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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要命的是,第二天宿舍大扫除。
我全程缩着脖子,像个鹌鹑。
偏偏老四眼尖,擦桌子路过我背后时,正好我抬手整理书架,衣领往下滑了那么一丝丝。
“诶?锐哥!”老四的爪子瞬间拍在我肩膀上,吓得我一哆嗦,“你这脖子后面怎么了?红了一大块!被虫子咬了?”
我心提到嗓子眼,疯狂给旁边的林砚使眼色:快!快用你无敌的瞎话想想办法!
林砚放下手里的抹布,走过来,凑近了些,表情严肃得像在观察培养皿里的菌落。
他甚至还伸出修长的手指(凉的!),轻轻按了一下那个“罪证”。
“嗯,”他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语气带着科研工作者的严谨,“看形态和颜色,大概率是近期新发现的、适应暖气的变种螨虫叮咬。症状类似过敏,伴有轻微红肿瘙痒。”
他顿了顿,看向老四,“你最好也检查下你的床铺,这种螨虫繁殖很快。”
老四瞬间脸色煞白:“卧槽?!真的假的?林砚你别吓我!我床单刚换的!”
“勤换洗,多通风,必要时用除螨仪。”林砚给出专业建议,然后“顺手”帮我把衣领往上拉了拉,指尖不经意擦过我发烫的皮肤,“陈锐抵抗力差,反应比较明显。给他涂点药就行。”
老四立刻离我三米远,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你自求多福”的同情,然后火急火燎地冲向了他的床铺。
我:“……”看着林砚转身去拿他所谓的“药膏”(其实就是普通润肤霜),内心咆哮:变种螨虫?!林砚你咋不说我是被外星人标记了呢?!你这瞎话编得越来越离谱了喂!
这些鸡飞狗跳、随时可能掉马的宿舍日常,像裹着玻璃渣的糖。
虽然过程总是让我心惊胆战,脚趾抠地,但看着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又莫名觉得……有点帅?
算了算了,谁让……咳,日子就这么过吧。至少,这恋爱谈得,绝对不无聊!就是希望林大师下次编瞎话,能稍微……接地气一点?
太坏了
金工实习的通知下来时,我其实没太当回事。
不就是换个地方磨锤子、焊电路板嘛,跟着大部队走就行。
唯一的小插曲是分宿舍名单——因为学号排序,我和林砚被分到了不同的宿舍楼,隔着半个实习基地。
“啧,真不巧。”我挠挠头,对着名单嘀咕了一句。心里是有点小小的失落,毕竟习惯了身边杵着这么个人,吃饭有人占座,迷路有人导航,晚上还能偷偷摸摸……咳。但也就那么一点点!
这点寂寞算什么?我陈锐可是能独自在宿舍快乐宅一周的猛男!
更何况,林砚前两天刚给我买了最新款的switch,卡带塞得满满当当!
这金工实习一周,简直就是带薪游戏狂欢周啊!想到这儿,我美滋滋地哼起了不成调的歌。
然而,这份快乐只维持到我瞥见林砚表情的那一刻。
这家伙,从知道分宿舍结果开始,那张向来没什么大表情的俊脸,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
不是生气,也不是难过,而是一种……低气压。浓重的、几乎凝成实质的低气压笼罩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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