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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是冬篱跟你说的?!”
“还需要他说吗,谁都能看出来。”傅澜疏冷笑,“明明造假胡说的人是白夙语,结果挨骂的是冬篱,这合理吗?”
白母反应激动:“……难道不是你们两个伤害了夙语吗?!”
“阿姨,您要论到底是谁伤害了白夙语,那只有我,跟冬篱没关系。在这件事上,冬篱没有任何错。”
“其次有错的就是白夙语自己,是他不该胡言乱语,误导你们。事实是我跟他连手都没牵过,但他告诉你们的是什么样呢?”
“如果你们不能客观分辨,非要带着偏见看待冬篱,只偏袒明明做错的那个孩子——这样的家,他不想回也很正常吧?”
“……”
这么一番话说下来,白母哑口无言。
感觉就像脑门挨了一记重锤,暂时都失去了思考能力。
她一直都很相信白夙语,自然也对白夙语说的话深信不疑。
所以在她心里,白夙语始终是那个最无辜的受害者。
即便白夙语传达的进度跟傅澜疏所说的不相符合,她也愿意相信白夙语就是单纯地误会了,罪魁祸首就是傅澜疏。
但听完傅澜疏现在的话,一个她从未设想过的可能性被打开了。
难道真是白夙语故意这么做的?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白母也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半晌无声后,语气挺冲地说了句:“……我不跟你这小崽子扯皮,明天我会再找冬篱的。”
说完,白母果断挂掉电话。
只剩嘟嘟一片忙音。
得罪丈母娘的傅澜疏丝毫不慌,甚至还有点得意——早想把白家人这么说上一顿了,休想欺负他老婆。
等他再回到房间内,白冬篱都没洗完澡,白落也在原来位置上一动不动地睡着。
傅澜疏把手机放回原位,过两分钟后,白冬篱终于洗完出来了。
身上散着热气,还有一股淡淡的沐浴乳香气。
夏天洗澡也热,白冬篱走进凉爽房间就忍不住低声叹道:“呼,热死了——”
随后走到空调出风口站了好一会儿,试图让身体快速冷却。
傅澜疏低声道:“别对着风口吹,你稍微待一会儿就凉快了。”
“对了,刚才你妈打过电话,我顺手帮你接了。”
白冬篱火速转身:“……你怎么帮我接了?她说什么了吗?”
傅澜疏自动理解成这是白冬篱心虚的反应,说道:“没说什么事,因为你不在,她说明天再打给你。”
“……哦,这样啊。”
差点以为傅澜疏知道白家已经找过他了。
“怎么了?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这种事也算瞒吗?
白冬篱想了想,说到底这是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父母,离家出走也是自己的事,跟傅澜疏没太大关系。
于是心里有了底气,说话也硬气。
白冬篱说:“没有啊,我瞒你什么?”
“你仔细想想,真的没有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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