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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煌:“……”
“皇兄都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么?”见苻煌不答,“……臣弟僭越了。皇兄日理万机,身体又不好,自然……”
苻煌隐隐又觉得头痛:“我有!”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
苻晔脸颊微热,想,既然都聊这么深入的话题了,那不妨再多说一句。
于是便轻声似诱惑道:“皇兄可以试试,那种事,很快乐。”
他就知道想这些,真是……
真是,性淫。
好像要不是他管束着他,他早不知道骑到了谁的身上。
他浮起一种暴戾的冲动,抓住了他被子里的一只脚。
苻晔吃痛叫了一声,人也倒在榻上:“疼!”
他从军多年,又好杀戮,确实不懂怜香惜玉。
苻晔到底是个柔弱男子,此刻不知这细的可怜的脚踝被他捏成了什么样。一时浑身血液都乱了,伸手握住他细仃的脚踝,沉声道:“别动。”
苻晔说:“我错了皇兄,饶了我。”
苻煌:“……不要说话。”
苻晔就不再说话,只感觉苻煌的指腹重重地摩擦他的踝骨。
他只感觉脚踝刺痛,又似有一股电流要从他脚踝往腿上蹿,于是挣扎了两下,苻煌便松开了他。
苻晔身上披着的袍子都滑落下来,和被子卷在一起。
苻煌躺在榻上,再也没有说话。
苻晔心下尴尬,心想他真是受虐狂,被皇帝这么用力捏了一下,竟然有了感觉。
便也不再说话。
他想他年方二十,纵然体弱,到底血气方刚,又想苻煌为人严酷,应该不喜欢这类玩笑。
然后他就听见苻煌说:“这种事,不需要你教。”
苻晔:“是,臣弟班门弄斧了。”
苻煌:“……”
算了。
他现在浑身烦躁。
只想把苻晔全身上下都捏变了形。
他深觉自己此念可怕。试想若是真心爱慕一人,自然捧在手心里,万般怜爱,怎么如他这样,反倒有些施虐嗜血的冲动。
只怕苻晔上了他的床榻,活不到第二天。
四下里一片静默,苻晔往后挪了挪。
他点的药香主要是安眠所用,有一定的助眠效果,他和苻煌不一样,他吃得好睡得好,最近明显胖了点,被这香一熏,苻煌还没睡意,他倒是先打起了盹。
等到第二日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在龙榻上躺着。
他吓了一跳,赶紧坐起来,被子滑落,他身上披着的那件玄色大氅也跟着滑落下来。
苻煌已经不在殿内了。
秦内监轻轻挥手,便见双福和庆喜等人鱼贯而入。
“王爷好能睡。”
“什么时辰了?”
双福说:“王爷,辰时了!”
苻晔立马从龙榻上下来,秦内监说:“陛下说不要老奴等人叫醒王爷,叫王爷今日可以晚点去上学。”
但章翰林和章简文他们肯定早就到了,他怎么好意思让老师和伴读空等这么久!
苻晔从寝殿出来,看到苻煌正在西配殿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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