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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前一后穿过月洞门,灯笼在廊下摇曳,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
前者的怒容如淬寒冰,后者的凝重似压城黑云,唯有夜风卷着落叶,在青石板上打着旋儿,似在诉说着这难解的僵局。
行至花园深处,柳清雅猛地旋身,广袖挟着厉风直往李牧之面门袭去。
李牧之眼疾手快,铁钳般的手掌倏地扣住她纤细的皓腕,眸中寒芒乍现:
“柳清雅,你的什么疯!”
若杨嬷嬷在此,定要劝她暂且隐忍,纵使恨之入骨也该虚与委蛇。
可此刻她胸中怒火翻涌,翡翠步摇在月下乱颤:
“李牧之,你为何要唆使安儿作戏欺我?
究竟安的什么心!”
月光透过扶疏的花影,在她因愤怒而绯红的颊边投下细碎光斑。
李牧之指节力,将她手腕攥得更紧,衣袖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夜露凝香,悬在扶疏花叶间,映着他们眼底未出鞘的锋芒。
柳清雅广袖下的指尖深深陷进掌心,翡翠步摇的流苏在耳畔碎碎作响,似她此刻震颤的心弦。
她强压下喉间翻涌的杀意——此刻撕破脸于大计无益,只得将淬毒的目光化作冰刃:
“李牧之,你竟敢将安儿当作棋子,想让我与安儿母子离心。”
李牧之衣袖在夜风中翻涌如墨云,扣在她腕间的指节如铁铸刑枷。
他咽下喉头腥甜,齿间碾出的却是冠冕堂皇的律例:
“柳县主可还记得《刑律疏议》载:擅闯民宅者,杖八十,徒千里?
您今夜这般作派,是要将我侯府百年与你柳府的清名尽付东流?”
“清名?”
柳清雅倏地抽回泛红的手腕,丹蔻指甲划过夜色,道:
“你拿亲子作局,行此诛心之举,又比劫匪高尚几分!”
三更梆子声自巷外传来,惊起宿鸟簌簌。
李牧之向前逼近,足靴碾碎满地落花残瓣:
“若非县主行事猖獗如匪寇,臣何须出此下策?明日御史台的弹章上,纵仆行凶四字怕是要墨迹未干!”
“呵———
好个忠君爱民的父母官!”
柳清雅袖中暗藏的银针已抵住掌心,面上却绽开带刺的笑,继续道:
“李牧之,你既要演这出夫妻和睦,又何苦将我安儿拖入棋局?”
在冷冷的夜风中,李牧之忽然俯身拾起她鬓边摇摇欲坠的海棠金钿。
在指尖翻转的珠花映出他幽深的眸色:
“县主若真念骨肉亲情,今晚就不该带护卫出门。”
他声音陡然转轻,道:
“给安儿招来污名。”
两人在氤氲着晚香玉的夜色里忽的一笑,一个笑里藏刀,一个目含霜雪,唯有被碾入尘泥的花瓣,在青石板上洇开缠绵的暗香。
李牧之负手立于柳清雅面前,夜色在他衣袍上浸染开浓重的墨色。
柳清雅带着刻意压低的寒意,道:
“李牧之,你须得谨记,你我之间的恩怨,莫要波及安儿分毫。”
李牧之目光如浸了霜雪的刀锋,直直刺向她:
“柳清雅,此言正合我意。无论将来你我走向何种境地,若有人敢伤及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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