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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穆朗青没跟我继续争论这个话题,忽地目瞪前方,提了音量,“前面那个骑车的是谁?是不是你报道里的那个刘老师?”
是有个摇摇晃晃正蹬着车的人影,但离得太远了,我没法一下子就认出来。只觉得此人细长枯瘦,如同一截腊月里的老柴,腿下跨着的那辆自行车也瞧不真切,但车架子较一般的车高出不少,一蹬一晃,有点像刘老师那个年纪会喜欢的二八大杠。
我再次心虚,又嘴硬道:“是又怎么样?”
显然这臭小子做过我的详尽背调,居然还自以为幽默地问我:“不下去寒暄一下?道个歉?聊两句?”
“我凭什么要跟他道歉?”我自咎于自己正是老教师不幸的祸首,可越这样越想,嘴里的话越不好听,好像只有这么说才能把自己撇干净似的,“报道前,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冤枉的,这本就是司法机关需要担心的问题,电视台要靠高收视率获得收入,我完成我的本职工作,何错之有?”
“你非要这么说话吗?”穆朗青轻耸肩膀,“你明明不是这么想的,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人。”
他好像蓄意放慢了车速,那个老柴似的人影,就一直在我们前方摇晃,执拗地对抗着蜿蜒崎岖的坡势,触目惊心。
“我们认识才几个月?你以为你了解我多少?我就是这样的人,成熟懂事都是装的,骨子里就阴暗、卑鄙又下作。”我也越来越害怕这个总能将我一眼看穿的臭小子,故意端起一张冷脸,故意这么说,“这个刘老师就是我主播生涯最大的污点,我巴不得他早点消失。”
“我认识你的时间远比你以为的要久,不过不重要,既然是污点,那就抹除他。”穆朗青全无所谓地歪了歪嘴角,我还没琢磨过来他这声“抹除”的意思,就见他一脚油门到底,这库里南就风驰电掣地朝着刘崇奇冲了过去——”
“你、你干什么?”
“撞死他啊,这穷乡僻壤又没监控。而且我听说你们家老爷子的前任也有个外孙,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最后也没判几年。我早就想试试看,是不是真的。”他又露出精神病院夜奔时那种且冷静且疯狂的眼神,命令我说,坐好。
这声“坐好”将将落地,那辆瘦棱棱的二八大杠已经出现在了高头大马的车身前。
我来不及分辨眼前人到底是不是刘崇奇,就在库里南即将与对方发生碰撞的瞬间,我扑向身侧,抢过穆朗青手中的方向盘,朝河谷的方向猛打一把——
然后,库里南就如愿失控侧翻,我与穆朗青随车撞断路旁护栏,一起从山道上掉下去了。
耳畔一阵飞沙滚石、金属摩擦的巨响,库里南连续翻滚后终于停了下来,挡风玻璃尽碎,车头也似被一脚碾烂的易拉罐般面目全非。
万幸的是整个路段海拔不高,河谷与坡路之间还有自救匝道,我俩才幸免于难。
尽管安全气囊及时弹出,我仍怀疑自己骨折了。全身跟被拆了重装一样剧痛不已,一时间几乎动弹不得。
穆朗青好似早就料到我会在最后关头抢夺他的方向盘,当时就松了手。我看见,扭曲断裂的护栏也随车子一同坠落,竟将穆朗青的肩膀扎透了。他被钉在同样扭曲的驾驶座上,鲜血一股股地往外冒,却还大笑不止,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多么有趣的冒险。
不时有巨大的土块从山上掉落,掉在我们的车边,咣咣铛铛地响。河谷上方松软的泥土和岩石貌似无法承受任何微小的失衡,随时都有滑坡之虞,穆朗青确认了副驾驶座损坏尚不严重,便皱着眉问我:“还……能动吗?”
见我点头,他便崩紧腮部肌肉,用还能动的那只胳膊,奋力将我推出了变了形的车门外。
而他已无法自行移动,亟需专业人员前来救援。
“疯狗!”逃出生天后,我因疼痛站立不稳,几乎是在陡峭的山道上连滚带爬,“遇见你就是我倒霉!你就是条疯狗!”
“喂喂,原嘉言……你不管我了?”【请至作者微博金十四钗阅读支持正版】他的喘息声陡然加剧,多半还是疼的。
“死去吧,疯狗!变态!draaeen!”我决定不管这条疯狗了,再管他我也得疯,我骂骂咧咧哆哆嗦嗦踉踉跄跄,徒留他一个人卡在车里不停地呼唤我。
“原嘉言!嘉言!”可能是见我真的走得急,他使出了杀手锏,“喂!我……我救你离开了精神病院,你不能恩将仇报,把我扔在这荒郊野地!”
好吧,有点道理。
天色已经暗了,山谷的树木漆黑斑驳,形似鬼魅,也不见其他行路的人。于是我气急败坏地去掏兜中手机,好在还能用。我果断地打了报警电话,向警方说出我俩翻车的位置,然后狠狠对冲身后人掷下一句:“还你了!让警察和医生管你去吧,疯狗!”
他再次哈哈大笑,但笑了两声,一声呻吟就从笑声后漏了出来,浑浊而痛苦。
“你的八哥我没掐死……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小优’,就养在我们初夜的那间房子里……”
这时候还提什么初夜啊?神经病!我只当没听见,想着继续前行,可两条腿却沉似灌铅,怎么也迈不开了。
“还有你家老宅的那根旧木条我也拿回来了,它们……它们现在都在我那朋友的壹号院里……”
我终于停下来,转头望着他。
接下来他只说了一句话,我就蓦地流泪了,我俩的胜负也在这泪水中见了分晓。
“做我的玫瑰吧,”他的眼睛因沉重的伤势只能半阖着,但眼神依旧明亮得直指我心。他将一只血淋淋的手掌伸向了我,无比渴求地望着我不停流泪的眼睛,说,“你不必再成熟、懂事、小心翼翼,你可以任性、撒野、浑身带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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