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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逢煊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间囚笼般的房间。
下午医生终于来了,检查、换药、重新包扎,一直忙到傍晚才离开。
他身上不止是多处软组织挫伤,还有旧伤口撕裂,一动就钻心地疼。
乔星曜坐在床边,脸色苍白,一言不发
地喂他喝粥。
逢煊怕极了他,连呼吸都放得很轻,只麻木地张嘴、吞咽,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那天乔星曜倒没说什么太难听的话,只是语气平静地告诉他,如果想死,他不会拦着。
“这里是二楼。跳下去摔残也好,断气也罢,无所谓。”他让人推开窗户,冷风一下子灌进来。又拉开抽屉,把里面的剪刀、刀片所有尖锐物品全都扔在地上,“总之你想对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乔星曜俯身靠近逢煊,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清晰:“但我会让你的亲人下来陪你的。你给自己一刀,我就让人在他们身上砍十刀,你知道我做得出来。”
“你这么视死如归,是不是觉得死了就能解脱?”乔星曜极轻地笑了一下,指尖掠过逢煊颤抖的睫毛,“逢煊,那我怎么舍得随你的意。”
逢煊猛地抬起头,眼眶通红地瞪着乔星曜:“可他们……都是无辜的!”
“那我哥呢?!”乔星曜的声音骤然拔高,“我哥难道不无辜吗?!你既然不想跟他在一起,当初为什么要戏弄他?!你敢说没拿我妈的钱吗?!”
逢煊像是被刺中了最痛的软肋,嘴唇动了动,最终只哑声道:“我……”
乔星曜一看到他这副仿佛蒙受冤屈、纯然无措的表情,就抑制不住地火起,就是这张脸,这副眼神,看起来干净又脆弱,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心眼好、值得信,从来不会有人怀疑他背后藏着什么。
不知道究竟是在为谁鸣不平。
乔星曜一字一句:“逢煊,你真让我恶心。这副样子不知道演给谁看,这辈子只要我在,你就别想好过。”
之后的一周,逢煊没有再尝试寻死,但也几乎不再开口说话。
房间的窗户一直开着。外面下着大雨,雨幕连绵成一片白茫,哗啦啦地敲打着窗沿。逢煊以前其实特别喜欢听雨声,觉得那声音让人安心。
他总幻想有一天能什么也不做,就安静地听一整天的雨。
可他总有干不完的工作,一直都有。
逢煊从少年时代,跑到至今,从没停下来过。
他怔怔地望着窗外,不知不觉伸出手去,指尖刚刚触到冰凉的雨丝。
门突然被推开。
逢煊猛地回头,看见乔星曜正站在门口,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他,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
逢煊下意识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这才发现床头那只花瓶里藏着一个极隐蔽的摄像头。
有时候,逢煊望着楼下空地,不是没想过跳下去一了百了。
因为乔星曜,他只觉得人生前路是一片望不到头的绝望和痛苦。
他想,自己当初真不该招惹乔星曜的。
他一开始,真的没想过这样。
是被乔星曜睡了之后的愤懑,还有逢庆明突然又欠债的无奈。
乔星尘的死早已成了他挥之不去的阴影,日夜啃噬着他,让他愧疚、痛苦,甚至觉得自己根本不配活在这世上。
如今乔星曜替兄报仇,也是理所应当。
这样的他,没有人能帮,也没有人能救。
有一次乔星曜喝得半醉,推开房门时脚步都是晃的。他一眼就看见蜷在窗边的逢煊,径直走过去,一把攥住对方纤细的脚踝,猛地将人拖到床上。
逢煊猝不及防,整个人陷进被褥里。乔星曜手脚并用地压上来,沉得让人喘不过气。他把脸埋进逢煊颈侧,鼻尖蹭过耳廓,带着酒气的呼吸滚烫地拂过皮肤。
逢煊浑身绷紧,用力推他:“你……干什么!”
乔星曜轻而易举地反扣住他的手腕,按在头顶上方。牙齿随即咬上肩膀,在锁骨处留下深深的印子,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泄愤般的啃噬。
他将逢煊整个人翻过去,沿着后颈一路咬下去,留下斑驳的红痕。
自从上次逢煊在他手臂上咬出那个见血的齿印后,逢煊就像找到了新的报复方式,在他身上所有能下口的地方留下痕迹。
乔星曜有时候就看着他咬。
逢煊剧烈挣扎起来,愤怒和屈辱让他浑身发抖。他猛地抬手,狠狠给了乔星曜一记耳光:“我不要!你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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