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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中午之後,有人见过隔壁班的叶知夏吗?”
班里同学面面相觑,没人回答。
我和露露对视一眼,心里一沉。
那天晚上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
我们打着手电筒,把学校後门的小巷丶常去的奶茶店丶甚至小时候玩过的沙坑都找了一遍,可哪里都没有叶知夏的影子。
方姨的手机一直响,是叶叔打来的。
声音从听筒里漏出来,焦灼又无力,“这麽大雨……不行就报警吧……还是报警吧……”
不知怎的,想到小学那次方姨出事,我们也是怎麽都找不到叶知夏,最後还是我在沈姨画室後面的储物间找到的她。
那时候,她会去的地方只有那麽几个。
可如今,我站在滂沱大雨中,竟想不出她可能去的任何一个地方。
我们明明一起长大,此刻我却对她一无所知。
————
雨在第二天早上停了。
那些之前一直被掩藏着的裂痕,似乎在这场大雨的冲刷下,终于看到了最深的伤口。
我站在叶知夏新家的防盗门前,犹豫了三秒才敲响了她家门。
门开了,是方姨。
她眼底挂着浓重的青黑,脸色憔悴,像是整夜未曾合眼。
她勉强冲我笑了笑,声音轻飘飘的,“夏夏在她房间里……不肯说话。念念,你……帮阿姨劝劝她,好吗?”
我点点头,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发慌。
叶知夏坐在书桌前,头发乱糟糟地扎在脑後。
桌上摊着的数学练习册是空白的。
“夏夏……”我喉咙发紧,“你昨天去哪了?我们昨天找你找得快要疯掉了......”
她冷笑了一声,“你现在过来,是给我妈当说客,还是来看我笑话的?”
我在她床边坐下,尽量放轻声音。
“我知道方姨管你管得很严......小时候你跳错一个动作,她都能训你半小时。我懂......”
她的肩膀僵了一下。
“但是我们现在初三了,再忍一忍,等中考结束......”
“林念。”她突然打断我,“你凭什麽觉得你懂?”
她终于转过头来看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讥讽,“你以为你是谁?救世主吗?还是人生导师?”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想到她这般尖锐。
“你知道吗?”她突然“嚯”地站起来,“我非常讨厌你这幅样子,一副高高在上,全世界就你最清醒的样子”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明明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却在此刻觉得无比的陌生。
“林念”,她一字一顿,“你看不出来我不想跟你做朋友了吗?”
房间里突然安静得可怕。
血液瞬间涌到了头顶,又褪去,留下冰凉的麻木。
“好的,我知道了”
我站起来,学着她的样子一字一句的开口,“叶知夏,你让我觉得无比陌生”
走出叶知夏家时,阳光明晃晃地照在脸上,刺得眼睛生疼。
楼下花坛边,有几个小孩在追逐打闹,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
恍惚间,我好像看见七岁的我们。
她扎着歪歪扭扭的羊角辫,我裤腿上沾着沙坑里的泥,两个人举着五毛钱的冰棍,在蝉鸣声里笑得没心没肺。
後来冰棍化成了黏腻的糖水,糊在记忆里,怎麽擦都擦不干净。
有些朋友,只能共青春,无法共成长。
走散,是大多数年少时以为会天长地久的友情的最终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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