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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奠可汗?”阿史力的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形成一个近乎于无的、冰冷到极致的弧度,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嘲讽,“还是…去给阿史那莫或者阿那德那两个蠢货当刀使?”他的声音依旧不高,却像冰锥一样刺入每个将领的耳中,“齐军锋锐正盛,陆珩主力已破营而入。那几个蠢货为了活命和那点可笑的‘封王’许诺,早已倒戈,正与齐军夹击自己的兄弟!你们此时冲过去,是去杀齐军?还是去杀我们‘归顺’了大齐的左贤王?抑或是…被齐军和那几个蠢货的残兵一起围攻?”
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抚过匕首冰冷的刃口,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语气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漠然:“让他们杀。让他们争。流干最后一滴血,耗光最后一点力气。父涵的血脉…太庞杂了。这草原的狼王之位,需要的是最锋利、最冷酷的牙齿,而不是一群只知道内斗撕咬的鬣狗。齐人…替我们清理门户,省了我们不少力气,不是么?”
将领们如同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瞬间哑口无言。他们看着阿史力那张在灯火下半明半暗、如同石刻般的侧脸,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他们终于明白了浑邪王按兵不动的真正用意——借齐人之刀,斩尽通往汗位的一切荆棘!无论是阿塔木,还是那几个不成器的兄弟!这份冷酷与隐忍,让他们在敬畏的同时,也感到了深深的战栗。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亲卫压抑的呵斥声。帐帘猛地被掀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和风雪猛地灌了进来!
一个浑身浴血、皮甲破碎的突厥将领踉跄着冲了进来,他头盔早已不知去向,头发被血污黏在脸上,一条手臂无力地耷拉着,显然受了重伤。他一进帐,那双布满血丝、充满绝望和最后一丝疯狂的眼睛就死死锁定了端坐的阿史力,嘶声咆哮,如同濒死野兽的哀嚎:
“阿史力!浑邪王!你为何见死不救!你的亲兄弟!王庭在流血!突厥的根基在崩塌!你却在这里稳坐如山!你…你才是最大的叛逆!你比齐人更可恨!你…”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阿史力身边一名心腹将领已经闪电般拔刀,冰冷的刀锋精准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只需轻轻一送,便能让他永远闭嘴。
帐内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阿史力身上。
阿史力终于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匕首。他抬起眼,目光平静地迎上那名重伤将领怨毒绝望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他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投下巨大的阴影,笼罩住那名将领。
“你说得对。”阿史力的声音依旧低沉平缓,却带着一种冻结灵魂的冰冷威严,“王庭在流血。但流的,是那几个蠢货儿子的血,突厥需要的不是哭嚎和指责,而是…新的太阳,新的狼王。”
他向前迈了一步,那无形的压力让重伤将领几乎窒息,架在脖子上的刀锋压得更紧,一丝血线渗出。
“而你,”阿史力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刺穿对方,“用你的血,来为这新生…祭旗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那名心腹将领手腕猛地发力!
“噗嗤!”
血光迸溅!一颗带着无尽愤怒和绝望的头颅滚落在地毯上,眼睛兀自圆瞪着,空洞地望着帐顶。
阿史力那柄镶嵌黑曜石的匕首,无声地滑落在染血的狼皮上。他看也没看那颗滚落脚边、兀自圆睁着不甘与怨毒的头颅,仿佛拂去一粒微尘。帐内死寂,唯有牛油灯芯爆裂的轻响,和帐外愈发凄厉的风雪嘶吼。将领们垂手肃立,呼吸凝滞,脸上最后一丝因同胞相残而起的悲愤,已被左贤王那冰锥般的话语彻底冻结,化为纯粹的、对绝对力量的敬畏。
“传令各部,整军。”阿史力的声音低沉,穿透死寂,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在冰面上,“目标,王庭中央。清场。”
“清场”二字落下,如同解开了一道无形的封印。压抑了整夜的战意,如同被点燃的猛火油,在阿史力麾下这支养精蓄锐、纪律森严的铁军中轰然爆发!
“呜——呜——呜——!”
苍凉雄浑的号角声撕裂风雪,不再是示警或集结,而是冰冷无情的杀戮宣告!
营盘西侧坚固的栅栏轰然洞开!早已按捺不住的铁骑洪流倾泻而出!不同于陆珩主力大军那排山倒海、碾碎一切的狂暴推进,阿史力的军队更像是一股冰冷、精准、高效的钢铁寒流。他们沉默着,只有马蹄踏碎冻土的闷响和铁甲摩擦的铿锵汇成一片低沉的死亡轰鸣。队列整齐划一,刀锋在雪光与远处火光映照下,反射出森然的寒芒。
这支生力军甫一投入战场,立刻展现出令人胆寒的战斗力与冷酷的目标性。他们并不与正与陆珩大军激烈绞杀的突厥溃兵纠缠,也绝不靠近那几个王子自相残杀的血腥漩涡。他们的目标明确得可怕——所有挡在通往王庭中央道路上的人,无论是惊慌奔逃的普通突厥士兵,还是试图组织抵抗的小股贵族亲卫,抑或是杀红了眼、不分敌我乱砍的王子残部!
“噗嗤!噗嗤!”
“啊——!”
冰冷的刀锋精准地切入皮甲、割开喉咙,战马无情地撞飞、践踏阻挡的身影。没有多余的怒吼,没有战前的挑衅,只有沉默的杀戮和效率极高的推进。阿史力的骑兵如同巨大的梳篦,所过之处,只留下一条由倒伏尸体和染红积雪铺就的“干净”通道。
王庭中央,昔日象征权力巅峰的金狼大帐废墟附近。萧翌勒马立于一处稍高的雪坡之上,玄甲披风在风中翻卷。他冷峻的目光如同盘旋在高空的鹰隼,俯瞰着下方沸腾的炼狱。陆珩的大军如同巨大的磨盘,正有条不紊地碾碎着突厥王庭最后的抵抗意志,喊杀声震耳欲聋。而更近处,阿史那莫和阿那德两股残兵,在齐军刻意的“引导”和许临书种下的猜忌毒种作用下,依旧在疯狂地互相撕咬,每一次碰撞都溅起更高的血浪,如同两头濒死的困兽在做最后的搏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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