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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文毓的那场对峙,让他难过,也让他隐隐松了口气。
好了,一切终于恢复正常了。
他不再需要时不时分神,不再需要时不时克制视线了。
把文毓当成一个带有目的的人,也让文毓把他视为冷血刻薄的上级。
彼此交恶,是最安全的距离。
这样就不会再有不知名的念想了。
邵亦聪从背包里缓缓掏出几张纸,是他此前画下的画像。
他一张张看过去。过了几秒,他垂下眼睫,将那几张纸对折,两手拇指与食指紧紧捏住折痕。
只要他用力一撕,纸张就会在他指间裂开。
邵亦聪在途中与巡林小组汇合,直到傍晚才回到营地。
此时,科研团队已经完成了第一天的实验数据采集。
他经过他们临时搭建的工作帐篷,文毓正与其他人有说有笑,似乎已融入了这个新集体。
有人率先注意到他,扬声招呼,“邵组长好!”
其馀人纷纷跟着打招呼。
文毓也转头看他,微微一笑,“邵组长好。”
清清浅浅的声音,听不出多少情绪波澜。
他们往後,大概也只会剩下这种不痛不痒的客套了。
邵亦聪朝他们点点头,便收回视线,继续朝前走去。
晚上,邵亦聪洗了个冷水澡。
从公共浴室的隔间出来时,便听见更衣室里有人在小声交谈。
“啊,真不愧是高共频值者啊,今天的数据好得惊人。”
“嗯,情绪刺激後的数据反馈非常清晰。我们多采集几天,样本量就够写一篇高质量论文了。”
声音从一排排储物柜後传来,带着些兴奋和压低的笑意。
“如果後面几天的数据表现也这麽好,也许可以向上头申请延展实验周期。”
他们语气半真半假,却让邵亦聪听得眉头渐渐皱紧——你们把人当什麽了?
他不该生气的。实验本就超脱情绪,是围绕数字与变量展开的行为。而且文毓自己也同意了。
“砰”一声关柜门的声响,在更衣室里回荡。
交谈声戛然而止。
邵亦聪走过去,目光扫过那两人,语气平静中带着压迫感,“更衣室里,还是不要讨论实验比较好,免得隔墙有耳。”
两人认识邵亦聪,知道他是营地的负责人之一,立马点头称是,“邵组长,您说得对,我们往後一定注意。”
说完,两人匆匆收拾了东西,快步离开更衣室。
只剩邵亦聪一人站在原地。
他一点都不想让文毓被任何人以“变量”之名讨论。
哪怕第一个罪人,是他自己。
暑期志愿者项目的所有志愿者中,只有文毓参与了科研实验,所以其馀人轮流跟随邵亦聪入林巡查。
于是,在不进行实验的时间里,文毓总能听见小夥伴们兴致勃勃地聊着,“邵组长刚刚讲了……”“邵组长带我们去看了……”
他脸上维持着平静的微笑,像往常一样耐心聆听。
他一遍遍告诉自己:别在意。邵亦聪只是自己人生中的一个过客。他和谁做了什麽,不必上心。
然而,心底总会泛起不受控制的苦涩与失落。
回息林那麽大,不缺奇景。很快,就会有另一个人,与邵亦聪一同走进某片秘林,在某个山坡丶或者某片湖畔,创造只属于他们的回忆。
文毓刻薄地自嘲:大概也只有“实验对象”这件事,是他与邵亦聪之间独一无二的联系。
自嘲到最後,也只剩下无法言说的难过,像被钝刀反复划过心口,不会马上痛不欲生,但反应过来後,隐痛不止,令他疲惫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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