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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看着虞临渊那不以为然的神色,脸上的笑容越甜美诡谲。
她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一种分享秘密般的亲昵,却又字字冰冷。
“虞臣仆,誓言这种东西呢,也要看是向谁的。”她歪着头,笑眯着眼:“别人的誓,天地或许懒得理会,但若是向朕的誓嘛……”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欣赏着虞临渊细微的表情变化,才慢悠悠地接下去。
“一旦你心不诚,就可能会生一些……嗯,不太好的事情哦。”
她越这么警告暗示,虞临渊越觉得她只是在故弄玄虚。
他纵横江湖,什么奇门异术没见过?
这种虚无缥缈的誓言约束,他向来嗤之以鼻。
女帝这吓唬人的话,唬弄三岁孩童还差不多。
但他面上却依旧受听,甚至配合地微微躬身:“臣既已立誓,自当谨遵。”
他什么想法席初初心知肚明,也不说破,像是看到了落入陷阱还兀自不知的猎物,眼神天真又残忍。
“很好!”她一拍手,仿佛十分开心:“既然虞臣仆已是朕的人了,那么,朕现在就交待你第一件重要的任务!”
虞临渊心下警惕,面上恭敬:“陛下请吩咐。”
只见席初初慢条斯理地从她那宽大的龙袍袖袋里摸索着,然后,掏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白玉瓷瓶。
瓷瓶质地细腻,瓶身上,以朱砂绘制着繁复诡谲的符文,在殿内烛光下泛着一种冷幽险恶的光泽感。
虞临渊的目光一接触到那瓷瓶,瞳孔骤然收缩。
那瓶子……
他再熟悉不过,正是太后亲手交到他手中的毒药“离魂”。
这毒药不久之前莫名遗失了,当时他还懊恼自己太高看后宫这些人的人品,他怀疑过是北境王,或者隔壁的蛮荒战神,唯独没想过,它竟会出现在女帝手中。
电光火石间,一个冰冷的念头窜入虞临渊脑海。
它根本不是遗失,而是被女帝偷走了。
她是怎么办到的?难道她早就洞悉了他与太后的联系?但她也没有神眼通天到将他们之间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吧?
一股寒意瞬间从虞临渊的尾椎骨窜上头顶。
他现自己可能远远低估了这位年轻的女帝。
她一次又一次打破了他对她的危险程度的认知。
席初初仿佛没有看到他瞬间僵硬的脸色和眼底翻涌的惊涛骇浪,只是用两根手指捏着那“离魂”毒药,像晃动着什么有趣的玩具。
她笑吟吟地说道:“将这个宝贝,在三日内,投入到太后日常的饮食当中。剂量嘛……你知道的,让她变成一具听话的傀儡就好,五日内,朕要看结果。”
这毒药本就是太后拿来控制她的,没想到她直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和打脸!
虞临渊心脏狂跳,这下是完全不必怀疑了,女帝早就掌控了太后私下的小动作了。
此刻翻脸,绝非良策。
他立刻垂下眼睑,掩去所有情绪,伸手接过了那瓶沉甸甸的、烫手山芋般的毒药,声音平稳无波:“虞某领旨,定不负陛下所托。”
答应归答应,至于最后做不做,怎么去做,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虞临渊不会成为任何人的牵线木偶,由对方控制行动,无论是太后也好,女帝也好。
正好借此机会,或许还能挑动这对名义上母女、实际上的政敌更激烈的争斗,他正好渔翁得利,置身事外。
女帝看着他接过毒药,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意味深长,她轻轻“唔”了一声。
她挥挥手,重新窝回椅子里,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那朕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若是办好了……必重重有赏,但若有差池,那也是有惩罚的。”
那“罚”字,从她口中吐出,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阴森感,就好似她早想好了惩罚的方式。
虞临渊握紧手中的玉瓶,瓶身冰凉刺骨。
他躬身行礼,退出了大殿。
殿门合上的瞬间,他脸上的恭敬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讥诮。
而殿内,席初初看着他消失的方向,端了杯水果茶滋润了下喉咙。
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过唇角,眼中闪烁着兴奋而危险的光芒,低声喃喃:“果然还是要桀骜不驯的……驯服起来才最有意思呢。”
——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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