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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氏不屑再说什么,冷笑起身,“伯征,我们走!”
霍伯征无措起身跟上孔氏,在经过孔雅身边时,他停下了脚步,开口,“雅姐儿,为什么?”
孔雅挺了挺本就笔直的脊背,声音凉薄,“你问我为什么,为什么不去问你母亲为什么?”
霍伯征难过地看着她,“所以,你这是不要我们的婚约了?”
孔雅努力不让自己的视线躲藏,凝神看着面前她曾视为至亲、视为救赎、视为未婚夫婿的温雅少年,褪下腕上的手镯,双手呈到他面前。
“雅姐儿福薄,表哥厚赐,雅姐儿无福消受”。
桃粉色的玉镯罕见又贵重,在初夏的阳光下玲珑可爱。
玉镯原是一对,是孔氏出嫁时,今上赐下的嫁妆,价值连城。
后来,这对玉镯被孔氏一分为二,一个给了尚在襁褓中的孔雅。
另一个,不出意外,终有一天会出现在霍幼安未婚妻子的腕间,为闺阁少女的美添上一分光彩。
然而,现在,他霍伯征的未婚妻,正毫不留恋地将这只能为她添姿添妆的玉镯交还给他。
她不要这只玉镯,不要他们的婚约,也不要他了。
霍伯征双眼通红,缓缓后退,咬牙,“我不要”。
孔雅定定看向他,她的表哥,霍府的嫡长公子,身份高贵、文武兼修,温雅体贴,是无数人艳羡的好夫婿,也曾是她一心认定的良人。
但若是这个良人有个恶毒、狭隘、偏激的母亲,若是这个良人整整五年都没能看见她的痛苦压抑,那,又有什么可留恋的?
洒满阳光的马场其实是白骨精阴暗潮湿、毒虫滋生的洞穴。
教她骑马的如玉良人,不过是白骨精为诱她入洞的诱饵。
孔雅轻笑了一声,举着玉镯的手倏然松开。
霍伯征不知是不想接,还是愣怔下忘了去接,价值连城的玉镯直直朝下坠去—
眼看着就要摔得四分五裂,一道灰色的身影贴着地飞潜而来,稳稳接住玉镯,又后退几步,单膝跪下,双手托着玉镯举到头顶。
是长宁,霍伯征的贴身亲卫。
孔雅眼尾通红,怔怔看了一眼长宁,目光轻飘飘扫过他手中的玉镯,转身挽住白前的胳膊,轻声笑语,“前前,劳烦你去请二表哥和宋世子,我去厨房看看”。
霍伯征垂头看向长宁手中清透美丽的玉镯,清晰地认识到,他的表妹,他的未婚妻,是真的不要他了……
……
……
第二天一大早,宋正则上衙点卯时,习惯性地朝巷子口的方向看,却看了个空。
挤挤攘攘的人群不见了,坐在人群中看诊的白前也不见了。
周运一见自家爷的模样,正要开口提醒,就见自家爷掉转马头,十分痛快地飞奔离去。
周运,“……”
他知道他家爷肯定要去寻白姑娘,但他没想到他家爷都到衙门门口了,都不进去一下装装样子!
世子爷就是这么霸气!
他家爷底气足,点不点卯的,府尹都不带大声气儿的!
周运带着狗仗人势的沾沾自喜,挺起瘦弱的小胸脯,颠儿颠儿地跟了上去。
昨天孔雅听说白前在府衙门口支摊看诊的事,提出可以赁个铺子,正式开个医堂。
免得白前风吹日晒,病人也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也有利于白前将这一善举长久地做下去。
宋正则听了,立即从自家数不清的铺子里挑出了地处东城、地近承恩侯府和京城府衙的一家旺铺,说要送给白前,算作这次帮他查案子的谢资。
白前坚持不收,他只得改口说赁给她。
宋世子一声令下,等他带着几个女孩儿去看的时候,原本的茶叶铺子已经彻底改头换面,成了一家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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