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什么叫,一看见她就想笑。
她长得很招笑吗。
付琉七的心情被他整得七上八下,“切”一声,偏头说:“随便你笑不笑,我才不哄你。”
迟川祈只能遗憾地点点头,“那行吧。”
之后就真的不再说话了。
付琉七本来想的是,迟川祈要是央求一下她,她也不是不能大发慈悲地哄他一下,毕竟她心地善良还善解人意。
结果他挣扎都没挣扎一下,直接就放弃了。
那就算了。
付琉七用吸管戳戳乳酸菌杯底,偏着身体去看台上的比赛。
演出已经到了尾声,成员开始收拾乐器,舞台侧边,另一支全女乐队准备要上场了。
男主唱没有过多寒暄,只是最后握住麦克风,对台下意犹未尽的观众说:“谢谢。我们是长青乐队。”
“长青,不是不会枯萎,而是在每一次凋零后都还能活过来。”
“就像现在,我们要萎了。”
贝斯手接道:“你他妈才萎了。”
台下一片哄笑。
主唱轻咳一声,“我是易山,贝斯手是小虎,鼓手是大庄。刚才的编外人员不方便介绍,谢谢大家来看我们演出!”
台下掌声雷动,三个人拿好器械下场,跟下一支乐队的四个烟熏妆女孩儿一一击掌,才从后台离开。
原来在这里演出的还不止一支乐队。
付琉七偏过头,正想问问迟川祈认不认识下一支乐队成员,突然发现他正幽幽地盯着自己。
付琉七一顿,“你干什么?”
“看不出来吗?”迟川祈又往下拉了拉唇角,“我在难过。”
“……”
“以前都没人哄过我。”
“……”
迟川祈觑她一眼,继续说:“算了,其实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了。”
付琉七忍了忍,还是猛地拍了下桌,自己跟着站起来。
“嘭”的一声清脆声响,在摇滚乐的掩盖下并不明显,只有收银台后面的老板看了过来。
迟川祈也被她镇住了一瞬,觉得自己是不是逗过火了,正想说点什么道歉,突然见她朝自己走了过来,在他的侧后方停下。
直觉让他没开口。
下一秒,柔软的臂弯从后面轻轻环抱住他的肩,带着香气的黑发垂在他的脸上。
迟川祈下意识深吸了一口气。
反正这里没人认识他们,付琉七大胆地揽着他,下巴靠着他的后脑勺,暗自数了五秒才把胳膊放开。
她也没哄过人,也没怎么被人哄过。
但她看过很多电视剧。
付琉七松开手后也没有离开,扶着迟川祈后面的高脚椅椅背,往前探了探头,观察他的表情问:“哄好了吗?”
哄得可太好了。
迟川祈本来只是想让她说两句好听话,没想到她会直接上动作。
仿佛过电一般。
他一边僵硬地点点头,一边后悔刚怎么没再哭两下。
-
晚上十二点多,看完了所有乐队的演出,两个人才打车回家。
到家已经凌晨一点了。
付琉七头一次这么晚回来,怕付流司会说她什么,原本还有一点小小的担心。
站在院门口的铁门前,迟迟不让迟川祈开门进去。
这个铁门已经很老了,每次开关门都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在她房间听得一清二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人从爱欲生忧,从忧生怖,若离于爱,何忧何怖?蒲团上,冷玥依盘膝而坐,凝着手中佛经的目光逐渐清明若离于爱‘叩叩叩!’...
问月鼎出身仙门望族,天资极好,却是个倦懒佛系的咸鱼。好吃好睡好打牌,整日得过且过。十八岁结丹,他从梦中得知自己活在本男频爽文里。本书主要讲述疯批冷血龙傲天如何一统天下。而他,是个除去皮囊一无是处,被龙傲天发疯整死了全家,还被曝尸荒野的路人甲。为活命,问月鼎含泪辞别亲人和床,离家踏上扼杀龙傲天的道路。路上吃不好睡不好,少爷病犯的问月鼎苦不堪言。还好有个被他救了后,自愿跟着他的小卷毛给他当苦力。小卷毛高鼻深目,长得人模狗样,关键是劲大聪明,而且很听他话。问月鼎对他很满意。所以他天天顶着那张好看的脸朝小卷毛笑,把小卷毛当好兄弟掏心掏肺,靠着他睡懒觉时,那双白净的,带着美玉的手无意间摸过小卷毛的手腕。一来二去,对外人阴狠冷漠,暴戾残忍的小卷毛看向他的眼神逐渐清澈。在问月鼎还只把他当兄弟时,他被已经给问月鼎钓得五迷三道。小卷毛吭哧吭哧数着自己攒的钱,盘算几百年后,才能吃到天鹅肉。...
...
谢梵声,你的补偿是什么天大的恩赐吗?她嗤笑一声以前我喜欢你,或许的确会欣喜若狂,但现在她后退一步,挽住沈墨衍的手臂,我不喜欢你了。...
女师男徒重生虐渣驯养忠犬双强前世的殊玉是昆仑仙门难得的奇才,她一心修炼,对人情世故不屑一顾,在修真界总给别人一种冷淡疏离的印象。造化弄人,殊玉后来被亲手养大的徒弟桑翊一剑穿心,葬身北渊。她自问从未以坏心待人,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可是却惨遭背叛,得了个人人唾骂的结局。她重生在自己还未收徒的时候,回想起自己的下...
关于攻略病娇的千层套路对于病娇,宋卿昭表示,啊啊啊这是什么绝美人设!这样的男孩子请给我来一打!后来,宋卿昭真的拥有了一只病娇。小病娇童年悲惨性格阴暗,宋卿昭像是捧着烫手山芋。可那病娇日日黏着她,跟着她,一分半刻也不能与她分离,宋卿昭渐渐的,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