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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十二岁的落差硬生生横在那里,无论他怎么跑,怎么追,就是落后他十二年的光阴。
从头到尾,只有自己老拿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净干些蠢到极点的傻事。没错,从开始到现在,就只有他一头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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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防备!严启骅甚至不知道方谨是何时动的手,当他意识到时,自己已经像麻布袋一样被抛到床上。
身子在反作用力下弹了几下后,严启骅终于稳住自己。
“不错喔。”方谨轻佻地吹了声口哨“挺诱人的青光!浴袍半敞,刚淋完浴的男人衣衫凌乱地侧躺在柔软的大床,藏在浴袍下的修长双腿若隐若现,引人遐想,浑身散发的香皂味清爽如处子,诱人品尝。”
严启骅立刻拉整浴袍下摆遮住双脚,接着抓来被子,好遮住能让方谨继续肉麻下去的身体。
可惜,他快,方谨的动作更快:他一手瞬间扣住他的脚踝,另一手扯开被子,将之丢在地上。
这一拉扯,严启骅身上的浴袍更是凌乱,沿着肩线下滑至臂膀,裸露出迷人的锁骨与大半胸膛。
方谨的口哨声拉高半度音,带着欣赏的口吻道:“你是故意的吗?你今天晚上似乎挺有兴致的,竟然玩起欲迎还拒的游戏来了。”说话时,他的目光扫过严启骅每一寸明媚青光,无一遗漏。
“你有病。”懒得理他,严启骅坐直身,拉拢凌乱的浴袍遮掩。
“是啊,我是有病,得了一种叫『严启骅依存症』的病,只要一分钟没看见你,就觉得浑身不对劲;一天没有抱你,就会全身无力,什么事也不想做。”
肉麻当有趣!严启骅瞥了他一眼,自他掌中抽回被箝制的脚。
双脚落地后,他弯腰捡起刚刚被方谨丢到地上的被子。
“我累了,如果你没别的事就回你家去,记得离开前把门关好。”
方谨从另一角拉住被子,不让他就这样草草作结。
“你气什么什么?有资格生气的人是我,不是你。”
“我没生气。”
骗鬼去吧!方哗差点吼出这句话“没生气会这样?在机场掉头就走就算了,还一声不响地离开原本预定的Ala VillaSaintMartinHotel到另一家饭店投宿?这叫没生气?”
要不是他派出的人没让他失望,成功查到严启骅的行踪,他上哪儿去拔人?
“我只是避免麻烦。”好比像今天下午遇见方钧之类的麻烦。
“见鬼的麻烦!你只是气我没有告诉你我老爸叫方钧,是elius集团的龙头老大,还有个老哥叫方骋,是elius的总经理!”
“这些跟我没有关系。”
跟、他、没、有、关,系!“你非把我逼疯不可吗?严启骅,你是我的人,我的一切都跟你有关系。”
他的人?严启骅再度锁眉,对于这个所有格感到不悦。
他是他自己的,不可能,也不会属于任何人。
就算对方是死皮赖脸到家的方谨亦然。
“我不像你可以闲来没事拿潜入他人房里为乐,我明天还要工作。”严启骅冷冷地道,背对火气正旺的方谨,侧躺在床上闭目“没事的话请离开。”
以往只会说“滚开”的男人,如今说得客气有礼,听在方谨耳里,与疏远没有两样。
“你见过我家那个顽固老头了。”这句话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今天下午在AlaVillaSaintMartinHotel见过了对吧?”
都知道了何必问他!
“他说你不承认自己是我的爱人。”比起质疑,方谨说话的口气更像指控。
说到这儿,他就更气!害他被老头子奚落自己一厢情愿、自作多情长达一个多小时,这是他第二件不能忍受而且最不能接受的事。
他、竟、然、拒、绝、承、认、是、他,的、爱、人!
严启骅淡声道:“本来就没有的事,没有所谓承不承认的问题。”
呵,跟他玩起文字游戏来了?
“你真是一个胆小鬼啊,启骅。”方谨目光灼灼地瞪视着背对着他侧躺的男人,今天晚上没把事情说清楚,休想他罢休“都在我怀里呻吟不下几十次,全身上下也被我吻遍,哪里是你的敏感带我都一清二楚;而且现在的你还会配合我、迎合我,甚至在公开场所主动吻我…都已经这样了,还说我跟你没有关系?”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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