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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抵在自己的眉心处,只觉得心头发酸,艰涩得厉害。
四周的画面仿佛忽然间变了模样,一切都那麽不真实。
紫渊师叔……他竟会和妖类勾结……
和妖类勾结的人,竟然是他?
唐翳觉得不可置信,仿佛心底有个惊雷,一瞬间炸开了,将他整个人都一片一片,炸成碎片。
他曾经是他最敬重的师叔,而他逼走的,却是他在山上最要好的朋友……
唐翳双手扶着额头:能够不动声色取走宝物的人,能够如此熟悉试炼场地,巧妙的避过金翅玉蜂的监视的人,能够催动禁术杀人的人,这些线索串在一起,唯一的可能性也确实是他。
这些细微的痕迹,唐翳不是没有想过,他只是不敢去想……
他不敢去想,这麽温良如玉的一个人,这麽与世无争的一个人,一个刚才还在为受害者家属下跪的人,会是这一连串设计幕後的黑手。
他无法接受。
他握着溟泠,在房间里坐了许久。
直到外面的哭声消去了,直到天暗沉下去。
他曾经想提着剑冲出去,直接质问他。
然而他又在想……万一,月娘真的只是看错了呢?
“月娘……”不知静了多久,唐翳擡头,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深吸口气,唐翳推门,准备走出去,忽然发现紫渊正站在他门前不远处。
他浅蓝素白两色的衣袍浸泡在清冷的月色里,道袍上的白色雪浪绣花一簇一簇的随风漾起。
唐翳曾觉得他的素衣和月的模样温和而又洒脱,然而此刻,他忽然觉得,这些雪浪绣花仿佛一下,都成了灵堂中飞舞的白幔,既扎眼又无情。
摸不清他的来意,唐翳静静的站在原地。
“你还没走?”察觉到身後的动静,紫渊回眸,看了他一眼,“很好。”他点了点头,“我来教你习剑,走罢,去剑舞坪。”
他整个人看起很憔悴,苍白得宛如一张白纸,随时会被风吹散了。
如果没有月娘的那番话,唐翳真的会忍不住去宽慰他:世事无常,命由天定……
然而现在。
唐翳无言拿了剑,跟出门去。
紫渊一路沉默,走到剑舞坪前,他身形背对着唐翳:“这套剑法,我只教一次。你要看好,用心去记。倘若记不住……”他微微阖眼,苦笑一记,“也许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说完,长剑迎风一指,化出万千剑影。
随後,他身形直上,迎着月,将满身的剑气释放出来,霎时间,天地间宛若下了一场无声的雪。他的身影亦如同回风朔雪,张扬到了尽头,反而让人觉得深深的落寞。
似乎想将所有的情绪都宣泄在这一次剑舞上。他不断的催动剑气,一剑比一剑迅疾,一剑比一剑狠冽,仿佛要将生平所学,一次使尽了。
到了後来,剑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唐翳忽然觉得,他不是在教人习剑,而是在自己的练剑,就像是受尽委屈的人,找到一个情绪的突破口,就再忍不住一场无言的控诉。
唐翳默然看着,他的心开始动摇了。
他觉得,能使出这样率性洒脱的剑法的人,会有如此强烈而又悲怆的情绪的人,不像是一个能够步步为营,设计杀人的凶手。
长剑最後一收,紫渊一剑刺入地下,整个人也随着这一剑单膝跪下,身形摇摇欲坠。
“……师叔。”唐翳犹豫片刻,终是走了过去。
紫渊倚着剑,他用剑柄用力抵着自己的眉心,许久才默然擡头,长身立起:“今晚过後,我不再教你练剑。”他语言很平静。
唐翳却看到,他眼眶有些发红。
“你要走了吗?”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唐翳轻轻问出一声。
“走?”紫渊轻轻擡眼,望向远处,茫然道,“走去哪里?”他这话说得很轻,似是在问唐翳,又似在自语。
唐翳低垂着头,默然看着地上的影子,忽深吸口气:“如果我说,我知道杀赵桓的凶手是谁呢?”
紫渊不说话,他轻轻皱了皱眉,凝目望向唐翳。
唐翳亦毫不避讳,擡头望向看他:“我有个朋友……在後山修行。她……看到了一切。”
“所以?”紫渊垂眸看到了唐翳眼底的挣扎与犹豫,“你在怕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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