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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类无法在正常人的环境里生活。
夏宛澄心痛得几乎要窒息,她一点一点松手,卸尽了力气,垂头跪坐着,像一株枯萎的花。“可是我、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赵庭榕半跪下来扶她,眼睛则看着夏明桥,流露出几分恳求,“小桥,我们回去再说,好吗?”
夏明桥却看着落在地面的眼泪,说:“我听不见。”
听不见就不会妥协,听不见就可以毫不犹豫地离开。赵庭榕不是说过让他重视、表达自己的想法和感受吗?这就是他的答案。
夏宛澄晕倒了。
救护车在深夜空旷的道路上疾驰,由于担心夏明桥害怕,赵庭榕便麻烦警察护送他过去。车窗外的霓虹飞速掠过,连接成令人目眩的光影,夏明桥摩挲着符琢赠予的护身符,淡淡的香火味钻进鼻腔,帮他抑制住呕吐的欲望。
贴身口袋里那张薄薄的火车票像针一样扎进肉里,拔也疼,不拔也疼。
他到达医院的时候,夏宛澄已经抢救过来转进病房,昏迷中还一直念着夏明桥的名字。
夏明桥便进去陪她,牵着她的手,安安静静坐到黎明。期间赵庭榕尝试与他交流,得到的唯有沉默。
第二天一早,刚得知消息的家里人匆忙赶到,却挤在病房门口没往里进。
夏宛澄已经醒了,又抱着夏明桥在哭,一遍一遍诉说道歉和挽留。
“我不走。”夏明桥耐心安抚,冷漠固执的尖刺完全收拢,反向扎进内里,只有他一个人疼,“我再也不走了,我向你保证……妈妈,我会留在你身边。”
妈妈。
夏宛澄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字眼,直愣愣地盯着他,颤声问:“你,叫我什么?”
“妈妈。”这两个字没有想象中难以启齿,夏明桥擦拭她的泪水,却不看她的眼睛,“不哭了,好不好?”
强烈的飘忽感笼罩着夏宛澄,她整个上午都怔忡不安,目光片刻不离夏明桥,看他背书写题,看他吃饭喝水,看他在陪护床上沉沉睡去。
其实真正自私的人是她,口口声声说着尊重夏明桥,到头来却罔顾他的意愿,硬要把他留在身边。可失而复得的宝物又怎么舍得放手,离群的鸟儿将会飞往何处,是一直孤苦伶仃还是会遇到新的伙伴,是流离转徙还是有枝可栖,是否跌落泥潭,是否翱翔于青空……此类遥不可及的未知让夏宛澄恐惧,所以即便听到他说不喜欢、不开心,也要想尽办法挽留,逼迫他妥协。
看的久了,夏宛澄终于移开视线,顾及另外的事情,“小泽呢?有联系上他吗?”
夏林风懒洋洋地靠着沙发,“嗯,这会儿应该被姐夫逮住了吧。”
这动词听得夏宛澄皱眉,“逮住?他去哪里了?”
夏林风看热闹不嫌事大,笑得不怀好意,“跟他那帮狐朋狗友去千湾会所鬼混,昨天要不是我去得及时,估计已经被吃干抹净……啊!你打我干嘛!”
夏老爷子挥舞着拐杖,吹胡子瞪眼:“让你胡说八道!让你胡说八道!三十几岁的人还没个正形,难怪丽雅不想跟你过。”
夏林风捂着胳膊往夏宛澄边上躲,“小桥好不容易才睡着,你别把他吵醒了!”
“哼!”夏老爷子一甩手,重新坐回去,“你别听他瞎说,小泽没事,就是跟弟弟吵架心情不好,出去放松放松。”
夏宛澄顾虑重重,“我打电话问问。”
“你安心休养。”夏老爷子伸手制止,“这事就交给庭榕。”
金枝玉叶
“小桥最近胃口怎么样?”
“你平时多照顾小桥一些。”
“这件衣服很适合小桥。”
“小桥应该会喜欢这个,你晚上带回宿舍给他。”
小桥,小桥,小桥,明明是单独陪他出来玩,却张口闭口都离不开其他人。真心实意付出了那么多的感情,在对方心里的位置大概还不如一个外人。
中秋节特意布置了满院的漂亮花灯,当事人却连笑都不笑一下,没有半点高兴的样子。
赵麒泽心烦意乱,怕再憋下去会忍不住对着夏明桥发火,于是搬去蒲理宿舍调节一段时间。
因为夏明桥生病,不情不愿地回来住,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死木头,棺材脸,倔驴。”赵麒泽怒气难消,冷着脸又灌了一杯酒。他已经半醉,脸颊泛着淡红,有些迷蒙的眼被怒火烧得发亮,皱着眉驱赶快要贴到身上的人,“你离我这么近干嘛?”
林书敬眼眸幽暗,不动声色地打量他,闻言笑了笑,“给你续杯。”
粉紫色的桑葚酒酸甜可口,赵麒泽心情不好一杯接一杯,稍不留神就已过量,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麒麟,麒麟?赵麒泽。”林书敬凑近了低声叫他的名字,没得到响应便大胆地伸手摸他的脸,描摹五官的轮廓,指尖停在湿润柔软的嘴唇上时,喉结不自觉滑动,呼吸渐重。
他把脸埋在赵麒泽的颈窝,深嗅他的味道,又轻蹭着吻了吻,一阵口干舌燥。
他肖想已久的人,平时靠近一点都会挨冷眼,如今却这么乖巧放松地睡着,任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林书敬摸到赵麒泽喝过酒微微发热的手,掌心有经常打羽毛球磨出来的茧。他爱不释手地摩挲骨节,又将自己的五指嵌进赵麒泽的指缝,紧紧扣拢。抱了半晌,他捏住赵麒泽的下巴,目光锁定闭合的嘴唇,缓慢贴近。
彼此不平稳的气息交融,在即将触碰的剎那,紧闭的包厢门冷不防被大力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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