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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说不出话来。李开毅一拍桌子,“没大没小!当年你们两个小孩子无依无靠,是我和你婶婶好心收留了你们,供你们吃得饱,穿得暖。这份恩情你全忘了?”
“得承认,我和弟弟是在你家住过一阵。”李子桐慢条斯理地回答,“但每天的白眼和闲言碎语可真是受够了。等两个月後你们发现房子没法卖,大失所望,我们更是连饭也吃不饱了。于是一合计又住回了老宅,运气还算不错,活到了这麽大。真要多谢你们了。”
李开毅暴跳如雷,额头上的青筋都崩了出来,“血口喷人,忘恩负义……你根本不是我们李家的人,怎麽好意思霸占我们的房子!当年老好心从路边把你捡回来,结果养出了这麽个白眼狼。早知如此,当年我就该劝他别干傻事!”
“有一点您说错了。我不是路边捡的,是从孤儿院被收养的。手续齐备,合法合规。从法律层面我就是这间房子的第一继承人。您老喊破天了也没用,省省力气吧。”
“你,你这小畜生,欺人太甚!”李开毅怪叫一声,向李子桐扑去。我早有准备,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本意只是制止他施暴,但用力过猛,李开毅被我按倒在地,闷哼一声。我这才意识到对手是个徒具空壳子的老年人,连忙扶他起来。
李开毅甩开我的手,哼哼唧唧地爬了起来。他撸起袖子还想动手,被二婶拦住了。
“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呗。”
“好啊,想谈什麽就谈,我欢迎。不过财産继承之类的话题例外。”李子桐取出名片夹,把第一张放在桌上,“这几天一通折腾,我也累了。这张名片是我代理律师的,上面有他电话,有事你们直接跟他谈。”
叔婶两人面面相觑,随後二婶劝道:“我们自己家的事,何必让外人掺和进来呢?俗话说,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
她絮絮叨叨地说了下去。两人一直赖着不走。李子桐终于不耐烦,拿出手机说要报警。二婶眼明手快,一把按住她正在拨号的手。
“好了好了,不说了就是。你这孩子就是性子急。”
话虽如此,但两人仍没有要走的样子。李开毅干脆借口自己酒很多了,头晕。直接躺在了客厅沙发上。二婶又是煮茶解酒又是毛巾浸水冷敷额头,演得十分卖力,嘴里还嘟囔着暗示刚才我那下可能把他按出伤来了。
折腾到了十点,两人图穷匕首见,说今晚走不了了,想就地借宿一夜。
李子桐直言不方便,没有多馀房间了,可以打车送他们走。
“可你二叔现在醉成这样,谁擡得动他啊。”二婶唉声叹气一番,“要不这样,委屈一下年轻人,子桐你就和男朋友在自己原来的房间挤一挤。我和你二叔睡原来天赐的房间就行。”
我的心脏猛然跳了几跳。李子桐当即明确拒绝,“不行。我们还没结婚呢,怎麽能在一个房间过夜。”
“嗨,都什麽年代了,还在意这种事。何况你们现在的年轻人……”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李子桐双颊微红,但瞬息过後,便如罩了一层寒霜,“主卧不还空着吗?你们想住,就睡那好了。那房间宽敞,还是张双人床。”
李开毅从沙发上仰起头来,气急败坏:“那房间这麽好,你们两个去睡不就好了!”
李子桐拿起手机,“还是报警好了。”
二婶再度认输,“好,好,我们就借主卧睡一晚。”
李开毅看上去非常不情不愿,但被老婆扯着耳朵从沙发上拽了起来。我跟着他们从客厅转移到走廊上,眼看房子里其他地方无论是摆设还是装修都变了样,主卧的门却依旧是老样子。
门一开,一股霉味扑鼻而来,我忍不住连打喷嚏。十多年前的凶案现场给我的印象过于深刻,眼前仿佛噩梦复现。房间内几乎和当年毫无变化,只是尸体早已入土,床上的床单丶枕头等物都被扔掉了,只剩光秃秃的木头床板。
地上积满了灰尘,其他人一踩一个脚印。我没敢进屋。墙上的白漆斑驳掉落了不少,天花板上显眼地贴了不少焦黄纸符,每张符上都有密密麻麻的繁体红字。
李开毅咳嗽一声,“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房间这麽多年没打扫了,怎麽住人?”
“你酒还没醒,路上出点什麽意外怎麽办!”二婶一脸怒容,在李开毅胳膊上狠狠拧了一把。他龇牙咧嘴,没敢再说话。
二婶做出安排,“嫌房间脏,打扫打扫就是。我记得天赐房里还有一床旧棉被,你去拿来铺上。”
本以为两人今晚都要留宿,结果二婶帮忙收拾好房间,拎包就走。我出门接了个父亲的电话(他对我不带李子桐回家过夜很是失望),回来就听见两人在门口嘀嘀咕咕。
二婶的声音尖锐,听得比较清楚,“男子汉大丈夫,怕个什麽劲?你不在这待一晚,明早她就把锁换了怎麽办。”“可是……万一……”“不会的,就一晚,那丫头不是说了,明天的高铁要走。”
我咳嗽一声,走进楼道。两人见到我後不再言语,二婶扭头就走。李开毅跟在我身後回屋,心惊胆战地迈进主卧大门,还不忘回头叮嘱一声,“晚上我这屋不关门。小夥子,你夜里要是上厕所路过,可别弄出太大动静。”
我本有心嘲讽两句——要是害怕,把门关上不是更安全?从里面反锁上就谁也吓不到你了——但看他在老婆面前哆哆嗦嗦的样子,又觉得有点可怜。于是话没出口,只点了点头。
回到客厅,李子桐正抱着膝,坐在餐桌前发呆,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见进房间的是我,她挤出一丝笑意,“今天多亏有你,不然还有得折腾呢。”
“别客气,我也没帮上什麽忙。”我也抽出一张椅子坐下,“其实就算只有你一个人,也完全应付得来。”
“其实我确实有点後悔,不该带你来的。本来也不想和他们那麽吵的,结果一时气过了头,让你看到难堪的一面了。”
“不会啊,感觉很亲切,像是又看到了小时候的你,挺怀念的。”
“小时候的我?在你心中,那是个什麽样的形象啊?”
“坚强,任性,比男生还帅气。”
她似乎有点吃惊,咬了咬嘴唇,“就算怎麽夸我,也不会发你糖吃。”
“说的是真心话。”
“明白你的意思。仔细想想,也没夸得多好听。不过,算了,”她轻抚胸口,“本来还以为会是‘无血无泪的死女人’呢。”
我们相视一笑。感觉一天下来累积的压力都消解了。
“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去睡吧。”我劝道。
“谢谢。”她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对了,借宿过世之人留下的房间,你会不会觉得膈应?要是介意的话,不妨和我换一下。”
我说自己并不信什麽鬼神。但在李子桐的坚持下,我们还是调换了房间。
简单洗漱後,我直接去了她的房间。只见已换好了新的毛毯新的被罩新的枕头,新床单硬硬的有浆过气味的,应该是李子桐准备的。
躺在床上,睡意迟迟不来。风穿过黑色的窗户,发出呼呼声响。我干脆又打开灯,从书桌上抽了一本名叫《了不起的盖茨比》的小说,打算用来消磨时间,培养困意。
结果不小心一口气看完了。钟的时针指在五时半。黎明即将到来。
终于有点睡意了,我放下书,躺在床上。
“晚安。”我用手触碰墙壁,对着想象中隔壁房间里正熟睡的李子桐说道,而後闭上眼睛。于是,真正的噩梦终于降临。
“晚安。”隔着门,无光的走廊里,手持凶刃的黑影悄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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