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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用士郎的身体,进行最原始、最机械的抽插。
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干涩的甬道被反复拉扯、磨损,很快便渗出了血丝,将那根属于士郎的硬物染上了点点猩红。
这根本不是性爱,这是行刑。
然而,随着物理连接的建立,魔力洪流也开始了最暴力的灌注。
每一次深入,都有一股岩浆般的魔力,从连接处狠狠地注入士郎(在凛身体里)的体内,灼烧着他的神经,冲刷着他的意识。
每一次退出,又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一起抽离。
“呃……啊……哈啊……”士郎的惨叫变成了无意识的呻吟。
在这极致的痛苦和魔力冲刷中,一种怪异的、不属于他的生理反应,开始在这具属于凛的身体里萌生。
那被反复蹂躏的私密之处,在剧痛的刺激下,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黏滑的液体。
这让凛(在士郎身体里)的动作变得更加顺畅。她抓住这个机会,加大了力道和频率。
“啪、啪、啪、啪——”
士郎(在凛身体里)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
他的视野一片血红,分不清身上流淌的,是汗水,是泪水,还是被玩弄得一片泥泞的体液。
他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那曾具属于自己的身体,在自己现在的身体里肆虐。
在极致的痛苦和魔力冲刷中,他的意识开始溶解。
他看到了——他不再是“看”,而是“成为”了——那个用“优雅”作为铠甲,在深夜的工房里独自哭泣的红衣女孩。
他感受到了她背负的百年宿命,感受到了她对父亲那份混杂着孺慕与恐惧的复杂情感,感受到了她内心深处那片连她自己都不愿触碰的、名为“孤独”的冰冷海洋。
同时,凛(在士郎身体里),也彻底沉入了那片火海。
她不再是旁观,而是成为了那个在瓦砾中蹒跚的幼童。
她感受到了皮肤被烧焦的灼痛,感受到了被世界抛弃的绝望,感受到了看到切嗣时那份宛如神迹的救赎,以及……那份幸存下来后,永世折磨着他的、名为“罪恶感”的诅咒。
他们的灵魂,在最原始的肉体连接中,被强行打碎,然后熔炼在了一起。
一道白光吞噬了一切。
当魔力奔流达到顶点的瞬间,凛(在士郎身体里)出了野兽般的咆哮,将最后的、也是最核心的魔术刻印,连同自己积蓄已久的欲望,一起射入了那具身体的最深处。
一股滚烫的、带着生命气息的洪流,夹杂着最精纯的魔力,在那具属于凛的子宫内炸开。
“——!!!”
士郎(在凛身体里)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弧度,随即又重重地摔回祭坛。混杂着快感与濒死感的白眼,彻底吞噬了他的意识。
……
仪式结束了。
凛(在士郎身体里)喘着粗气,从那具已经昏死过去的、属于自己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两具身体都一片狼藉,沾满了汗水、血液和白浊的液体。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铁锈与腥膻混合的气味,以及魔力回路过度燃烧后产生的、如同臭氧般的焦糊味。
她看着祭坛上那具被自己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身体,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良久,她才用士郎的身体,将那具身体抱了起来,一步步,走出了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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