人吗?照丞,你脑子里边是不是‘咣当咣当’响啊。”
烛火映在照山白的脸上,他看着像是喝醉了。他的指腹摩挲着食指,带着一点粘稠,照山白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手上竟然沾了血。
照山白看向桓秋宁手上缠的血布,问道:“你杀人了?”
桓秋宁叹了口气,眉间拧出了一个小山丘,他抬起自己的手给照山白看:“是我受伤了,你不心疼我就算了,还污蔑我。这种地方连个死耗子都见不到,更别提人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说了你也听不进去,照丞,我很寒心啊。”
“你叫我什么?”照山白侧过脸,注视着他问道。
“没叫错啊,你们照氏的族谱上就是这么写的。”桓秋宁抿了抿嘴,幸好没有嘴快把他刚才在暗道里看过照氏族谱的事说出来。他眨了眨眼道:“不然你想听我叫你什么,郎君?”
“……”照山白一忍再忍,他道,“我们谈一谈。”
烛火摇曳
“谈什么?”桓秋宁撑着腮,懒兮兮地看着他说:“照丞,我的底细你应该查清楚了吧。”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桓秋宁在心里轻哼了一声,心道:查呗,跟我有关的人都死光了,你要是能查出什么来,我桓秋宁跟你姓。
照山白的语气依旧平和,他说:“我有一个条件。”
“上来就谈条件,丞公子是觉得已经掌握了我的把柄,可以随意开条件了?”桓秋宁翘了翘脚尖,歪头看着照山白说,“刀剑无眼,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怕。”照山白看着书卷上的软剑说:“所以我的条件是你不可以伤人,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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