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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笔线後的疏离
记忆里,我和叶知夏的友谊,从一开始就建立在某种奇妙的互补之上,像两块形状迥异却恰好能嵌合的石头。
我们的不一样,几乎是天生的。
我是那种能把白衣服在沙坑里滚成迷彩服,膝盖上的痂永远是“新旧叠加”的状态。
粗线条的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摔一跤,膝盖磕出血,呲牙咧嘴哭两声,看到小夥伴举着新摘的狗尾巴草过来,眼泪还没干就能笑出声。
叶知夏的心思就细腻很多。
院子里那棵老海棠落了几朵花,她都能蹲着看半天,还会小心翼翼地捡起来,夹在方姨厚厚的字典里。
她能察觉露露今天扎头发的皮筋换了个颜色,能听出江远舟吹牛时底气不足的那一丝心虚,甚至能从我大大咧咧的笑声里,分辨出哪一次是真心,哪一次是敷衍。
我们这样南辕北辙的两个人,偏偏一起长大还成了朋友。
现在想来,或许是因为童年时一起在沙坑里堆过城堡,一起分享过一包五毛钱的辣条,一起窝在我家的沙发上看过《哪咤传奇》和《三毛流浪记》。
在那些被香樟树荫笼罩的,对世界还只有模糊轮廓的年纪,性格的棱角尚未伤人,反而成了彼此眼中新奇的光点。
三四年级那会,最让我们这些小屁孩着迷的,除了超级女声的不干胶卡片,可能就是小卖部里五毛钱一包的“小浣熊”干脆面了。
目的当然不是那点撒了调料粉的脆面,而是里面随机附送的水浒英雄卡。
集齐一百单八将就能兑换一个当时看来无比炫酷的悠悠球。
我是个典型的三分钟热度,起初也雄心勃勃,但很快,热情就被重复的卡片和永远凑不齐的“宋江”“卢俊义”消磨殆尽。
我的卡片通常命运多舛,被胡乱塞在书包侧袋,和橡皮屑丶皱巴巴的糖纸为伍。
或是团在裤子口袋里,经历洗衣机的酷刑。
我就非常羡慕甚至崇拜叶知夏。
她找了个塑料卡册,专门用来收藏这些卡片的,每张卡都按照编号整整齐齐地插在格子里,外面还细心地套了层保护膜。
最後当然只有她获得了大奖。
我作为“大奖得主”的朋友,自然与有荣焉。
————
但是当自我意识如同春笋破土而出,性格的底色便不再是互补的斑斓,反而会变成了难以调和的冲突。
就像那年那场关于跳圈游戏的争吵,激起的涟漪远比我想象的要久。
“你犯规了,林念!”叶知夏的声音带着罕见的尖锐,指着我脚下的线。
我们从教室偷来几根粉笔,在操场的方砖地上画了几个圆圈,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跳圈”游戏。
这次是男生一组,女生一组,规则简单,谁先按顺序跳完所有圈并返回起点就算赢。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帆布鞋,右脚鞋尖确实压在了粉笔画的白色弧线上。
我有些心虚,嘴上却不服软,“哪有?我明明站在线里面的”。
我把重心移到左脚,同时飞快地朝旁边的露露使了个眼色。
作为我多年的“战友”,露露立刻心领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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