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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定计划,一步步完成,实现时的志得意满能使他畅快几小时,然后又找下个目标。这样的日子很难说是不是快乐,可就是不满足。
被他裁掉的一个员工骂他:“秦舜,你真残酷冷血。对你来说,无用之人就不需存在于世界是吗?”
他看林砚生的资料。
五年过去,混得愈发糟糕,事业、婚姻一无所成。
为什么总惦记着?
只是因为年少而不得吗?
那么,
尝一尝吧。
解决这桩一直挂在他心头的悬案。
或许,当手到拿来,他会觉得不过如此。
“所以,你为什么要折磨我?”
叔叔问。
秦舜笑着说,“因为我爱您。”
林砚生慌张无措。
秦舜说这话时看上去一点也不温柔。
“别说这种变态的话!”
“您看,叔叔,您多会冤枉人。分明是您一直在折磨我,却说我折磨您。”
他猛然站起身,“你强迫我!”
“我伺候得您很舒服吧?您其实也觉得被我操比您和女人上床要爽多了,毕竟您在那方面根本不行,在我手上也撑不了几分钟。”
羞耻和愤懑让林砚生浑身发抖。
秦舜绕过桌,走来。
向他俯身,施祭般,抚他的脸颊,“叔叔,您仔细想想,实际上,您也爱我呢。不然的话,您为什么要留着我的所有的东西呢?您只是因循守旧惯了,过于惧怕离经叛道。”
“你胡说!我没有!”林砚生反驳。
抬起手,却被抓住。
秦舜压过去,把脸埋在他的颈弯。
他爱极了叔叔身上那带点冷意的书卷香。
他在林砚生抖个不停的脸颊边轻蹭了一下,柔和地说:“真的没有吗?我不在时,您不是痛苦到生病吗?人们用分离的痛苦来衡量爱意的深浅——叔叔,您那时有多痛,就有多爱我。”
林砚生嚅嚅,不知该如何反驳。
这时,秦舜膝跪下去。
林砚生低头,看见他那张华贵俊美的头颅已至耻间。
他连忙抓住秦舜的头发去阻止,可仍感觉到抵上来的、鼻梁骨的高峻硬挺。
秦舜已摸透了他,一刹被点燃。
在地板上,秦舜像抱一件玩具一样抱着林砚生。
他仰卧,滚烫的皮肤贴到地砖。
冰凉的瓷面磕的脊背生疼,渐渐变温热。
起初听见叔叔骂他“秦舜”,他便故意过分,直到叔叔没力气,过一会儿,呜呜咽咽地说:“阿舜,阿舜,别这样……”
他则说:“别怎样?叔叔,您说清楚些呀。”
隔音不好,林砚生怕被人听到。
他只好牢牢捂住自己的嘴。
他似能听见自己的灵魂在一点一点被腐蚀。
但他无法否认秦舜的其中几句话——他有生以来加起来的经验,都没有秦舜一次的激烈。
简直是灭顶之欢。
不知多久。
秦舜终于餍足,而林砚生如一团软泥地倒在他的臂弯里,脱力地要滑落下去,他脸颊通红,瞳孔涣散不聚焦,汗和泪混了满脸。
他吻林砚生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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