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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出租车公司统一的深色短袖工装,领口随意地敞着,露出结实的脖颈线条。
手指骨节分明,正有些烦躁地敲打着方向盘,看着前方纹丝不动的车龙。
手机在支架上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
徐经业瞥了一眼,是微信消息。
信人陈琛。
他随手划开。
陈琛“经业,最近咋样?忙不?”
徐经业扯了扯嘴角,单手飞快打字回复。
“琛哥!稀客啊!我能忙啥?混呗!操蛋的,老头子非把我塞进这破出租公司,说啥本地人开出租饿不死。天天堵成这鸟样,跑断腿也挣不了几个子儿。你呢?跟嫂子那小日子滋润的吧?啥时候要孩子?赶紧的!”
语气里带着一贯的熟稔和不拘小节。
陈琛“……还行。家里事多。你呢?还在原来那地方?”
徐经业“可不!还能飞哪去?就这四轱辘里窝着呗。”
对话框安静了几分钟。徐经业趁着车流松动往前挪了一段,找了个能短暂停靠的路边,拉上手刹。刚点上一根烟,手机又震了。
这次陈琛没打字,直接甩过来一个新闻链接。标题十分耸动《江南古镇惊现异界独角兽袭击!幸存者感染“绿帽病毒”引关注!》
徐经业皱紧眉头,手指夹着烟,点开了链接。
他快滑动屏幕,新闻内容大同小异,无非是渲染怪物袭击的恐怖,并说幸存者感染了一种名叫“牛头人症候群”的病症。
配图是打了厚厚马赛克的病房照片和模糊的石桥远景。
当他看到新闻里明确提到“屿岸咖啡店老板陈琛”是伤者时,手指猛地顿住,烟灰簌簌地掉落在裤子上。
徐经业“操!琛哥?!这新闻里说的是你?!那怪物咬的?真的假的?!”
他的信息瞬间刷屏,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陈琛“嗯。是我。”
回复只有两个字,却像重锤砸下。
徐经业“我靠!你没事吧?!现在怎么样了?嫂子呢?吓坏了吧?!”
陈琛“命捡回来了。还在恢复。朱怡……还好。”
徐经业“那就好那就好!真他妈吓死老子了!这什么鬼东西……那病毒呢?新闻里写的那个……什么牛头人……真的假的?太邪乎了!”
陈琛“……是真的。”
又是短暂的沉默。
陈琛“经业,有个事……想请你帮个忙。很重要。”
徐经业看着这行字,眉头拧得更紧。陈琛很少用这种语气说话。
徐经业“靠,跟我还客气?说!要钱要人?只要兄弟我能办到!”
陈琛“……不是钱的事。电话里说不清。得见面。你……最近能抽空来趟南桥吗?或者我去上海找你?”
见面?徐经业心里咯噔一下。
陈琛刚捡回条命,还中了那邪门的病毒,这么急着见面?
帮忙?帮什么忙需要当面说?
他下意识地重新点开那个新闻链接,手指快滑动,目光死死盯在关于“牛头人症候群”的描述上。
“……该病毒会引感染者对伴侣与他人亲密互动产生强烈的心理渴望……若长期无法满足,可能导致严重心梗猝死……”
“……通过适当满足其心理需求,可有效缓解症状,降低致命风险……”
心理渴望……伴侣与他人亲密互动……满足需求……缓解症状……
徐经业的脑子像被什么东西猛地撞了一下,嗡嗡作响。
一个极其荒谬、却又将所有线索串起来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进他的脑海。
他猛地抬头,眼睛瞪得溜圆,难以置信地盯着手机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方,半天打不出一个字。
车窗外,都市的喧嚣仿佛瞬间远去,只剩下他心脏怦怦狂跳的声音。
***
***
***
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上海某条繁华街道旁的咖啡馆内切割成明暗交织的几何图形。
空气里弥漫着咖啡豆烘焙的焦香和甜点的甜腻,背景是舒缓的爵士乐,与窗外车水马龙的喧嚣形成微妙的对峙。
陈琛坐在一个靠窗的角落卡座里,面前的咖啡只浅浅抿了一口,早已凉透。
他微微佝偻着背,棒球帽压得很低,阴影遮住了额头上敷料的边缘。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咖啡杯壁,目光却像生了根,牢牢钉在咖啡馆入口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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