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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平生了然地一点头:“那到底是谁干的?你知道吗?”
孟佰说:“我没有直接证据,但除了陈哥……也想不出会有其他人——除非是齐小满自导自演这一出。”
“陈丶陈哥?”季平生声音一轻,神情恍然,似乎明白了他为什麽难过,“就是那天在仓库……可陈哥人不是挺好的吗?”
孟佰叹了口气:“知人知面不知心……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还有什麽能解释了。”
季平生没接话,只怔怔地看着他。
孟佰忽然转过头:“该你说了。”
季平生仓惶挪开视线,讪讪笑了笑:“我倒没骗你,这伤就是不小心碰的。下午搬药材没拿稳,从肩上滑下去了,那蛇皮袋子太糙,给我划了一下。”
孟佰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
季平生下意识地轻轻摩挲着伤口的血痂:“你不用这麽担心,本来干这种活有个小磕小碰的都是家常便饭,我都习惯了。”
“那你为什麽不能小心一点?”孟佰说,“受伤是什麽好事吗?”
季平生手上动作停了,指腹按在伤口上,稍稍用了点力,嘴角半弯,仿佛僵住了。
“你干嘛还这麽替我着想呢……”
孟佰心跳骤停了一瞬,喉结艰难地滚动一下:“我把你当朋友才……”
他倒吸一口凉气,赶在氛围没有彻底滑向失控那一端之前再次开口:“你别摸了,手不干净,回去我帮你上下药。”
“好。”季平生放下了手,没再说别的话。
回到小屋,两人都默然不语,各自忙自己的事。孟佰洗漱完了把药盒翻出来,坐在床上等季平生。
季平生刚洗完澡,穿着背心短裤回来,毛巾搭在肩上,发梢还在滴水。
孟佰别开目光:“你坐这儿吧,我给你上药。”
季平生应了一声,拿毛巾胡乱擦了下头发,确保不往下滴水了,才过去坐着。
他歪着脑袋,将伤口露出来。孟佰从药盒里翻出棉签和紫药水,俯身弯腰,棉签沾了药水,轻轻在伤口上涂开。
终归是见了血,紫药水涂上去还是蛰得慌,季平生冷不丁“嘶”了一声。
孟佰手悬在半空:“疼?”
“没有,刚才突然一下,没准备好。”季平生笑着说。
伤口不深,但是面积挺大,孟佰又用棉签沾了一下,他的手和季平生的皮肤离得极近,稍微偏一下就会碰到。他刚洗了手,凉意还没散,于是季平生侧颈的体温传递到他手上,被衬得更热。
孟佰呼吸和心跳不自觉加快了,他猛眨几下眼睛,手上动作也慢慢变快,三下五除二涂好了药,直起身。
“你先别动,让药水晾一晾,要不沾衣裳上了。”
季平生答应了一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动。孟佰把棉签丢进垃圾桶,拧好药水瓶盖,放回药盒里,一侧目,发现季平生额头上挂着几滴水,不知道是汗还是头发上滴下来的。
“热吗?”他问。
“还好。”季平生指指头顶的吊扇,“这不开着风扇呢吗。”
孟佰呼出口气,并不觉得这破风扇有降温的作用。他心里盘算着,这才刚八月,後头还有的热,刚好明天星期六,又发了工资,要不去买台新风扇回来。
于是翌日他要出门,季平生拦着问了一句。
“带我一块吧。”季平生说,“我帮你搬风扇。”
孟佰无奈地笑笑:“一台风扇能有多重?我一个人还能搬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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