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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两位随行的摄制组人员有常年搬运笨重设备的经验,加上许之谦的协助,三个男人好歹把两截浴缸搬进屋里。
看见乌压压上来这麽多人,还有好几个男的,吴霞心里一怵,不由得打了退堂鼓。
倪越见状,怕她反悔,忙凑过来拿她手机,“钱我刚打你微信了,帮你收了吧!”
浴缸水位线缓缓上升。
吴霞的身体浸入水中,病腿刚好架在浴缸边缘,倪越给她脚上套了个防水脚套,又在下面垫了块毛巾。
怕她走光,刚才脱衣服时还特意给她穿了条一次性内裤。
一切都准备得妥妥当当。
可是,看着露在水面之上的白花花的大腿里子,倪越还是觉得这一幕很滑稽,差点笑出声来。
这次许之谦负责洗头发,姐妹俩则人手一个搓澡巾。
正值炎夏,室内温度又高,不需要往身上浇水保持体温,她们可以一起搓澡。
吴霞好歹做过群演,多少有些演员的自我修养,躺进浴缸後,她很快便放松下来,半眯着眼睛,视不远处的摄像机为无物。
倪越和张陈玲分坐浴缸两侧,默契地相视一笑,两个人之间似乎没了罅隙,各自捞起一只胳膊,开搓!
没搓几下,便有泥条子噼里啪啦掉进浴缸。
“好几天没洗澡,见笑了,你们镜头别拍泥!”吴霞突然睁大眼睛,一脸尴尬地嘱咐。
“好嘞,我们不拍泥的特写!”不远处的摄影老师痛快应声。
倪越撇撇嘴,小声嘀咕:“又不能拍脸又不能拍泥,那还拍啥,拍大肘子?”
吴霞却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一脸满足地感叹:“说真的,这躺浴缸里,有人给洗头,有人给搓澡,被几双手同时伺候着,可真够舒服的。”
“那是!”倪越嗤笑一声,“我没骗你吧!”
“嗯嗯,”吴霞舒服得直哼哼,上下眼皮不知不觉粘在一起,“武则天的快乐也不过如此……”
“妈!妈!妈你醒醒!”
迷迷糊糊间,吴霞听见女儿喊自己,身子一激灵,从梦中醒来。
澡洗完了,她也眯了一觉——上善若水浴中睡觉第一人。
红着张大脸被擡回卧室。
房间里只留下倪越一个人帮她做浴後护理。
除了腿瘸,吴霞身子骨没毛病,可戏要做全套,倪越在手上挤了点夏天专用的清凉身体乳,帮她一点一点涂抹在身上,轻轻按摩至吸收。
“你这体表面积太大,太费身体乳了!”倪越边按边开她玩笑。
吴霞却一反常态没吭声。
“咋不吱声了?”倪越擡眼望她,不料竟撞上一对湿润的眸子。
是的,倪越没看错,吴霞的眼睛里浮现一层薄雾,眼眶也红了。
难道是被我这个孝顺闺女感动得要哭了?倪越心里暗自得意。
吴霞却抽了下鼻子,哽着嗓子道:“我突然想起你姥姥你姥爷,走之前也没能洗上个热水澡,带着一身恶臭就走了。”
倪越心一颤。她在北京念大二那年,姥姥和姥爷先後检查出肺癌晚期,老两口一起住进医院,保守治疗了几个月,不见起色,便坚持要回家等死,不想俩人回到家才一个星期就携手驾鹤西去了。
吴霞追忆起往事,在倪越面前流露出罕有的哀伤神色。
上一秒,她是母亲;下一秒,她又变回女儿。做母亲,她自认为问心无愧;做女儿呢,虽然腰杆子挺得直,但遗憾总归是有的。
倪越读懂了吴霞,却难得不似以往那麽贴心,低下头,做出一副拒绝産生情感链接的姿态,默默将带着薄荷香气的身体乳揉进她的糙皮厚肉里。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痛苦和遗憾,倪越心想,母亲的痛苦和遗憾,还是留给她自己慢慢咀嚼和消化吧。
沉默半晌,吴霞突然换了频道,轻声吐出一句:“他俩有一腿。”
“哈?”倪越一愣,擡眸问:“谁俩?”
“还能有谁?”吴霞哀伤神色不在,一脸神秘兮兮,大嗓门也压得极低,“你表姐,和那个小许!”
“啥?”倪越头摇成拨浪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不可能个六!这种事我看得最准,从前村里谁跟谁偷偷摸摸睡过觉,我都是第一个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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