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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喜从小胆子就大,但沈清渊之前在她心里树立的形象实在是太正气凛然了,她实在不敢对他做出什么轻浮亵渎的举动。
片刻的沉默后,春喜果断认怂:“大人好心帮我擦药,哪能是占我便宜,我刚刚开玩笑呢。”
说着话,春喜自己趴到床上,把衣服退到腰际。
她的恢复力极好,这会儿背上的淤青瞧着已经没有在卫家的时候骇人了。
刚洗过澡,周身的皮肤被热气熏蒸透出淡淡的粉色,又香又软。
沈清渊顿了片刻,才挖了药膏在掌心化开。
虽说是一回生二回熟,但当沈清渊滚烫的掌心压到背上,春喜还是被烫得浑身一颤,身上的皮肤也越发的红起来。
知道她不好意思,沈清渊开口打破安静:“今天你在卫家真的遇到刺客了?”
说起正事,春喜果然就顾不上害羞了:“哪有什么刺客,是卫凌泽那个王八蛋故意让人把我引去客房的,今天卫家这么多宾客在,要是被人发现,我还有活路吗,而且他都娶了那么漂亮温柔的妻子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提起这件事春喜就忍不住冒火。
沈清渊对这个答案也不意外,手上动作不停,再开口语气也很平静:“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我没给他机会说话,他一出现在客房我就大声喊人然后跑来找大人了。”
沈清渊猜卫凌泽可能会许诺春喜一些好处,还会说一些甜言蜜语哄她开心,独独没有猜到春喜如此干脆果决,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卫凌泽。
想到卫凌泽吃瘪的样子,沈清渊眸底闪过笑意,又问:“那块玉佩呢,你是怎么从他身上弄下来的?”
既然“刺客”是卫凌泽,那块玉佩自然不会是别人的。
“那个是他之前让我娘转交给我的新婚贺礼,是我逃跑的时候故意扔那儿的。”
春喜说着有点儿心虚。
虽然她对卫凌泽一点儿想法都没有,但如今毕竟是有夫之妇,收了别人的贴身玉佩作贺礼还不告诉自家男人,实在是不占理。
这般想着,春喜连忙解释:“这玉佩是我娘收下的,之所以没有退回去,是因为我觉得留着可能有用,我也不是故意要瞒着大人的,只是最近光顾着砌厨房了,没想起来。”
“嗯,你做得很好。”
沈清渊淡淡地回了一句。
正好药都擦完了,便起身准备离开。
春喜趴在枕头上,看不到他说话时的表情,察觉到他要离开,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他的衣摆:“大人,你真的不生气吗?”
她着急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拉上,脸在枕头里闷得有点红,这样的姿态来拉他的衣摆,有种说不出的娇怯妩媚。
沈清渊眸子微暗,开口声音跟着发哑:“我真的不生气,我只是想去耳房洗一下手。”
“哦。”
春喜放心地收回手趴回去。
春喜本想等沈清渊出来以后跟他说说铺子的事,结果等了很久他都没出来,最后她实在扛不住,自己睡了过去。
睡得迷迷糊糊时,她忍不住想,大人平日洗手也要洗这么长时间吗?那会不会很伤手?这是长期跟尸体打交道留下的毛病吗?
可她也不是尸体啊。
心里记挂着事,春喜第二日醒得早一些。
为了报答沈清渊帮忙擦药,她殷勤地拿来衣服伺候沈清渊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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