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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陈颂突然又说:“我过来做客,两手空空不太好,昨天晚上太晚了不方便,所以今天特地出来给你舅舅舅妈买礼物。”
他这话说得很莫名,梁岁宜小小地“噢”了声。
陈颂觑着她,宽大的手掌忽然就轻轻地在她脑袋上揉了下:“所以我不是特地来送你的,不要再纠结了,嗯?”
话虽然这样说,但他还是将她送到了学校才离开。
从舅舅家到学校的路程其实不算近,走到公交站后,还要再坐七站公交车才能到。
早上的公交车有点拥挤,梁岁宜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座位,陈颂却只能站着。
公交车行驶得很颠簸,陈颂单手攥着拉环,另只手仍拿着手机专心搜索伴手礼。
他站得离梁岁宜很近,随着车厢的晃动,独属于他身上的那股如同雨后苔藓的清香便一下一下晃进梁岁宜的鼻息内。
那一整天,梁岁宜都有些走神。
自从她转学过来以后,便一直都是很努力的形象示人,突然见她频繁发呆,同桌不由得问道:“你今天怎么啦?不好好学习了?”
梁岁宜托住腮,停了一会儿,才在摊开的稿纸上写道:好想快点长大。
同桌说:“长大有什么好?我想一辈子都做小孩子。”
梁岁宜继续托着下巴,老实说,她也不知道长大到底有什么好。
在见到陈颂以后,这个念头忽然就这样没来由地在她心里疯长出来。
那种念头若要深究起来其实也很简单。
大概就是——忽然间迫切地想要变成一个更好的人,迫切地想要离开眼前的一切,迫切地想要丢掉这所有的狼藉和狼狈。
迫切地——
梁岁宜醒来时,是在医院。
浓郁的消毒水的味道随着她的感官醒来便不由分说地钻入她的鼻腔。
这场梦她做得很短,犹如一夕黄粱。
她的右手手背上扎着针,头顶吊着三个很大的盐水瓶。
她住的是一个单人病房,房门被人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琐碎的对话声从外面传进来。
“你已经决定好了吗?”是陈颂的声音。
接下来是一道稍显陌生的女声,听起来年龄不大:“唔。”
停顿了几秒,女生又说:“其实去港城做交换生的事情,我老早就申请好了,我没跟我哥说,颂哥你也不要告诉他。”
走廊里似乎有护士推着小车经过,门口的对话声又停顿了片刻。
陈颂说:“这就是你大晚上不去找你哥,跑到这里找我的理由?”
“是。”女生的声音低下去,“我是今天夜里的飞机,等会儿起飞前我就会发声明,说盛嘉其实是我哥,一切都是我不懂事……这几天给你们添麻烦了。”
“……对不起。”
“你确实该说对不起。”陈颂像是低笑了声,“要不是怕盛嘉难过,依我的意思,就是直接把真相公布,你也不小了,做每件事情之前,都要想清楚自己能不能承担后果。”
话虽然这样说,但他的语气并不严厉。
女生大概也听出了他话里的包容,瓮声瓮气地道:“知道了。”
“嗯。”陈颂抬了抬下巴,“话说完了赶紧滚吧,我这儿还有病人呢。”
谢薇听到这里,忍了半天的好奇终于还是占了上风,她踮起脚,透过门上的玻璃窗格往里瞅。
梁岁宜看见她的脑袋露出来,连忙紧张地闭上眼。
然后就听见谢薇跃跃欲试地说:“有一个问题,我想问很久了。”
陈颂懒懒地撩起眼皮:“说。”
谢薇:“里面躺着的,是我嫂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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