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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似有一瞬凝滞,想要转过头来,却又被他生生克制住,眼神在烛光下忽明忽暗。
“谢公子,你当真以为我很蠢吗?”
马文才自然不蠢,在她看来,也是天底下难得的聪明人了。
只是他一时糊涂想要断袖,任何人到了这一步,只怕都会有点不聪明的。
谢清言正要说点漂亮话,他却站起身来。
她这念头刚转完,马文才却已经起身,在谢清言的目光中疾步走到门口。
“今日之事,到此为止。”
“我不会告知山长你们到枕霞楼的事,你也别再来纠缠我。”
说完,他似是再也忍受不了一般,就要推门而出。
显然是不想再跟她共处一室,气的要走了。
他那只左手垂在身旁,似乎还在淌着血,也许沾到他的衣摆上了,因为是黑色的,看起来只是绽开一些湿晕的痕迹。
谢清言只怕他这一走,心里的疑惑再也没人能解答,忙脱口而出:
“还有最后一句!”
马文才脚步一顿,并没有回头,只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你说。”
谢清言抓住时机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真是想不明白了,到底是谁把鬼子……不,皇军引过来的?
这话不问还好,一问之下,马文才气得连肩膀都微微发抖,猛地扭过头,那双泛红的眼睛狠狠剜了她一眼,一个字也不再施舍,扭头就走。
步伐又快又急,带着一股决绝的戾气。
丹心剑佩在他腰间,露出若隐若现的血色剑穗。
谢清言心下一沉,他果然不会为自己解答。
这个反派真是不合格,平常的反派在结算时刻都会把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的。
她顾不得想太多,连忙要追上马文才。
可是才一步入回廊,就被两个护院拦住。
看了看他们身形健硕,装备齐全的样子,谢清言暗叫一声糟糕,忘了自己还是枕霞楼捉拿的要犯呢。
她握紧佩剑,心里一横,正打算迎战。
那个四方脸型,浓眉大眼的护院却朝她恭敬道:
“这位谢公子,请问那两人的鞭子打完了,应该作何处置?”
谢清言看了看已经快看不见人影的马文才,心里也是纳闷:
“你问我?”
“我是跟他们一起被你们逮进来的。”
这两位大汉是失忆了吗?怎么这么荒谬啊。
谁知,那护院却道:“公子的脾气,咱们这杭州城谁不知道?您能跟公子共处一室这么之久还安然无恙,定然与公子交情匪浅。”
“如何发落,只凭您一句话便是。”
谢清言顿时明白了,面上一派了然之色。
得了吧。
还恭维上了。
这不就是看马文才气冲冲的出来,一看就不好惹,所以他们不敢去触霉头吗?
明明就是转嫁责任,还说的这么奉承,这枕霞楼真是个个人精,连护院都不是泛泛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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