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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雅闻言神色稍霁,眼底重新泛起如淬冰晶般的倨傲。
她纤指轻抚腕间温润玉镯,那玉色在烛光下流转着莹莹青光。
“嬷嬷所言甚是。他李牧之纵有翻云覆雨之能,终究逃不过凡胎俗骨,如何能与尊者通天彻地之能相提并论?”
烛影在她微扬的唇角摇曳,道:
“即便他当真窥得尊者踪迹,也不过是蜉蝣撼树,徒劳无功。”
然而那抹得意尚未漫上眉梢便已凝滞。
夜色如墨浸染着庭院,将她烦躁的心绪也染得愈浓重。
“可这暗处的钉子”
她脸色一凝,道:
“就像鞋履中的砂砾,教人寝食难安。
嬷嬷,你且细想,这暗桩究竟会藏在何处?
一日不将这根毒刺连根拔起,我便一日如坐针毡。”
夜风裹挟着残花的余香潜入室内,将她话音中的戾气浸染得愈尖锐,连案上烛火都随之剧烈摇曳,在墙壁上投下动荡不安的影。
杨嬷嬷倚在锦缎软枕间微微颔,烛光在她苍白却依然端庄的面容上投下深浅不一的影。
“夫人既想揪出那暗桩,倒也不难。”
她声音虽虚弱,却仍带着往日的沉稳,道:
“不如先与老奴细细分说,今夜之事,究竟都经了哪些人的眼?”
柳清雅闻言一怔,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温润的玉镯。
今夜她因着杨嬷嬷的伤势方寸大乱,带着护卫出府寻药确是临时起意。可若要细数知情人
她蹙起描画精致的黛眉,沉吟良久方道:
“除却那些随行护卫,近前侍候的便是翠莺、杜鹃、轻絮三人。”
她似又想起什么,语气骤然转沉,道:
“兰音与梅若应当也知晓我外出之事。”
提及此,她眼底掠过一丝阴鸷。
原本四大丫鬟理当随侍在侧,偏偏今日因着“药材”出了纰漏,只得将她们尽数遣去处置那事情后续,这才破例让二等丫鬟近身伺候。
“杜鹃是特意调来照料你的。”
她望向榻上的杨嬷嬷,目光稍缓,道:
“轻絮因力气较常人大些,我便带在身边以防不测。至于翠莺”
她语气渐冷,继续道:
“从始至终都在场,事事都在她眼前。”
窗外的月色渐渐西斜,将她纤细的身影在青砖地上拉得愈修长。
“兰音专司在偏间煎药,梅若则跟着翠莺帮忙打点。”
她一一细数着,每念出一个名字,纤指便在紫檀木案几上轻轻叩击,仿佛在掂量着每个人的嫌疑轻重。
夜风穿过九曲回廊,送来远处隐约的更漏声。
柳清雅望着摇曳的烛火,忽然觉得这满院朝夕相处的仆从,竟无一人能让她全然托付真心。
那些平日里低眉顺目的面容,在明明灭灭的烛光下,都蒙上了一层难以捉摸的阴翳。
杨嬷嬷倚着软枕沉吟良久,烛光在她疲惫的眉眼间流转。
她细细梳理着每个人的行踪,声音虽虚弱却条理分明:
“翠莺、杜鹃与梅若这三个丫头,自老奴受伤后便一直在这房中侍疾,应当寻不着时机传递消息。”
她微微喘息,继续道:
“后来翠莺被世子的人请去诊治,老奴听闻是安哥儿梦魇,便让梅若也跟着前去照应。”
她抬眸看向柳清雅,目光清明:
“翠莺是夫人从柳府带过来的医女,素日里多半待在药庐钻研医理,与世子那边从无往来,老奴以为可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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