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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论文的框架大致改完,窗外已是深夜,整个城市寂静无声。桌上没喝完的咖啡已经凉透,李知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去厨房把杯子刷了。回来的时候,放在桌角的手机亮了一下,大半夜的,他还以为是林潮生发来的信息,打开一看,原来是没有屏蔽掉的某个APP的推送。
可能是因为前些天搜过几次刚谈恋爱应该给男朋友送什么礼物,手机这段时间每天都在给他推送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大数据存在的意义或许就是给人添堵,不就是搜索的次数多了点吗,怎么现在连情趣服装都出来了?
李知盯着屏幕上滑稽的粉色猫耳朵和尾巴,黑着脸关掉了手机。
把这几天所见的各种匪夷所思的礼物整理一下,都可以列出一份花式送礼清单了。
但是到底要送给林潮生什么礼物,李知想了好几天,还是没能想出来令他满意的。那些从网上搜索到的、属于正常范畴内的礼物,他要么觉得俗,要么觉得没新意。以他脑子里过分匮乏的想象空间,实在是没有什么给人制造惊喜的能力。
他最近为了这件事着实伤透了脑筋,但烦恼的同时也是甜蜜的。
李知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眼睛,再次摁亮手机,想着要不再打开浏览器搜一搜,手指却不由自主地点进了聊天界面。
想发信息给林潮生,但这个时间,他估计早就睡了,于是只好忍住。李知点进置顶聊天框,翻了一会儿聊天记录,边看边不自觉地露出微笑。
他停在两人的聊天界面上看了很长时间,然后才恋恋不舍地点了返回键。准备关掉手机去睡觉时,目光又顺着消息界面瞄到下方陶承予的头像。
他想起了陶承予送给女朋友的礼物,虽然……但至少还是很有新意的,用心程度没人比得了。
刹那间,李知脑子里灵光乍现,他知道要送给林潮生什么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知就给李文瑾打了个电话。
假期的时候,他和李文瑾联络过几次。每次都是还聊没两句,李文瑾就很不耐烦地挂断:“行了行了,你忙你的吧,我这边也忙着呢,没事少给我打电话。”
这次也是,电话一接通,李文瑾就大剌剌地问:“怎么又打电话了?”
李知被噎了一下:“……”
两人平时的交流很少,李文瑾没事不会联系李知,除非是给他转钱。他这人不知道是对钱没有概念还是怎么回事,每次给李知打的钱数额都远远超出他的正常花销水平。
李知第一次收到转账时,还以为数错了小数点,忙给李文瑾打电话:“不用给我这么多钱,花不完。”
李文瑾语气很冲地说:“我的钱不给你花给谁花?这么多钱我还能带坟里?要能带进去我才不给你。”
李知又好气又好笑,最后只好把花不完的钱单独存到了一张卡里。
李文瑾这人古道热肠,待人真诚,很讲义气,前些年帮扶一个战友做生意,借给了他很多钱,结果亏了,快把这些年攒下的钱赔都干净了。后来他又得知那个战友欠了很多债,日子过得窘迫,不顾李知的劝告,硬是帮他还了一部分。
借出去的钱,泼出去的水,谁都知道这是一个无底洞,永远没有填得完的时候。
钱最后没要回来,李知气得和他大吵一架。
李文瑾自知理亏,却还要嘴硬:“你小时候我是没养过你,你放心,等我老了自己找个地方过,饿死都不需要你养。”
“那你随便吧!”李知气得头上要冒烟,好几天没搭理他。
父子俩的相处方式一贯如此,但凡遇到点矛盾就先急眼,从来不会好声好气地把话说清楚。
李文瑾性子本就莽撞,不拘一格,常年的军旅生涯使得他内心更为冷硬粗砺,十分不善于表达情感,而且他还是个十足的大男子主义者。李知初来临川山时,安静寡言,整天待在房间里不出门,整个人弱不禁风的。李文瑾看不过去,说他不像个男人样子,硬是要拉着他每天爬山锻炼,李知坚持没几天就受不了歇菜了。
往后每回想起来那段时光,李知就觉得恐怖,没有比被人逼着锻炼更可怕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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