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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挺着福的肚子,斜倚在檀木大师椅上,左右各有一个美貌婢女为他捶腿。
他手指上戴着的三枚硕大金戒指,在烛光下晃着。
窗户“吱呀”一声被风吹开,一道白影悄无声息地落在铺着大红地毯的厅中。
“谁?!”谢老爷子吓了一跳,他慌忙推开婢女,瞪着突然出现的雪见天,待看清她腰间的令牌和那身标志性的白衣后,脸色变了变,随即强自镇定下来,扯着嗓子喊道“来人!快来人!”
四名膀大腰圆、手持钢刀的护卫应声冲了进来,将雪见天围在中间。这些护卫眼神凶悍,一看就是手上沾过血的亡命之徒。
“吵什么?”雪见天语气平淡,目光扫过那四名护卫,最后落在谢老爷子身上,“谢老板,聊聊。”
“聊?我跟你有什么好聊的!”谢老爷子色厉内荏地指着雪见天,“雪见天,别以为你是神捕就了不起!这里是洛安,是老子的地盘!识相的赶紧滚!”
那四名护卫闻言,立刻挥刀上前。刀风凌厉,全是搏命的打法,毫无章法,却足够狠辣。
雪见天眉头微蹙,似乎嫌他们扰了清净。
她不退反进,身形如鬼魅般在刀光中穿梭。
第一名护卫只觉得眼前一花,手腕剧痛,钢刀已然脱手;第二名护卫刀刚举起,肋下便被一股巧劲一撞,整个人酸麻倒地;第三、第四名护卫同时从背后砍来,雪见天头也未回,反手两指精准地点在两人肘部麻筋上,两把钢刀“哐当”落地。
不过眨眼功夫,四名凶悍护卫已全部躺倒在地,呻吟着爬不起来。
谢老爷子看得目瞪口呆,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声音也没了刚才的气势“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军械的事跟我没关系!我谢某做的都是正经生意!”
“正经生意?”雪见天缓步上前,靴子踩在名贵的地毯上,留下淡淡的脚印,“利用扬庭完扳倒阮家,也是正经生意?”
听到“阮家”二字,谢老爷子眼神闪烁了一下,反而没那么慌了。
他梗着脖子道“阮家那是罪有应得!他阮家倒台,那是朱兴怀案子牵连的,关我什么事?扬庭远…扬大人那是秉公执法!”他嘴上这么说,眼神却飘忽不定。
“是吗?”雪见天在离他三步远处站定,清冷的目光仿佛能看透人心,“那你告诉我,扬庭远为何如此‘帮’你?谢府的暗账里,又记了些什么?”
谢老爷子被她看得心里毛,额角渗出冷汗。
他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决心,压低声音道“雪神捕,我老谢是个粗人,但我不傻!军械那是杀头的买卖,我不敢碰,也从来没碰过!扬庭远他背地里干了什么,我管不着,也不想管!我不过是借他的势,收拾了阮家这个对头罢了!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他喘了口气,看着雪见天毫无波动的脸,忽然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急急说道“你要查扬庭远,去找证据啊!他书房…对,他书房里肯定有见不得人的东西!你去找啊!为难我一个小商人算什么本事!”他说着“小商人”,手指上的金戒指却明晃晃地刺眼。
“还是说,你是为阮怡月这丫头来的?”
果然,听到阮怡月这个名字,雪见天的表情也有所触动起来。
雪见天不是华州本地人,本来她刚来华州的时候调查一直没有进展,受到朝廷的压力时,正是阮怡月出来帮助她,最终才能成功查获这重大的盐商勾结案,但谁也没有想到,后面还藏有更大的案件,最后把阮家也全搭了进去。
“雪见天,听闻你是朝廷的官,而且素来办事讲理。”说着谢明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契约书,正是阮家小姐的卖身契,上面还有阮怡月自己的签字,“看看,是阮家落魄,才把他家女儿抵押给我,这上面的字也是阮丫头自己签的,现在她是我的人,怎么弄和别人无关,不管怎么说,理都在我这!”
雪见天无言以对,四大神捕之中,花照影的嘴最滑,她巧言善变,能把死的说成活的。
但雪见天却不行,只认死理,脑子不转弯是她的缺点。
阮家有案底是证据确着的,这是雪见天自己查出来的,谢家花大钱买下阮怡月也是有奴契的,白纸黑字为证,那作为朝廷官员确实不该管这事。
这时,楼下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兵甲碰撞声,显然是官府的人到了。
谢老爷子听到这动静,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像是松了口气,甚至带着点幸灾乐祸看向雪见天“听见没?官差来了!雪神捕,您虽然是中央的官,可这强闯民宅、动手伤人,总得有个说法吧?”他自觉抓住了道理,腰杆都挺直了些。
雪见天却连眼神都未曾波动一下,仿佛来的不是官兵,而是一群无关路人。
她非但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好整以暇地拂了拂白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清冷的目光重新锁定谢老爷子“来的正好。省得我再去找他们。”
她话音刚落,雅间的门被“砰”地撞开。
一名身着捕头服色的汉子带着十几名持刀衙役冲了进来,看到满地呻吟的护卫和端坐的雪见天,明显一愣。
那捕头显然认得雪见天,脸色变了几变,硬着头皮上前拱手“雪…雪大人!卑职洛安府捕头赵莽,接到报案,说有人在此行凶,不知…”
“赵捕头,”雪见天直接打断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本捕正在查案,询问重要证人谢老爷子。你带人守在外面,未经传唤,不得入内。”
“这…”赵捕头一脸为难,偷偷瞥向谢老爷子。
谢老爷子急了,跳起来指着雪见天“赵捕头!你看清楚了!她打伤我的人,强闯进来!你还听她的?”
雪见天根本不理会谢老爷子的叫嚣,只是淡淡地看着赵捕头,腰间那枚代表着四品神捕身份的令牌在烛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赵捕头,需要本捕再重复一次吗?还是…你想妨碍公务?”
“不敢!卑职不敢!”赵捕头额上见汗,连忙躬身,对着手下挥手,“都出去!守住门口,不许任何人打扰雪大人问案!”说完,他几乎是逃也似的带人退了出去,还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
雅间内瞬间又只剩下雪见天和面如死灰的谢老爷子。
谢老爷子彻底傻了,他赖以依仗的官府势力,在雪见天绝对的职权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雪见天缓缓起身,走到瘫软的谢老爷子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可以继续说说了。扬庭远书房的暗格,具体在什么位置?”
谢老爷子看着眼前这张清丽却冰冷的脸,终于意识到,在这个女人面前,他所有的依仗和算计都成了笑话。
他颓然地低下头,如同被抽走了脊梁骨。
“在…在书房东墙那幅《洛安春宫图》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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