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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踮着脚尖,努力在攒动的人头中寻找,只来得及看到他羽绒服拉链反射的最後一星冷光,就消失在了闸机後面。
————
回去的路上,我沿着熟悉的街道慢慢走,开始数路边的梧桐树。
光秃秃的枝桠指向灰白色的天空,像陆星野画的素描。
一棵,两棵,三棵……
就像小时候放学路上,我们总是抢着数,谁数错了就要被弹脑崩儿。
陆星野总是耍赖,故意打乱我的节奏,然後得意地看我气急败坏。
只是这一次,耳边再没有那个吵着“你数错了!这棵不算!”的声音了。
我忽然意识到,成长就是一个不断习惯告别的过程。
那些曾经以为会永远在身边吵吵闹闹的人,最终都会变成手机通讯录里一个偶尔闪烁的名字。
而我,随着年纪的增长,好像越来越接受离别这件事情。
风刮在脸上,刺刺地疼。
“有些话,我准备了很久,但终究……还是没有勇气说出口。”
刚刚陆星野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
我擡头呼了一口气。
白色的雾色飘飘荡荡。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江远舟发来的消息,“星野走了吗?”
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才慢慢打字,“嗯,已经上车了。”
按下发送键的瞬间,我突然想起那个下雪的午後。
那年我们八岁。
陆星野,像个雪人似的站在我家院门口,鼻子冻得通红,却叉着腰,对着出来倒垃圾的我爸中气十足的大喊,“林叔,长大後我一定要娶林念!”
那时他的表情很认真。
我爸当时笑得直不起腰,揉着他的脑袋说“臭小子,毛都没长齐就想这事?”
往事像根柔软的刺,扎在心上,不剧烈,却留下绵长而隐秘的酸胀感。
我继续数着路边的梧桐树,直到数到第一百零八棵,正好走到家门口。
这个数字让我想起小时候集卡的日子,好像集齐一百零八张水浒卡就能兑换一个完整的童年。
可是现在,我们的梁山好汉已经四散天涯了。
推开家门,妈妈从厨房探出头,“星野走了?”
“嗯。”我点点头,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
“真是没想到”,妈妈有些感慨,“这孩子竟然是第一个考上大学的”
我没有接话,瞥了眼墙上的钟。
这个点,火车已经载着陆星野走出去很远了,载着所有来不及说出口的话,驶向一个没有我们的未来。
我的手机屏幕上,江远舟的新消息在闪烁,“晚上老地方见?我给你带了复习资料。”
我深吸一口气,在冰冷的窗玻璃上画了一个笑脸。
成长大概就是这样,一边告别,一边相遇;一边失去,一边获得。
而那些没说出口的话,就让它随风散在三月的站台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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