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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自己的头上正套着密不透风的塑料袋後,我不由得呼吸加速,鼻腔和口腔同时吸气。塑料袋急剧收缩,贴在脸上。
我不由得更加惊慌失措,身子一侧,从椅子上摔落下来。
一倒地我就开始拼命挣扎,用脸磨蹭地面。但地面是水泥浇筑过的,相当平整。我蹭得脸皮生疼,鼻腔出血,塑料袋也没有丝毫破损。
如果双手自由,撕破这种塑料袋应该相当简单。可绳子绑得太牢固了,微微擡高胳膊都做不到,手根本触及不到头颈的位置。
我绝望地来回翻滚,像鲤鱼一样反复挺起腰身,咬牙切齿地掰扯双手,但捆住手腕的绳子一类的东西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反而在肉里越勒越紧了。
冰冷的湿气从水泥地面透了上来,呼吸越来越不通畅了。这样下去不行,只是在白白浪费珍贵的氧气而已。我强迫自己克服内心的焦躁和恐惧,不再做大动作。那只猴子的死亡过程已经证明,胡乱挣扎一点用也没有。
对了,木工锯。我想起了瘪四锯断猴子头颅的场景。努力擡起头,只见桌边露出了木工锯的把手。
由于无法站起身,我滚向供桌,用身体撞击桌脚。桌上的饭菜碗碟先落了下来,碎了一地。我毫不在意地继续撞击,碎玻璃纷纷扎入胳膊和後背。终于“哐”的一声,木工锯落了下来。
我大喜过望,背身去拿。几番调整位置後,指尖终于触及锯刃,立刻被锋利的刃齿划破了。但受伤的痛苦伴随着喜悦和生的希望,我牢牢捏住锯刃边缘,想锯开手腕的束缚,但凭借手指能活动的那点距离,很难对准两手之间的绳结,也根本使不上力气。
此时塑料袋里剩馀的氧气已不多了。我努力地呼吸,但窒息感没有得到丝毫缓解,反而更加强烈。我把心一横,手指依然紧捏锯刃,翻过身,整个人压了上去。
锯齿刺入衣服,划伤了背部。从受伤的位置感觉,此时锯刃应该对准了手腕。我夹紧脊椎上附着的肌肉,双脚猛蹬地面,利用身体的重量和手指的力量压住锯条的移动,锯向手腕。
剧痛传来,我感觉天旋地转,一道热泪滑落脸颊。锯刃深深嵌入了肉里,伤及了骨头。但捆住手腕的东西依旧没断。
塑料袋紧紧贴在脸上,鼻孔和嘴都被堵住了。因为缺氧,意识模糊起来。没有时间调整位置了,只能继续蛮干下去。我曲起腿,想再蹬一次,却发现使不上力气。
“白痴!”我无声地痛骂自己。虽然大脑明白什麽才是正确的决策,但身体怕了。全身的肌肉僵直起来,它们畏缩丶反抗丶不肯听从指令。
再一次就好,马上就锯开了。我安慰着自己,深深吸了口气,凝聚起力量,趁身体微有放松之际猛然蹬腿。剧痛再度传来,手腕依旧没有获得自由。
持续的反复拉锯仿佛穿越地狱的接力赛,永远不见尽头。我甚至开始希望手指早点被锯断算了,也不至于那麽疼了。好在随着意识的远去,双手急速失去感觉,疼痛也模糊起来。
我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强烈的悔意涌上心头。在走马灯一般的虚幻光影中,种种想做而未下定决心去做的琐事纷至沓来。我想逃学,想去远方旅行,想去海边,想正常地长大成人,想陪李子桐再眺望一次湖面上的月光倒影。过去的自己墨守成规地活着,只因觉得来日方长,尚有数不尽的光阴可以挥霍。
有人撕破了我脸上的塑料袋。
新鲜空气的味道尝起来犹如醇厚甘甜的蜜糖,我贪婪地呼吸着,大口大口地吞进肚里。肉体随即恢复了知觉。剧痛传来,仿佛有人在伤口上倾倒硫酸,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但没关系,我活下来了。
“活着的滋味不错吧?”身侧传来男人的说话声。
声音听起来异常耳熟。我仰起脸,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凉了,恐惧上升到喉咙化成尖叫声。
一个男人背靠着墙,距我只有两步之遥。房间里光线暗淡,头套塑料袋时我根本无法发现他的存在。
他头戴全罩式的剪孔毛线帽,就像电影里出现的银行劫匪一样,只露出一双眼睛。令人生畏的眼睛,瞳孔小而尖刻,上下左右都能看得见眼白。
虽然明知逃不掉,我还是手脚并用,像一条菜青虫般向房门的方向蠕动。房门没关严实,露出了一条缝隙。
男人不慌不忙地走来,抓住我脖子上用于固定塑料袋的绳结,反向拖了回去。我被按回了最开始那把椅子上。他拿起绳子重新绑住我的手脚,这次直接捆在了椅子上。绑完後,他从各角度观察了一遍,好像手工艺人欣赏自己的作品一样。
“窒息的感觉很难忘吧?”男人问道。
我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甚至不知道是否需要回答。
“我也经历过,所以清楚得很。年轻时不懂事,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被这麽搞了三次。他们先用浸水的报纸蒙住我的口鼻,等我晕过去,再用水泼醒。整整三次啊,每次感觉都像沿地狱的边缘走了一圈。”
从说话的声音判断,眼前的男人很明显是瘪四,何况他连衣服也没换。特意遮住面孔的用意很难揣测,是为了掩饰身份,还是为了更好地恐吓我呢?但不管怎样,我宁愿装作自己没认出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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