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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察觉苻煌的手往他身下去,他立即挣扎起来,但他挣扎的并不激烈,这叫他想起《玉簪记》里的故事,所谓的“渐得其趣”,意志不坚。然后他闷闷地叫了一声,不动了。
“皇兄,皇兄……”他着急地叫着,又意识到似乎不应该再这样叫他了,于是改口说,“苻煌,你不要……”
他说不出话来了。
苻煌另一只手掰过他的脸,亲上他的嘴唇。
他紧闭着嘴巴,不肯叫他伸进来,谁知道苻煌手上突然用力,他叫出声,然后嘴巴就被侵占进去了。
那是什么感觉,说不出来,又难受又舒服,上颚过于敏,感,天灵盖都在发麻,苻煌的长舌狡猾而急切,他被他挟制住了,挣不脱,苻煌不再摸他,改为双手捧住他的脸颊,掰正了他,开始急切地亲他,很快就失去理智了,疯狂的亲他的嘴巴,他的脸。
苻晔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觉得一切都很热很乱,眼睛都睁不开。他终于还是不争气地被诱控了。
苻煌忽然起身,将榻边最近的蜡烛挪过来,榻上便更亮了。苻煌看着他,说:“你看,你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
苻晔嘴硬说:“换其他人这么搞,我也会有,这是本能。”
他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他看到苻煌几乎立即沉下脸来了,说:“是么?”
他居高临下看着他,升起帝王的威严,语气很平缓地说:“只可惜你没有这个机会了,这辈子除了给我搞,不会有第二个人了。”
他说着抓住他的衣领,一把就将他的衣襟扯开了,露出雪色的中衣,又抓住中衣的领口,扯下去。
苻晔长发披散如墨,容色艳丽,此刻真是像是春夜的碧水里浮现出的河妖,美到让人想把他吃下去。
苻晔想,如果坦白自己的身份,换来的是这样的惩罚,他是否应该庆幸。
因此他一动不能动,只汪着眼看着苻煌。看着他目光逡巡,然后俯下身来。
此刻夜还不深,庆喜和双福如今都在垂花门外守着。
再过一会他们就要回房休息了,今夜陛下和王爷也没叫他们进去伺候。
这倒是奇了。
双福说:“怎么这两天一直不叫我们进去啊?”
庆喜垂着眼没说话,只朝里看了一眼,看到东配殿的大门紧关着,墨绿色的牌匾如今也变得幽黑,原本在门口站着的秦内监出来了,又关上了垂花门。
双福问:“内监,陛下和王爷,不用有人值夜么?”
他们王爷还好,他习惯一个人睡,但陛下总要有人守夜伺候吧?
秦内监说:“有我呢,你们去睡。”
庆喜说:“师父连日值夜辛苦,今夜我替师父值夜吧。”
秦内监说:“不用,你们去吧。”
庆喜和双福只好去了。
秦内监朝春朝堂的窗户处看了一眼,倒是比之前更亮,像是又多点了几根蜡烛。
苻晔有一种很诡异繁杂的心理。
他捧着苻煌的头,任品他啃噬,心想欺君之罪都可以不在乎,那是不是说明苻煌真的很爱他。
爱的不是他的身份,是他这个人。
心想自己身为冒牌货,好像拒绝的底气就没有那么足了。
这是心虚么?还是别的?
他也没有精力去想别的了,哀求他:“轻点,求求你。”
他将自己最后的挣扎也摧毁了,感觉苻煌今天就算要真的干,他,他也反抗不了了。
可是他真害怕。
他止不住地发抖。
真可怜。
这样子真可怜,也真美。
苻煌觉得自己在趁人之危,他不能说他完全没有这个心思,但也只能趁人之危下去了。他抬头,干燥的嘴唇此刻也是湿润的,像沾染了茱萸红,说:“别怕,乖宝贝。过几天跟你成了亲才会要你,现在先给我看看,嗯?”
成亲么?
苻晔觉得自己灵魂都在战栗。
他不是都做皇太弟了么?
怎么反而要成亲。
这也太惊世骇俗!
他越来越觉得苻煌不正常,这叫他恐惧,也叫他生出密密麻麻的电流似的,他望着头顶的纱帐,雪白的身体在榻上盛开,像洁白无瑕的牡丹花,芳艳无双。
作者有话要说:
老规矩,表明非血缘再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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