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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张亦琦爽快地答应了。
周家距离此处不远,张亦琦和周墨来到周家时,周母正在院中洗衣。周墨见状,急忙快步上前,将母亲搀扶起来,语气中带着埋怨:“娘,您还没好全呢,难道忘了自己是怎么犯病的吗?”
周母笑着说:“娘知道儿孝顺,我已经好多了。听说春闱的告示已经出来了,你也该收摊全心备考了。”
周墨轻描淡写地打断她:“娘,我这次不考了。”
周母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大惊失色道:“这是为何?是不是我和你妹妹拖累你了,我们真是没用啊。”说着,周母便放声大哭起来,一旁帮忙的周家女儿也跟着哭了起来:“儿啊,娘对不起你啊,是我们拖累你啊。”
“娘!”周墨情绪也有些激动,眼眶泛红,“你们不要这样。”
一旁的张亦琦看着这令人压抑的“母慈子孝”场景,不禁对周墨心生同情。周母哪里是真的愧疚,分明是想用这种方式让周墨感到愧疚。
许是情绪过于激动,周母又开始喘不过气来。张亦琦赶忙上前安抚。
“娘,这就是上次救您的大夫。”周墨感激地介绍道,“我这次请她过来给您复诊。”
周母这才注意到张亦琦,惊讶道:“大夫居然是个姑娘家。”紧接着,话锋一转,“诊费贵吗?我好得很呢,不用复诊。”
“周夫人。”张亦琦微微一笑,语气温和,“周先生之前帮了我大忙,这次不要钱的。”
说罢,她给周母做了一个简单的查体,说道:“还要继续服药,应该没什么大碍了,但千万不要做这种体力活,也不要情绪激动。”
“多谢!”周母连忙道谢。
周墨出门送张亦琦,一脸歉意:“刚刚让你见笑了。”
“还好还好,人间百态罢了。”张亦琦不紧不慢地说道,“不过若我是你,还是会排除万难参加这次春闱。”
周墨语气平淡,带着一丝无奈:“我没有十足的把握,这次春闱必定会再次落榜,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是愚蠢的。”
原来,害怕失败才是他不愿参加考试的真正原因。
“周先生。”张亦琦微笑着问道,“冒昧问一下,你今年贵庚几何?”
“二十又一。”
“那就是十八岁参加春闱,也就是说在此之前你已经从童生考到秀才,再到举人。”张亦琦心中暗自盘算。
“我十二岁考中秀才,十五岁考中举人,只是之后便再无进展。”
古人科举之路艰难坎坷,范进中举甚至都激动得疯了,而周墨十二岁就成为秀才,十五岁中举人,妥妥的天才少年,就这履历,足以吹嘘一辈子。
张亦琦的弟弟张山今年十岁,连个童生都还不是。可周墨仅仅失败了一次,就遭受如此沉重的打击,这一点张亦琦感同身受:“我明白,像我们这种人,性格使然,一百次的成功也抵消不了一次失败带来的沮丧和自我怀疑。”
第一次有人如此精准地直击自己的内心,周墨心中不禁泛起波澜,又觉得奇怪:“我们?”
“是啊。”张亦琦感慨道,“我也是这种人。”
在二十一世纪,张亦琦虽比不上举人,但也算是个学霸,一路名校光环加身。每完成一个目标,快乐总是转瞬即逝,很快就会被下一个目标带来的焦虑所取代。然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也不可能永远成功。只要有一次失败,哪怕仅仅一次,她就会全盘否定自己,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过着失败透顶的人生。即便不断自我否定,她却从未放弃,一次次在挫折的废墟中重新振作。说来也怪,二十一世纪的张亦琦也不是没想过放弃、就此躺平,每当她沮丧时,都想着卸甲归田、回归田园,每次都被母亲嘲笑是小农思想。可她家里并没有土地,如今真的过上了最朴素的田园生活,她却又心生不满。果然,人总是会过度美化那条未曾走过的路。
张亦琦从包袱里拿出一小部分钱,递给周墨:“这些你拿着,安心备考。即便失败,那也是以后的事,现在说还为时尚早。谜底揭晓之前,你我都有可能成为黑马。”
说罢,她摆摆手,向周墨告别。
周墨本想拒绝,奈何张亦琦走得太快。他拿着手里的钱,孤独地站在夕阳下,身影被余晖拉得长长的。
离开周家后,张亦琦前往夫子家接张山下学。刚走到夫子家门口,就听见夫子高声训人的声音。不愧是夫子,说起话来满口之乎者也,张亦琦这个医学博士愣是一句都没听懂。之所以能察觉夫子在训人,是因为她听到了戒尺打手心的声音。这声音对她来说再熟悉不过,小时候她因为不好好学习,也没少被打手心。张亦琦心想,中华文化果然源远流长。
大约又打了十来下,里面的声音才渐渐停止,学生们陆陆续续从夫子家走出来。张山垂头丧气地走在最后面,原来今天被打的是他。
“哟,这是怎么了?”张亦琦故意问道。
“你都听到了?”张山沮丧地问。
“我没听到前面,只听到了后面。”张亦琦回答。
“我背不出来《大学》。”张山抬头看了张亦琦一眼,又迅速低下头,满脸羞愧。
张亦琦无奈地沉默片刻,随后摇头晃脑地背诵起来:“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始终,知所先后,则近道矣。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治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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