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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出来,克里切开始哀嚎,“你是小主人的妻子,要到马尔福家。你背叛了小主人,小主人知道该有多伤心,他是那么爱您”
他拖着两条腿走出去,他投给你的目光充满哀郁,嘴里一直念念有词,“可怜的小主人,克里切该隐瞒,他知道肯定会伤透了心,克里切不愿见到小主人伤心”
这该死的飞路粉总是让人落地的姿态狼狈不堪。袖口还沾着几点炉灰,你抬手飞快地扫了扫,却让烟尘散得更开,呛得你皱眉。
《预言家日报》整齐地对折放在一旁,卢修斯的手搁在手杖顶端,他不满意你降落的姿态,这一点也不马尔福。
这是你们第二次见面。第一次,他和亚瑟韦斯莱打得袍子撕裂、金发散乱。
全然不像现在这副矜贵模样。
“卢修斯叔叔,”你赶在他开口挑剔前出声,“我来找德拉科。”
他的目光从你肩上那撮顽固的灰尘移向你的脸,停顿两秒,然后抬了抬杖尖,“他在楼上。”
有什么东西被遗忘了。某种比记忆更顽固的联系,像旧伤疤下未能取出的尖刺,隔着经年的皮肉隐隐作痛。
他和她之间有种无法言明的纠葛。但两个人都没意识到,或者其中一人知道但她觉得没必要。
过去的事情该让它过去,可他的视线总克制不住,一次次落向她。仿佛很久以前,他也曾这般望着她。那时的他们,远不是如今的模样。
她回来时,该给他一个吻。
这念头来得突兀、荒谬,如同一滴墨水坠入清水,迅速晕染开一片混沌。
他一定是疯了。她是德拉科的未婚妻。是他未来的儿媳。
可那念头像一汪泉眼,一旦涌出便再难填堵。
一双总望着他的眼睛,一张会为他弯起的唇。他攥紧手杖,好像这样就能攥住自己岌岌可危的理智。他太久不曾被这样注视过,太久不曾。
停下!
可究竟什么才该停下?是这僭越的妄想,还是某种更深层、更久远的,连他自己都不敢确认的东西?他站在道德与欲望的边界,甚至分不清自己真正不耻的……到底是什么。
剖解
家庭气氛变得很奇妙,一张足以容纳十几人的长桌,却硬生生分割成两个阵营。
你和德拉科坐在南边,卢修斯独自坐在最北边,凭一己之力孤立所有人。
德拉科笃定父亲对他的未婚妻有意见,看了眼你乖巧的侧颜,他贴心的又叉块土豆给你。
做为你未来的丈夫,他有责任解决家庭矛盾。
晚饭后,德拉科敲响了卢修斯书房的门。
“父亲,您有问题可以提出来,是不是阿黛拉惹您生气了。”
卢修斯还没来得及感叹儿子孝顺,下一句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您该反思自己的行为,为什么对她容忍度这么低,是不是平时没训练,有些事情该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而不是怪罪给阿黛拉。”
这儿子不要也罢。
上次梦境事件,德拉科对自家老爸还是膈应,潜意识里把他当做情敌,说话自然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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