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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一转身,就将宫女先解救出来,等人惊慌离去后,才抬起他的脸。
果然就摸到了一圈粗糙的边缘,但仔细观看,这易容术还真是惟妙惟肖啊,要不是她早就知道千机阁最擅长易容术,还不一定能及时现端倪。
“啵”
席初初冷不丁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这样算不算公平?”
“北境王”傻了,声音戛然止住了,肉眼可见地应激了。
她抬眸,眼尾微微上挑,慵懒又娇媚:“以后朕不玩弄别的男子了,只专门玩你一个人,怎么样?”
这虞临渊也算是叫她找到了致命的弱点了。
这一句话就像一个恐怖的故事一样,让虞临渊浑身难受,强压住反胃的冲动,却是一刻也不敢再停留。
当虞临渊踏出殿门的那一瞬间,夜风扑面而来,却吹不散他耳尖那抹挥之不去的燥热。
他抬手狠狠擦了擦耳朵,仿佛这样就能擦掉女帝留下的那句无耻、轻浮的言语。
“主上,咱们走吗?”青竹小心翼翼地问道。
“走?”虞临渊心有不甘,这是第二次了,他被席初初玩弄的第二次了!就这么走了,他算什么?他千机阁阁主的脸面摆在哪里?
“去把裴燕洄的面具取来。”
“裴、裴督主的?”青竹差点咬到舌头:“主上,咱就认了吧,那可是东厂提督啊!据说……据说是女帝的心头好……”
“正是。”虞临渊修长的手指抚过自己破皮的唇瓣,眼中闪过一丝阴郁:“她不是喜欢戏弄人吗?我要让她尝尝被心上人厌弃、疏离的滋味。”
青竹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家主子——自从被女帝“羞辱”后,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去折腾别人,反而整日与青盐和铜盆为伴,如今更是铤而走险也要去戏耍女帝……
“还愣着做什么?”虞临渊一记眼刀飞来:“半刻钟内,我要看到裴燕洄的全套行头。”
殿内,席初初正倚在窗边笑。
“陛下,方才那人是北境王?”顾沉璧若有所思。
“怎么可能……”她转身问他:“顾相可听过千机阁?”
顾沉璧眉眼一沉:“那人是千机阁的人?”
“也是太后的人,朕想着,与其让他去折腾朕的后宫,不如让他想方设法来找朕。”
“陛下,您不该拿自己冒险,尽快将他抓起来……”
“抓起来的话,岂不就断了一条最好收拾太后的路了?朕……”她眼眸火下泛着琥珀色的光,当她凝视一个人时,目光会一点点收紧,如同蛛丝缠绕猎物,温柔又窒息。
“会一点一点地驯服他,让他为朕所用。”
顾沉璧怔住。
半个时辰后,殿外传来女官的通传:“陛下,裴提督求见。”
席初初搁下笔,再将纸上画的乌龟王八搁到一旁:“今晚倒是热闹,一个接一个的。宣——”
殿门缓缓开启,一道修长的身影踏着月色而来。
来人一袭玄色蟒袍,面容略显苍白,但仍难掩其绝色,鼻梁高而窄,在烛火下投下一道细长的阴影,衬得整张脸愈阴郁而昳丽,正是东厂提督裴燕洄。
“奴参见陛下。”裴燕洄的姿态无可挑剔,唯声音却比平日低沉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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