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在哪儿都是绝对的主角,好像总被舞台上的追光灯笼着跑似的。
带着满心的艳羡与酸楚,我一直在暗处注视着刑鸣,直到他都快走了,才最终决定拉下脸来求救。
“刑——”还没有发出呼救声,一只粗粝的男性的大手就捂住了我的嘴。
我不知道身后是谁,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绕到了我的身后,许是从另一扇门进来的。但我方才的迟疑给了他伏击我的机会,他及时将我摁倒在地,毫不客气地朝我挥拳。
两只兽一般的影子在墙上纠缠、撕咬,一场关乎生死与自由的搏斗就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发生了。
这人也是平日里没少虐待我的医生,比我矮些,但孔武有力。我碍着这一年烙下的满身伤残病痛,很快就落了下风,被他跨坐在了身下,不及出声呼救,又被他紧紧扼住了咽喉。
濒死的晕眩中,我摸到了口袋里那支尖头眉笔,然后凭借一股不知何来的力气奋力振臂,一下就扎进了对方的脖子里。
一股温热腥气的液体飙在我的脸上,眼前人一脸震愕地倒了下去。两只硅胶手指早已在打斗中掉落,而我不顾满脸血污与狼狈,起身冲出化妆间,嘶声大喊:“刑鸣,救救我,刑鸣!”
可刑鸣已经下楼了。他这人永远步态开阔,匆匆往来,全世界的时间都不够他一个人赶的。
我判断出自己铁定追不上他了,只能跑到所在楼层的廊道上,面朝玻璃窗,等待他的出现。他要离开精防所就得经过这楼底的一片开阔地,我只需在这里冲他大喊大叫或者砸响玻璃窗,就一定能惊起他的注意。
果然,刑鸣很快就出现了。
就当我要再次呼救的时候,忽然一阵阔别已久的喜鹊的欢叫声在我耳畔响起。紧跟这欢叫声的,还有一声轮胎摩擦地面的响动,我看见了一辆熟悉的黑色宾利。
车门打开,是虞仲夜。
我几乎瞬间就动弹不得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只能用于把那只残缺的左手藏到身后——这只残手一点儿也不好看,在我的虞老师面前,我总是想尽量好看些的。
精防所底楼的院子中,春天已经摧枯拉朽了,一些酷似月季的花朵正随春风簌簌而动,那张我朝思暮想的脸就映现在花影之中。与十来年前我们初见那天相比,虞仲夜的脸庞经过岁月琢磨,当然有了些许变化,老是真的老了,但更好看了。
在高处,我就这么不远不近地望着他,任风一下吹糊了我的眼睛。
可惜一如既往,他的眼里只有刑鸣,他从头到尾都没朝我投来关注的目光。
虞仲夜问:“不留下看晚会么?”
“不看了,还回台里赶节目呢。”刑鸣有点嗔怪地说,“我就跑个新闻,你下了飞机应该早点回家,干嘛大老远的跑来接我?”
“顺路过来。”
“我怎么记得,机场跟这儿南墙北角,也不顺路啊?”好像非得逼出对方一句真心话似的,刑鸣笑得很坏。我都没想到明珠台赫赫有名的“冰王子”竟能笑得这么俏皮,这么坏。
“好了,想你。”虞仲夜也笑。他的手滑向刑鸣的后颈轻轻摸了他一把,而刑鸣微微一歪脑袋,欲拒还迎的样子,更坏了。
他人的爱情电影,于我却是彻头彻尾的惊悚片。
背着一只残手,我在咫尺相距的自由前骤然禁声,不自禁地学着刑鸣的样子微微歪脸,结果除了滑落两腮混合血污的眼泪,什么也没得到。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亲密,又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去,紧接着,我就被一群匆匆而来的白大褂脸朝下地摁倒在地,失去了这个来之不易的求救的机会。
不用再受电击或者其他折磨,当晚我就发起了高烧,体温计一劲儿地飙高,很快突破了40c。
一个医护诧异的声音:“怎么烧成这样?多久没打他了啊,不能就这么死了吧……”
另一个回他:“刚打了退烧针,再补点液,明天再看吧……”
“吴军怎么样了?”
“还好。差点扎穿颈动脉,这小子瞧着弱不禁风的,够狠的……”
他们说着话出去了,病房里静悄悄的。
没过一会儿,又有人轻声进门。半梦半醒、半生半死中,我感到一只手抚上了我的前额,探了探我的体温,然后又摸了摸我的脸——这手那么轻,那么柔,竟让我有了一丝正受人珍视、被人怜恤的错觉。
不,不可能。我马上否定这个错觉,肯定又是那个教人恶心的庄如海。
但如果不是庄如海呢?庄如海的手指粗糙而油腻,绝没有这般清凉、温存、洁净。
我一定是烧糊涂了。
我死死闭着眼睛,继续佯睡,却在心里暗暗发誓,绝不能再受庄如海的欺骗与侮辱,我的教养不允许,我的自尊也不允许。我深埋的血性都随着这暧昧的抚摸抬头了,再有下次,我保证跟他同归于尽。
穆姓的医生(上)
我退烧之后,听一个男护士跑来说,院里新来了一位姓穆的医生,要对我进行自杀自伤风险评估。听着就很不详,一旦评估结果不乐观,就得采取相应的护理干预措施,而这儿的措施我早领教过,不就是那针扎电击的老三样么?
我虽生无可恋,但天天挨打灌药总受不了。去见那穆医生的一路上,我都有些忐忑,想着多半因为我伤害了那个叫吴军的家伙,又要遭这些人报复了。
一医一护像押解犯人那样,一左一右地将我押去了那位穆医生的办公室,门未关,他们径直走进去,对办公桌后的一个男人说了声,人来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
人性是复杂的。大多数人为道德法律所约束,一生兢兢业业,无行半点恶事。然而这并非说,这些人心中便半点恶念也不生。无论你是面朝黄土的农民,精明干练的商人,保家卫国的军人,亦或是指点江山的政客,都不能说自己由生至死,半点恶念也没有过。乃至于,终南山下出尘的年青道人也不能说。这是终南山下一间普通的民房,干净整洁,孤独的立靠在密林之中。房内共有两室,一间做书房,足足摆放十个书架,上面整齐着码着各种图书另一间做起居用,里面一应家电齐全,大床上除了被褥竟是各式的抱枕其余厨卫客厅等地自不必说。...
穿越的第二天,实在饿得受不了了的余舟试图上山去找吃的。结果意外捡了个人回来。在邻里们异样的目光里,他看了看床上昏迷的男人,再看了眼这个一贫如洗的家。实在不知道‘男男有别’跟家徒四壁哪个更可怕一些。等后来夫郎在怀,孩子绕膝的时候,余舟才明白,一切都是上天最好的安排。两人互相扶持,从一无所有开始奋斗的故事中间有一部分会涉及科举。本文主攻互宠,架空历史,甜且苏。男人,女人,双儿的设定,温馨向种田文。...
苦逼打工人摇身一变女杀手?好心江湖郎中背后竟另有多重身份?艾柠这次穿书主要就办三件大事第一!玩命吸猫!第二!保护男神太子殿下!第三!金盆洗手搞钱!(亲,真的不给家里的主子来根逗猫棒吗?猫爬架猫抓板猫薄荷我们应有尽有!什么?!娘子夫君不让养?我们还有猫咖!现场撸可还行!对于资深猫奴艾柠而言,世界上最大的痛苦莫过于...
人生最倒霉的不是你穿越百年变成英国街头一无所有的流浪汉,而是你明知道那艘船叫泰坦尼克还得硬是往上冲。这是为了一条毛毯而走上拯救主角,最后却跟男配二相杀相爱的不归路的故事。主角艾米丽卡尔霍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