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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多得很。这种行为俗称“扒火车”。听我哥说,很多流浪汉就靠扒运煤火车四处流窜。还有专门靠扒火车做生意的。一路向南,坐到沿海城市进货。皮带丶箱包丶耳环丶戒指什麽的,都是香港那边的新潮款式,再运来我们这摆摊卖掉,可赚钱了。车站的人想管也管不了,人手不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也拿起柜子上的文件翻找起来。郑坤个是经验老到的街头混混,这种捞偏门的赚钱方式他肯定熟得很。
“找到了!”高阳捧着一本电话黄页般厚重的本子欢呼起来。
我赶忙凑上去。他一页页的快速回翻,很快找到了一个多月前的记录。元旦那天深夜十一点半,确实有一列运煤车从我们这啓程,终点正是吴都市。
我们又按车次号查了运营记录,估算出运煤车到达吴都市时应该是隔天凌晨四点。时间间隙充足,郑坤完全可以在炼钢厂的保安例行巡逻前完成抛尸工作。
一股如颤抖般的兴奋,从肚子的底部涌了上来。这不是接近正确解答了吗?
我不由自主的在脑中模拟起当时的画面:一束刺眼的光柱划破夜空从东边平射过来,锃亮的黄铜车头,然後是绿色的车身,载满乌黑的煤炭。列车长“呜”地拉响汽笛,车速越来越慢,吴都市火车站近在眼前。郑坤躲在某节车厢的煤堆上,心惊胆战,一夜没睡。此时天边已隐隐露出鱼肚白,再待下去太危险了。借着夜色最後一丝的慈悲,他把尸体扔下车厢,随即纵身跳下。没有自行车之类的交通工具,他知道自己无法把尸体搬运太远,此时眼前出现了废弃炼钢厂缺损的围墙轮廓……
偷偷归还钥匙後,夜色已深。我完全忘了担忧回家後将遇上何等悲惨遭遇,心情雀跃不已。高阳的表情也一样。虽然我们并未掌握决定性的证据,眼下的突破发现让我们觉得破案已经是手到擒来的事了,
“多亏我熟知铁路的事,才能破解这麽难的谜题啊。”高阳自我陶醉道。
“别扯了,要不是我先发现凶手的踪迹,你的推论根本无从谈起。”
“好吧,功劳算一人一半……要是破案了,我们会不会上新闻,成为名人啊?”
“我觉得悬,多半要匿名吧。”
“能不能算重大立功表现,高考有加分?”
“说不定哎。”从火车的大门出来,寒风拍直在脸上,感觉整张脸都要结冰了,我多少冷静下来,“不过第一步,我们得说服警方相信我们的推理才行。用列车时刻表当证据,总觉得缺少了点说服力。”
“唔,倒也是……”
“我倒突然想到了个好办法。郑坤有个死党跟班叫张志豪,是肌肉发达头脑简单的那种类型。我去找他套套话,说不定意外的能发现什麽。”
“很危险吧?就算再傻,他也是个混混,说僵了说不定会直接动手。”
“张志豪那人我了解得很,”我自信满满地说道,“没郑坤在一旁出谋划策,他连拉完肚子该如何擦屁股都不知道。”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来时停自行车的地方。但眼前空荡荡的一片,一辆自行车也没有。
“车呢?”我不由得哀嚎起来。
“火车站这一带治安有点差,来的时候我有没有提醒过你?”高阳苦着脸说道。
“你提醒了个**!”我忍不住一脚踹向他的胯骨。
我们围着火车站找了两圈,连个一片车轮胎的破皮都没找到,四处的空地像狗舔过一般干净。最後不得不放弃幻想,徒步回家。
离开火车站的地界,南侧是一大片荒地。此刻路灯都已经熄灭了,唯独那片荒地还亮着火光。我不由得望向那里,就像是受灯光吸引的飞蛾一般。只见荒地上搭了不少七扭八歪的窝棚,有一处窝棚前点起了篝火,一群人正围着篝火取暖。
“那是些什麽人啊?”我好奇地问道。
“嘘,小点声。”偷钥匙时神情自若的高阳此时换了一副表情,明显慌张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脚下,“还记得我说过,有不少流浪汉靠扒火车为生吗?就是那些人,那些窝棚是他们搭的暂住地。警察都管不了他们。”
“流浪汉?”我多少有些难以置信,“那群人里有些明显是小孩子哎,比我们年龄还小。”
“哦,那就是流浪儿童?别管他们了,也别向那里望。危险得很。”
我听从了他的告诫,埋头向前冲。走到道路尽头时,背後传来一阵稚嫩的歌声:我们都是流浪的人~长期流浪在外面~白天我端碗去要饭~晚上睡在火车站……
我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只见火光中有个小男孩正挺直了腰背唱歌,其他人都围坐着在听。
“不要命啦?”高阳低声斥责道,拉着我就跑。一直跑到灯火通明的街市口,他才停下脚步,松开手。我俩都已精疲力尽,靠着墙边直喘粗气。
高阳回头望了望,确定没人追来,这才向我抱怨,“不是告诉你别瞎张望了吗?”
“可我看到了——那个唱歌的孩子又矮又瘦,说不定还不到十岁哎,怎麽能放任这麽小的孩子在外流浪,政府不管吗?”
“哎,管了也没用。”高阳扶着墙,挺起腰杆,“别看那些孩子年纪小,早就是职业流浪者了。烟酒赌五毒俱全。偷蒙拐骗,什麽下三滥的脏活都干。警方抓到也没法处理,只能遣返回原籍。可没隔几天,他们又自己扒火车回来了。”
“他们没有自己的家吗?”
“谁知道呢,也许是父母死早了,也许是被拐卖的,也许是不想上学离家出走的。总之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喘匀了呼吸,终于恢复了行动能力,“赶紧走吧。再迟回去,我妈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我将夜里的空气吸进肺里,然後吐出,默不作声的继续走上回家的路。心里却始终忘不了刚才那个小男孩。篝火闪动时,我迷糊觉得他正望着我,眼里充斥着羡慕与憎恨混杂的复杂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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