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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时分的离别
2008年的秋天来得特别早。
才过完国庆节,汉师附小门口的梧桐树就像被谁薅了一把,一夜间秃了大半。
金黄的落叶铺了厚厚一层,踩上去发出脆响,像某种东西碎裂的声音。
程予安的父母离婚了。
这个消息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我们这群孩子中炸开了锅。
从我有记忆开始,似乎没见过程叔几面。
他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出现,带着从外地买回来的稀罕糖果。
我妈以前说过程叔有本事,在外面大城市读书进修,是“深造”,等学成归来,就能接韩姨和予安去省城过好日子。
我为此还羡慕过程予安,觉得他将来是要去大城市的人。
现在程叔学成回来了,也带回了一个穿着时髦新阿姨。
这些事成了大人们饭後的谈资,他们津津乐道的谈论着那些关于出轨丶背叛丶财産分割的字眼。
只有我们,小心翼翼的围着程予安。
想安慰,却不知从何说起。
那时候我们的世界真的很小,只装得下父母而已,根本无法想象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分开。
程叔回来那天,韩姨撕心裂肺的喊声整个家属院都听到了。
第二天早上,我们挤在程予安家门口,从大人们的腿缝间往里看。
原本被韩姨收拾得纤尘不染的家,此刻只剩下满地狼藉。
撕得乱七八糟的课本,摔碎的碗碟,还有程予安那个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宝贝玩具箱。
曾经我们一起趴在地上,用玩具箱的积木搭过无数次城堡。
————
程叔和韩姨带着程予安离开汉师那天,天气阴沉。
程予安很安静,安静得让人心慌。
他拖着一个对他来说有点大的行李箱,里面塞满了他最喜欢的玩具和几件衣服。
他低着头,好像一夜之间变得和之前那个睫毛长长还爱哭的小男孩不一样了。
两周後,程予安回来了。
大人们的议论声就没停过。
有人说程予安被法院判给了程叔,有人说外面那个女人不愿意当後妈,有人说韩姨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他们在说什麽?
我怎麽完全听不懂,只是有种不安从心底涌出。
我们着急的跑到程予安家门口,正看到程予安拽着韩姨的衣角。
“妈妈,我不想走。”
我听到程予安在哭。
哭声不是小时候那种嚎啕大哭,而是压抑的丶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呜咽,听得人心里发酸。
他拽地很用力,像是拽着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韩姨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几岁,曾经明亮的眼睛深陷下去,眼下的乌青触目惊心。
“予安,听话”
她掰着程予安的手指,“跟着爸爸,能去更好的学校,住更大的房子,有更好的生活。妈妈也是为你好。”
“我不要更好的学校,我只要妈妈。”
程予安哭喊着,更用力拽着韩姨的衣角。
韩姨的眼睛红了。
她像是被什麽刺痛了,突然拔高了声音,听起来有些歇斯底里,“你跟着我能有什麽出息?就是哥个拖油瓶!”
空气一瞬间变得很安静,虽然年纪小,也能明白这话中的含义。
连躲在门外的我们都屏住了呼吸。
程予安的哭喊停了,他脸上还挂着泪珠,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
我们都看见,他胸膛起伏了一下,然後挺直了脊背。
韩姨的嘴唇微微抖动,她似乎想说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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