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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微微仰起头,露出了更多的脖颈,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席初初看着他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那股邪火混着瘾烧得她理智全无。
她张口,几乎是胡乱地,朝着他胸口的地方就狠狠咬了下去!
“呃!”顾沉璧瞳孔骤然紧缩,倒吸一口凉气!
那地方……!
可远比锁骨要敏感得多,剧烈的疼痛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麻酥痒瞬间窜遍全身,让他几乎失控地出声。
这简直是……哭笑不得的酷刑!
女帝才不管这些,只觉得牙齿陷入的触感似乎能稍微缓解那钻心的烦躁,她甚至不解恨地使劲磨了磨牙。
顾沉璧终于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压抑的、带着颤音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弹动了一下。
这声呻吟似乎稍微唤回了席初初一丝极其模糊的神智。
她动作顿住了,松开了口,看着那渗血的、带着清晰齿印的伤口,似乎愣了一下,随即变得更加暴躁——
她气自己下不了死手,更气这金疙瘩打不得骂不得的憋屈!
她猛地推开他,像个得不到玩具的孩子般迁怒:“滚!朕唤别人进来!”
她需要“解毒”,立刻!马上!
顾沉璧一听她要唤别人,脸色骤变。
他知道以她现在的状态,若是换了别的宫人或侍卫进来,恐怕非死即残。
他顾不上胸口的刺痛和尴尬,急忙拉住她的衣袖:“陛下,不可!”
“那你想怎么样?!”席初初猛地回头瞪他,猩红的眼里全是狂乱和不耐烦:“朕难受,朕舍不得对你下死手!朕更难受!!”
她几乎是吼出了这句矛盾又崩溃的话。
顾沉璧看着她痛苦扭曲的面容,听着她这句近乎失控的坦白,瞳仁深处猛地收缩,某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或许是震惊,或许是了然,或许是一丝难以察觉的悸动,剧烈地翻涌上来。
他沉默了足足三息,最终化作一声长长的、充满了无奈和认命般的叹息。
他重新将她拉回怀里,这次的力量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坚定,声音低哑却清晰:“……臣受得住。”
这句话像是一个开关,彻底击溃了女帝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克制。
她再也控制不住那滔天的毁灭欲和来自身体深处的疯狂叫嚣,直接扑了上去……
——
当日,直到夜幕低垂,宫门即将下钥之时,顾相才从陛下的寝宫内出来。
他身上的官袍褶皱不堪,领口微微散乱,虽极力整理过,但仍能看出破损的痕迹。
尤其是他行走间,步伐似乎略显滞涩僵硬,脸色是一种极不正常的苍白,却又透着某种异样的疲惫与……复杂难言的神色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左侧的脖颈直至耳根下方,隐约可见一道清晰的、泛着血丝的齿痕,虽然被他用立起的领子勉强遮掩,但在有心人眼中,依旧无所遁形。
他一直微垂着头,匆匆离去,对沿途宫人行礼问安视若无睹。
然而,这副罕见的、堪称狼狈落魄的模样,又如何能逃过宫中无数双窥探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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