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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见如故,旁若无人地交流起来,从症状到方剂,再到小儿饮食要点。沈鱼思路清晰,对老者的经验之谈也能提出见解,老者频频点头,眼中赞赏愈浓。
就在这时,一个刺耳声音斜插进来,打破了这份和谐:“嗤——哪儿钻出来的乡下丫头,也敢在这儿班门弄斧,指点老郎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只见一个身着光鲜绸缎长衫、手持描金折扇的年轻男子踱步过来,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讥诮与轻蔑。他身后
还跟着两个家丁模样的随从。周遭摊贩行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来。
老郎中皱紧了眉头,面露不悦。
沈鱼迎上那轻佻的目光,倒不气他言语无礼,只觉得莫名其妙,清澈的眸子里带着纯粹的疑惑:“你是何人?”
男子“唰”地一声展扇,动作刻意浮夸,下巴微抬,朗声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王奇!”
沈鱼这才淡淡开口,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这位王公子,医者仁心,济世救人,只论医术高低,不分出身贵贱。”
自称王奇的男人眼神更加轻蔑,他扫过沈鱼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裙:“哼!瞧你这穷酸样,怕是连风疹和天花都分不清!我看你是想借机讹诈这可怜妇人几个铜板吧!其心可诛!”
沈鱼秀气的眉头蹙起,声音冷了几分:“风疹天花,形色病势相差甚远,即非医者,稍加留心亦能分辨。王公子此言,未免太过武断。”
“嗬!嘴还挺硬!”王奇用扇子遥指着沈鱼,挑衅道,“那你倒是说道说道?何为风疹,何为天花?分别又当如何医治?说得出个子丑寅卯来,我便信你几分!若说不出,便是招摇撞骗!”
他声音拔高,引得周围看热闹的人更多了,目光都聚焦在沈鱼身上,等着看她如何作答。
沈鱼抬眼仔细看了他一下。这人穿着皆是绫罗绸缎,腰间佩玉、扇坠也是好玉,气度像是富贵人家子弟,只是说话刻薄极了,还一副直言仗义的模样。
沈鱼心中厌烦,不欲与他多费口舌,只冷冷道:“瞧你前头所言,便知你于医理一窍不通。外行强充内行,还要妄加指点,我同你说了,也不过是对牛弹琴,徒费口舌罢了。”
她声音清越,比喻直白,周围人听了,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
王奇面色霎时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尴尬与羞恼交织。他当众受如此奚落,待要再辩,沈鱼已不欲纠缠。
她望了一眼车马行方向,见祁渊似乎已谈妥正朝门口走来,心中微急,俯身快速对老郎中低语了几句,言罢转身欲牵黄将军离开。
“休走!”王奇见她要走,哪里肯依,手指直指沈鱼脊背,“庸医害人,大家莫信她胡言!”
一直安静的黄将军察觉来着不善,立刻弓起背脊,颈毛炸起,喉咙里发出低沉而充满威胁的“呜呜”声。
王奇下意识地把手猛地缩了回去,脸上闪过一丝狼狈。
沈鱼行医多年,虽在乡野,却因医术精良颇受敬重,何曾被人当街指责为“庸医”?
泥人尚有三分性,她心中也生出几分真火气。
沈鱼停住脚步,转过身,目光直直刺向王奇,声音冷冽:“目无疾苦,妄加指责阻人施救,此非仗义,实为作孽!”
言罢,她不再停留,拉起黄将军的绳子,匆匆拨开人群,向车马行快步走去,留下身后一片议论纷纷。
老郎中捋着胡须,转向那半路杀出来的锦衣男子,语气平和:“这位公子,学无先后,达者为师。这位女郎于儿科一道,确有见地,老朽亦受启发。”
这下王奇脸上彻底挂不住,用折扇狠狠点了点沈鱼离去的方向:“牙尖嘴利!下回撞见,定要好好教她规矩!”说罢悻悻然拨开人群,也遁入喧嚣。
沈鱼并未听到王奇那番狠话。她远远瞧见祁渊已站在车马行门口,目光似乎正投向这边,忙敛去脸上的怒色,快走几步。
祁渊缓步走近,目光在她微红的脸颊和尚未完全平复的气息上停留了一瞬,状似无意地问:“去凑了什么热闹?”
沈鱼立刻又戴上了那副平静自持的面具,目光低垂,看着黄将军的头顶,语气刻意放得平淡无波:“没什么,就在这边儿随便看看,没走远。”
她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丫头般大惊小怪,更不愿让他以为自己初来乍到就惹上了麻烦。
祁渊也不追问,只淡淡“嗯”了一声,仿佛接受了她的说辞。
“走了。”他简短道。
二人步行前往目的地。
随着青石板路渐窄,空气中湿润的水汽愈发浓郁,人声也由市集的嘈杂,逐渐转变为另一种更粗犷、更繁忙的喧嚣,他们抵达了此行的第一个重要渡口——东川渡。
眼前景象豁然开朗。
河面宽阔,黄色河水翻滚着,卷起浑浊的浪花,气势磅礴地向远方奔流。巨大的木船停泊在宽阔的河面上,桅杆如林,高耸入云,帆影蔽日。
空气中充斥着河水、鱼腥、汗味和桐油混合的浓烈气息,有的船只满载货物,船身吃水很深,正待启航;有的则靠在码头,苦力们喊着震天的号子,正奋力卸货;衣着光鲜的商贾在岸边高声谈笑,指挥仆役;穿着奇装异服、操着不同口音的行人更是随处可见。
包着头巾的异域客商、风尘仆仆的江湖艺人、身背书笼的学子、吆喝声、讨价还价声、孩童哭闹声汇成一片蓬勃粗粝的画面。
祁渊叮嘱沈鱼留在原地看行李,自己走向码头边一群正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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