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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他非要带我出去,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带我去看心理医生的。车子行驶到半路,曾经被他整治的一个人为了报复开车撞了我们。我失了忆,他为了护着我,手也废了,纱布缠了整整三个月。他好像也得到了报应,整个人都沉默了许多。趁着我失忆,他又弄了个孩子出来。”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其实失忆那段时光是我们过过最安稳的日子。我那时候也真的想跟他好好过的,每天在家等他下班。可他老找我不痛快,动不动就摔东西,发脾气。”
逢煊那个时候想,乔星曜就是不想好好过。
除了闹不愉快的时候,他们跟其他要迎接新生命的家庭没什么两样。
傍晚会并肩靠在沙发里,对着育婴书讨论孩子以后的名字,因为意见始终不统一,最后总是无奈放弃。乔星曜亲自监督装修婴儿房,浅蓝色的墙壁,同色的婴儿床。
一日三餐简单却准时,生活仿佛就这样平静地向前流淌。
有一次乔星曜偷摸着看手机,嘴角无意识露出一抹笑。逢煊当时以为他出轨了,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硌着。
后来趁他睡着时拿过手机,发现还设了密码。逢煊轻轻握住他搭在枕边的手,用指纹解了锁。
屏幕亮起,是段不知什么时候录的视频,背景是浓稠的夜色,只有两根仙女棒在黑暗中迸溅出细碎金光。镜头突然晃动,传来逢煊带着笑意的声音,他凑近了问:“乔星曜,你能看见吗?”
逢煊看着屏幕上自己明亮的眼睛,不知为什么脸红了红。
可细想起来,那时候表面风平浪静,实际暗潮始终在底下涌动。
乔星曜也总是战战兢兢的,眼神里藏着说不出的焦虑,心里清楚这样的平静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打破。
“他是嫉妒吧。”
逢煊疑惑地看向突然开口的人。
乔星尘缓缓道:“因为喜欢上乔星尘时的逢煊,是最不顾一切、最热烈的那个逢煊。所以他不甘心,同样都是姓乔,‘次子’的次字像个魔咒,父母的关注是剩下的,继承人的位置是我不要的,最后连爱人的真心都是……”
逢煊连忙打断:“……不是,不是这么算的。”
声音里带着急促。
正常人都不会这样算的。
感情哪有先来后到,又哪能用加减乘除来衡量。
乔星尘却轻声说:“可他就是那样算的。因为得到的太少,所以总要斤斤计较。逢煊,你见过富翁心疼零钱吗?只有乞丐才会把手里的每个硬币都攥得紧紧的。”
“说说你们后来呢?”
逢煊说:“……后来你妈来找麻烦,意外让我的记忆恢复了,我当时接受不了,总觉得那是乔星曜弄出来的又一个人质。后来孩子早产了,躺在保温箱里像只小猫,我也病得越来越严重,整夜整夜睡不着。乔星曜好像突然想通了,有天突然说放我离开。”
“车快要到机场时,后视镜里出现他的车影。我看着他超车拦在前面,以为他又要后悔了。结果……他居然真的放我走了。”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逢煊看着舷窗外逐渐缩小的城市轮廓。
云层在机翼下铺展成绵软的海洋,他不知道该为自己感到难过还是高兴,只觉得心像被掏空了一块。
后来的雪山之行,逢煊一直以为让他活下来是天命。直到很久后才知道,是乔星曜冒着暴风雪把他从救了下来。
那个总是不可一世的男人跪在雪地里,求求他活下去。
直到四年后再次见到乔星曜,他颓败了许多,眼下的青黑遮不住,整个人都透着低落的疲惫。
逢煊看着这样的他,竟然生出一种命运本该如此之感,仿佛他们注定要这样互相折磨又彼此牵绊。
逢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感觉到的。就好像有那么一根看不见的线,始终牵动着他们的神经。四年之间,这根线从未真正断过。
乔星曜让孩子姓逢,在每年寄来的全家福相片里永远留出一个空位。那个珍藏在钱包深处的平安符已经泛白,是当年乔星曜塞进他口袋的。他将他背下雪山,躲在病房外不敢出声,仍然坚持着易感期的虚弱,把alpha的骄傲抛在脑后。
这些点点滴滴,仿佛都在无声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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