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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神色凝重,和他说话前左右环顾,像是很怕被谁听见。陈安生脊背笔直,预感率先透底,告知他接下来听到的大概率不会是好话。
“安生,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问一下学长只是被处分,没有被开除,可是他已经两个多星期没来学校了,电话也打不通。或许你知道是什么情况吗?”
23就这么喜欢我吗?
担任过班长的陈安生对“告状”这种事并不陌生。同学之间闹了矛盾,又不想或者没勇气告诉老师,就会找到他这里来。
“班长,同桌把我的橡皮弄烂了,还揪我的马尾辫。”
“班长,今天隔壁班的人在走廊上踢了我一脚,把我小腿都踢青了。”
“班长,张小伟在黑板上乱涂乱画,我刚擦掉他就又画上去了。”
“班长”
告状的情况大多数属实,但偶尔也会出现冤枉人的状况,比如有人怀疑班上的贫困生偷了他的钱包,一个星期后自己在储物柜里找到了;也有人以为是谁推了他一把,才摔到地上的,查监控发现是他自己绊到桌腿摔倒的。
陈安生通常都能处理好所有的告状,尽可能不给老师增添额外的工作。很偶尔的,也会有人来和他说容念脾气差、不搭理人这类的,不过因为这确实不是能够处罚的错误,陈安生就会私下多叮嘱容念几句,让他不要总对大家摆臭脸。
“可是我和他们就是不熟啊,为什么非要搭理他们?我只和安生你一个人玩就够了呀。”
“别人和你说话的时候回应一下,是最基本的礼貌。”
容念虽然不大情愿,看在陈安生为难的份上,也会稍微改变一下自己对他人的态度。
下午他恰好没课,社长还在等待他的回答,陈安生给容念发了条信息,“我去处理点事。”
破天荒的,容念没有非要问他和谁去哪做什么,只是发了一句,“要帮忙吗?”
“不用,我可以处理好。”
陈安生的处理方式,就是直接和社长一块去找那位学长。
要是他告诉社长,容念固然是大少爷,有时也存着孩子心性,但无论如何都不至于会因为这种事把学长陷于险境里,社长多半不会相信,只会觉得是他和容念关系好,所以做这种不靠谱的熟人担保。
容念不在乎旁人的目光和想法,就算被造谣得再厉害估计也不会往心里去,陈安生却不希望有任何没发生过的坏事被安到容念头上。
社长虽然没挑明,话里话外却都在推断是容念背地里对学长做了什么手脚,导致学长不能来上学了。这种平白无故的揣测令陈安生感到不舒服。
他们打了好几次学长的电话,对方都没接听,在群里问有没有和学长相熟的人,得到的也基本是没什么人愿意和学长有过多来往的答复。
宿管倒是说了,这个男生之前有出现过在网吧通宵打游戏,彻夜不归的情况,陈安生查了一下附近的几个网吧地址,逐一寻了过去。
最终,在一家烟雾缭绕的网吧里,他们找到了戴着耳机狂敲键盘,嘴里不干不净地放着脏话的学长。
显而易见,对方要么是觉得先前的通报太丢人,干脆不想回学校了,要么就是觉得反正都被处分,就自暴自弃地摆烂了。陈安生将学长所在的位置告知了对方的辅导员,和社长一起往回走。
社长在和陈安生一起找人的途中就已经猜到个七八分,知道大概是自己误会人了,可是电视剧里都是那么演的,有钱人只要看不惯什么人了,就会采取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来让对方生不如死。他也只是担心那个学长真的出什么事。
“对不起啊,安生,是我误会容念了”
“没关系,现在确认了学长是什么情况,你也放心了,这样会比较好吧?”
“嗯。”
陈安生看了看手机,两个多小时里,容念居然没有连环电话轰炸,没有发消息问他事情怎么还没办好。正想着这家伙是不是回到租的房子里睡觉去了,肩膀上就传来熟悉的重量。
“办完事了吗,大忙人?”
对容念总会神出鬼没地出现这种事,陈安生逐渐习惯了,“你从哪冒出来的?”他忽然想到一个荒谬的可能性,“你不会一路跟着我们——”
“对啊。”容念承认得既坦荡又光荣。“不然要是亲爱的你悄悄去出轨了怎么办?”
还想着这家伙是变成熟了,懂得给他信任和空间了,结果根本没改正嘛。应该要训话几句的,可是他却不合时宜地感到有点高兴,可能是被太阳晒傻了。
“你打了伞的吧?别一会晒黑了。”
“我晒黑了你就不爱我了吗?”容念挂在他身上嘀咕,又自顾自地否认,“才不会呢,你明明就很爱我,知道我被冤枉了,就要为我正名。就这么喜欢我吗?”
陈安生耳朵泛热,刚想辩驳几句,手机震动起来,是宁沉打来的。
他下意识划掉了电话,容念伸手要捞手机,“谁的电话,为什么不敢接?”
“骚扰电话,问我要不要买房的,打了好几次了。”
容念当然不会被这么骗过去,“那你现在回拨给他。”
“拨什么,话费很贵的。”
等回到租处,容念打开电视看卡通片了,陈安生才回到房间给宁沉回拨,“不好意思,前面容念在旁边”
“我懂我懂,正是干柴烈火柔情蜜意的时候,真羡慕啊。”
宁沉打过来肯定不会是为了和他闲聊,陈安生岔开话题,“是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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