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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冷冷盯着她那双眼睛,偏偏谢清言半醒不醒的,若是平时,跟马文才对视,她说不定直接冷汗涔涔的转开眼了,今天或许是酒壮怂人胆,她抬眼看着马文才,眼中几分讨好,几分水汽,倒是十分潋滟。
这回,却是马文才先转开眼,甚至低下眸子去。
他仿佛有些慌乱的看了看那杯散发着清香的茶水,冷哼一声,动作里带着几分嫌弃和不耐烦,一把接过,仰头喝了。
“现在可以……”
不,不对。
马文才的声音蓦然止住,随即他眉头皱起,茶水的清香味道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极其醇厚,又极其陌生的……酒味。
马文才瞳孔骤然一缩,看向谢清言:
“你!你给我喝的什么?”
谢清言却不急不缓,举着他刚刚喝过的杯子,饶有兴致的把玩起来:
“这可是元辰家中秘藏的好酒,叫做茶香醉,闻着是上好的雨前龙井,喝下去茶香渐散,露出十年陈酿的女儿红底子来,味道极妙。”
“文才兄以为如何?”
谢清言笑道:
“文才兄,现在你也喝了酒,我们这么多人都看着,难道你要去山长那里把自己也告了吗?”
荀巨伯看的目瞪口呆,心里不由得感叹,真是艺高人胆大,谢兄怎么连马文才都敢算计的?
谢清言这么来了一下,自己也有点不知该如何处理,按照她的意思,当然是揽上马文才的肩膀,笑道:
“沧浪水清,可以濯吾缨;沧浪水浊,可以濯吾足。现下文才兄就当是和我们一样置身在浊水中好了。”
“就不用去禀告山长了吧。”
打个哈哈混过去吗?
其实也不是不行,但是马文才现在这副样子,好像不太适用。
大概没想到谢清言会这样做,他一双眼睛里又是震惊又是愤怒,甚至还有几分难堪。
总之,脸色非常难看就对了。
谢清言虽然半醉,但是冷汗也有点出来了。
眼看着马文才气的胸口剧烈起伏,竟然一时没说出话来,毕竟他马文才何等高傲,如何经历过这种事?
“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
他话音未落,原本锐利冰冷掺杂着怒火的眼神却开始变得涣散而迷茫,身体也晃了晃,竟然往旁边倒去!
还好旁边是个烂醉如泥的学子,马文才倒在他身上,他连哼都没哼一声。
整个房间内也顿时落针可闻。
几个被马文才吓醒的人本来不敢说话,只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看到这一幕,也是惊呆了。
或者说,除了少数几个醉的醒不过来的,大部分人都被吓了个半醒。
谢清言也很惊讶,甚至还有些心虚。
她刚刚给马文才递的确实是茶香醉,应该不是蒙汗药吧?
怎么一杯就倒了?
谢清言本想小小的开个玩笑,这事也就过去了,马文才跟大部分人无冤无仇的,不会死咬着不放,宁愿自己也受罚都要去禀告山长。
要是梁山伯,谢清言就未必敢这样做了,梁山伯那种正直的呆头鹅,恐怕还真做得出来。
但她也没想到这下直接把人给撂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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