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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就特别庆幸当时听了林砚的话选择读研。
他那时候说:“锐锐,你适合沉下心来研究东西。技术底子打牢了,以后的路才能又宽又远。公司的事先不急,有我呢。”
现在回头看,他看得真远。
读研这几年,不仅仅是混个学历,更是系统地提升了自己的思维框架,接触到了前沿的东西,这种积累对创业的帮助是无形却巨大的。
日子好像就是这样,年龄越大,越忙,它就过得越快,像被人按了快进键。
这天晚上,我们难得地没有加班,吃完饭一起在小区里散步。晚风习习,吹散了白天的燥热。
我看着地上我们俩被路灯拉长的影子,忽然有些感慨:“林砚,想想看,我们俩在一起竟然都快四年了。”
林砚侧过头看我,挑了挑眉,语气带着惯有的调侃:“怎么?四年了,觉得腻了?”
“哎呀,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嗔怪地撞了他一下。
林砚低笑起来,他就是故意逗我。“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觉得……这四年过去,我们俩自己,还有周围的一切,变化都好大啊。”
我轻声说,“好像做了很多事,又好像一晃眼就过去了。”
“嗯,”林砚点点头,握住我的手,“四年时间,人总是会成长的。很正常。”
“我现在啊,就一个盼头,”我晃了晃他的胳膊,“盼着咱们的游戏赶紧做出来,上线!想到玩家能体验到那个世界,我就激动得睡不着觉!”
林砚听完,沉默了一下,语气忽然有点酸溜溜的:“哦……就只有一个盼头啊?全是游戏?就没有点儿……别的了?”
我愣了一下,没明白他的意思:“别的?我觉得其他方面都挺圆满的啊?公司发展顺利,咱俩感情也好,爸妈身体也不错……还能有啥盼头?”
林砚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别处,声音淡淡的:“也没什么,就是觉得……生活有时候需要点儿仪式感什么的。”
这可真难住我了。
我这个人吧,除了记得他生日提前准备个礼物,平时真没什么浪漫细胞。
我想破了脑袋,唯一能想到的“重大仪式”,就是等将来游戏大获成功那天,我一定要站在最耀眼的地方,向全世界宣告林砚对我的重要性。
于是我故意勾起嘴角,用一副夸张的语气说:“放心吧!等我的游戏火了,拿了奖,我上台发言的时候,肯定第一句就是‘感谢我的爱人林砚先生!没有他就没有我的今天!’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男人!够有仪式感了吧?”
林砚被我逗笑了,无奈地摇头,伸手揉乱我的头发:“你啊你……算了,指望你开窍太难了。这种事,还是得我来准备。”
他的话说的有点含糊,我没太听懂,但也没追问。
反正我习惯了,林砚想做的事,总能做得很好,等到时候我自然就知道了。
我们慢慢走着,路过一盏特别亮的路灯下,林砚忽然停下了脚步。
“还记得吗?”他看着我,眼神在灯光下显得特别温柔,“我们第一次约会。”
我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记忆瞬间被拉回那个青涩的夜晚。“记得啊,当时我们看完电影回来,差不多也是这个时间,也是在路灯下面……不过是在大学校园里。”
“嗯,”林砚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当时我就想亲你来着,结果……在那种气氛下,你居然问了我一个那么尴尬的问题。”
我的脸唰一下就红了!这事他居然记到现在?!而且听起来还有种“秋后算账”的意味!
“那……那能怪我吗?”我小声争辩,“谁让你当时不把你那些前女友的事儿交代清楚……”
“那能不能等亲完了再审问?”林砚笑着凑近一点,语气里满是揶揄,“氛围都被你破坏光了。”
“我……我当时就是脑子一抽嘛……”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说话间,林砚的目光已经落在了我的嘴唇上,那眼神里的暗示,和多年前那个夜晚如出一辙。
只是现在,我们早已不是当年那两个忐忑又期待的毛头小子了。
我的心猛地一动,像是要弥补当年的遗憾似的,主动踮起了脚尖。
然而,就在我的唇快要碰到他的时候,他却抢先一步,低下头,准确地捕获了我的嘴唇。
这个吻温柔而深入,带着岁月沉淀后的笃定和浓得化不开的爱意。
路灯的光晕在我们周围洒下一圈暖黄,仿佛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唔……”我被吻得有点腿软,氧气好像都被他夺走了,脑子里晕乎乎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缓缓松开我。
我们额头相抵,微微喘息着,看着对方眼睛里自己的倒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多年前路灯下那个因为一个傻问题而戛然而止的吻,终于在今晚,被圆满地续上了。
deo
研二的尾巴,感觉就像在玩一款名为《毕业与游戏开发》的双线程地狱难度游戏,我和我的队友们(主要是我和我的肝)都在疯狂刷进度条。
毕业论文?总算搞定了,查重率低得感人,导师看了直呼“孺子可教”(原话是“嗯,这次还行,没什么大毛病”)。
而另一边,《亡钟焦化之刻》的项目,在经过团队众人薅秃了无数头发、消耗了成吨的咖啡因后,终于从一个“饼”变成了一个能实际啃两口的“馍”,有了个初步可玩的deo版本!
看着游戏里那个最初只存在于我脑子里的、连立绘都没有的主角,现在能跑能跳还能跟npc用我写的ai插件唠嗑(虽然偶尔会卡bug卡成鬼畜现场),那种老父亲般的欣慰感,简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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