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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以呀。”苍名只好点头答应。
活人还没救回来,杀人的绣花鞋也跑了,却要饮酒作乐,听着有点不像话。
但苍名生怕人家以为自己要赖账,反而带头张罗起来:“走走走,去喝酒。”
江对岸,整座逢焉城还在沉睡,就连沿江居住的人家也悄无声息。
没有人能听见或看见夜里的鬼魅,等到天色大亮时,一地火树银花也将不见踪迹。
少年带着她飞过江面,月色溶溶,两人一边闲聊,一边信步沿江走去。直到五层古楼出现在眼前,苍名才发现两人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古董店门前。
少年扬扬下巴说:“就在这儿喝吧!”说着好整以暇地走上前去,用冰刃宝剑点了点大门,大门豁然洞开。
苍名紧张地打量着四周,压低声音说:“喂,你怎麽又来了?”她轻轻拉住他的袖子:“你先走,我把发冠还回去,随後便到!”
少年一挑眉毛:“不是你想来吗?我跟着你走的。”
苍名立刻矢口否认:“怎麽可能?我又不是贼。我是跟着你走的。”
“来都来了。”少年做了个“请”的手势,微微一笑,露出一侧梨涡,“晚上不是要去冥界吗?这楼就是入口。”
“入口?”苍名半信半疑,几步跑进楼里,“入口在哪呢?”
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猛地刹住脚步,如同坠入一个邪魅的梦境。
四面光秃秃的破木板不见了,华美繁杂的雕饰直通天花,几乎难以尽收眼底。
一道长长的楼梯自大厅中央起始,一直通向最上方的那扇窗户。那是他们白天时跳进来的窗户,此刻成了神龛的样子,里面却空空荡荡。
四面墙壁雕刻着一层一层的宫殿丶神台丶露台丶穹顶,许多雕像静静站在其中,俯视着下方。
那些雕像千奇百怪,有的穿盔甲,执法杖,有的头为骷髅,身披斗篷。
西侧一道瀑布从天花倾泻而下,汇集成湖,东侧则云雾缭绕,曲水流觞。若干空中之桥从主楼梯延伸而出,通向墙壁上的每个角落。
窗户错落地分布在墙壁上,在那些宫殿丶神台丶露台丶穹顶之间寻找着自己的位置。
“怎麽样,还可以吧。”少年抱着手臂,微笑打量着墙壁。
苍名收回大受震感的目光:“你是怎麽发现这里的?”
少年回头一笑:“这里麽——”
楼外突然传来一声爆吼:“鬼克星!出来!”
“糟了。”苍名跑上一段石阶,扑到窗边向外张望。希声和无律这对为了珠冠而互相殴打的昔日旧友,竟然还在四处寻找她——在她又是打架又是交友的时间里,他们依然执着地在城里乱转着。
虽然佩服他们的毅力,苍名还是立刻闪开,捂着踉踉跄跄地心脏退後,好像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是追杀我的人来了!小公子,不瞒你说,我是无辜的过路人呐……”
苍名调动毕生之演技。
窗外是气急败坏的无律,和满脸寒冰的希声。两人作为堂堂散仙,头发凌乱,衣服沾灰,狼狈不堪。
少年也走上石阶,啧了一声:“你果然是贼。”
“不,我不是贼!”苍名略微恼怒地说,“是他们要抢我的东西。”
“哦,这样吗。”少年垂下眼眸,掩饰着隐约的笑意。
苍名把他往窗前推着:“我就藏在这里,你快跳窗户走。”
少年一不留神差点被推个跟头,很快站稳脚跟,咳了一声:“不必惊慌,你在这里面玩玩,我去应付。”
说着,他一把推开窗户,对楼下的两人朗声说道:“夜半三更,古董店可不开门,二位是劫匪麽?”
无律的声音传了上来:“你是谁?”
少年答非所问地说:“二位既然是劫匪,就得罪了。”说着伸手拉住窗前悬挂的风铃,轻轻一晃。
叮铃,叮铃。
闪电霹雳,轰隆作响,无数巨石从古楼屋顶滚落,山崩地裂地砸了下去。
少年居高临下,占尽先机。楼下两人大惊之下,只有纵身躲避的份,顿时漫天都是无律的骂声。
希声似乎在撒出黄符:“定!”
接着是巨石炸裂的声音。
无律喊道:“更难躲了——盾开——”
苍名再也按耐不住,贴墙移动到少年身边,拉拉他的袖口,悄声说:“我来。”
少年低头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苍名又说:“我来。”
他挑了挑眉说:“何必麻烦。”又一拉风铃,古楼的烟囱缓缓冒出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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