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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过去了两三个时辰,况慈好奇道:“你说的那个神,还搁那打着呢?”
“没,我感觉不到他之天道丝绦了,应该是离开了。”
况慈笑道:“刚才我就想问,你跟他对上,胜负怎么样?”
一秀鄙夷道:“面都没见过,蒙啊?”
“随便说说嘛,你都能感觉到他,说明你比他强不老少,真要见了面干起仗来,你的赢面应该挺大。”
一秀笑了笑,眼神变得深邃,仿佛回忆起了什么,他缓缓开口:“他大概是来自众神山,那是一个凡人难以企及的地方,那里的山峰高耸入云,直达天庭,浩瀚庄严,令人敬畏。
偶然的机会到了众神山,虽然仅待了半个月,却仍旧让我受益匪浅,我与天地为伍,与风云对话,感受着自然的力量和天道的精纯。在那里,你会懂得如何与自然共存,也明白要如何运用天地之力。这些经历,让我至今想来都振聋聩,记忆犹新,也让我明白真正的力量不仅仅来自于肉体,更来自于心灵。”
他眺望远方,思虑片刻,总结道:“一位来自众神山的先天神,虽与他未曾谋面,但我相信,出身于此,岂是凡俗中人能够妄加评判的?真正的强者,不仅仅是战胜对手,更是战胜自己。”
他低头看少年,少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一秀笑道:“看你这模样就是没听懂,不懂装懂,学艺的大忌讳。”
况慈瞪眼道:“不然呢,我就直白地告诉你我读书少,听不懂,你岂不更要笑话我!”
一秀点头道:“有道理。”
不出意外,迎来了小徒弟一个大大的白眼。
绑着小沙袋的赶路十分遭罪,不过看在一秀也绑着铁块的份上,就不抱怨了,人家两步就能溜出去六万里,好家伙,那啥众神山的神来了,只怕也得变成龟兔赛跑的那只龟。
又行了大约三个时辰,午后的日头更见毒辣,两个人寻着个将将能遮蔽太阳的沙丘,窝着把饭吃了,所谓午饭,不过是啃了两张硬到掉牙的青稞饼,所幸水袋里的水管够,倒不曾噎死。
一秀道:“差不多了,傍晚时分应该就能寻到马车了。”
况慈纳闷道:“你把马车停这么老远干什么,咱俩都走了一天多了,就这么省心,不怕路过的马匪把你的马牵走了?”
一秀摇头道:“我可没把它停这么远,是它自己瞎溜达,再溜达几天估计就到西凉了。”
“乖乖,你的马还挺有意思,老马识途,是不是就这个意思?”
对于那位老伙计,一秀毫不客气,打趣道:“它已经不是老马识途了,倒更像是成妖了,一把年纪了,从不让我省心。”
“哦嚯嚯,你跟它一个样,我一个没看住就跑了,一跑就是半拉月,你的马可比你省心。”
一秀眼珠一转,忽然有了主意,拍拍少侠肩膀,催促起来:“走了走了,路途遥远,不要耽搁太久。”
心里虽贪晌偷欢,巴不得就在此地好好歇歇,不过况慈仍旧强撑身躯爬了起来,得好好打磨身体啊,不求能两步窜出去六万里,至少未来给师父报仇时不至于被仇家反杀了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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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又继续晃晃悠悠地赶路,直走到薄暮时分,少年人眼神好,况慈一指远处黑黢黢的个大黑点,“看,是不是你的马!”
“不错,走,去看看它。”
况慈呼哧呼哧奔了过去,心中还是有些小盘算的,有了马车,可就不用苦行走路了,这样每天十里地就很有劲头了,来到近前,看清了老马模样,又不禁有些打怵,“你的马怎么瘦成这个样?”
眼前这匹老马的确瘦骨嶙峋,四条腿走起路来都打摆子,任是谁见了都不觉得它能拉得动一驾马车,更别说马背上坐个人,也许下一刻就能给它压死了。
一秀白眼道:“荒漠苦行,能找到草是很稀奇的事,饿的久了岂不就是瘦成这副模样。”
况慈心疼地抚摸老马,唉声叹气,“你都知道找草是稀奇事,还自己跑了,把老马留在这荒无人烟的破地方,诚心饿死它?”
老马打个响鼻,蹭蹭他,况慈安慰道:“你放心,有我在,以后就不会让你饿着了,你这个主人太不靠谱了,以后可得擦亮眼,他要是再带你出门,可不能答应他。”
老马低声嘶鸣,打着响鼻,应该是听懂了。
一秀站在车旁,看这一老一小矫情,装,看你俩装到啥时候。
果然,况慈一股脑儿卸下装备,全搬上了车,临了拿眼偷瞟和尚,见他啥也没说,就心安理得了,钻进车内开始归置物品,东西太多,别把地方塞满了,俩人就没地方坐了。
待他收拾停当,脑袋伸出车厢的瞬间,就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和尚正和尚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看,那眼神看得他心里直毛,“咋,你饿了?”
一秀道:“况少侠,你都怜惜老马,看它身躯孱弱的,就这么忍心把行李全放车上?把老马累死了可如何是好?”
原来在这等着呢,况慈跳下车,跟老马勾肩搭背,脸皮厚实道:“俺们俩这是好兄弟,它瘦我累,咱们就先赶路,过个半天时辰,俺俩再换过来,我背行李它走路,啥事都讲究个劳逸结合,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伶牙俐齿。”一秀倒不曾怪罪他,少年心性,若老成持重,岂不少了太多乐趣?
闷得要死。
此处地界过于空旷,不便露营,就赶上马车向前走走,约莫半个时辰,寻到个背风的大沙丘,将车停下,帐篷支起来,况慈有了经验,自顾奋勇地搭锅起灶,取出碗来,现今日这一路行来,没看见水源,不曾洗碗,油渍汤渍黏在碗底,抠不下来。
一秀拍拍他脑袋,轻声道:“凑合用就行,出门在外讲究不了那么多,若是处处讲究豪华奢靡,凡事都要干干净净,那不如就在家里待着,何苦出来遭罪。”
况慈朝他竖大拇哥,拍马屁道:“我是流浪惯了,经常捡人家剩饭剩菜,我就怕你不适应,你之前都穿那么白的袈裟,像个神仙佛祖一样,现在我得夸你一句,能屈能伸,大丈夫也!”
一秀取出水袋,往锅里加水,笑道:“别说白色袈裟了,没看我最近不穿了吗,出场时候讲究高手风范,当然要拉风一点,可是谁穿谁知道,往地上一坐,这沙土一下子就给你把屁股染成了屎黄色,不知道的人看见了,还以为高手拉屎不擦腚呢。”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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