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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了一会儿,没再听见动静,终于放松下来,轻手轻脚地将药包收起,再将金杯放回箱子中。
一切做完时,谭资浑身浸满了汗,热气腾腾,两颊到耳后全都泛起番茄色,像是刚从火炉里捞出来的。
熄了烛火,谭资推门而出,月光下,一道人影快步向着他的方向走了过来。
居然是梁护法。
谭资立刻拱手:“护法大人。”
梁护法面色焦急,只对着他点点头,赶忙推开门冲进账房,谭资心中咯噔了一下,连忙跟了上去:“梁护法,发生何事了?”
梁护法看到桌上垒地整整齐齐的账本,神色缓了缓,道:“衙门来了人,要检查我教的帐本。”
谭资一愣,“现在?”
梁护法点点头,“就是现在,一会儿他们问什么,你答什么,不该说的不要说,明白吗?”
谭资连连点头称是。
院子外面,一名留着八字胡的衙役双手抱臂,不客气地问:“你们教主呢?为何不出来?”
教众们互相看看,推出了一锦袍男子,那人回答:“教主向来行踪神秘,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衙役瞧见他,似乎认识,脸上立刻挂起了笑容,“不在也没事,谁是负责管账的,跟我们走一趟吧。”
谭资刚来就听见这话,他还没开口,所有教徒齐刷刷扭头看了过来,身前的梁护法更是大喊一声:“官爷,就是他!”
话音刚落,衙役们快步围了上来,不给谭资任何说话的机会,拽着人就往院外走。
谭资神色大变,“官爷,我今儿才来第一天,我什么都不知道唔唔!唔!”
将白布塞进他嘴里的衙役轻蔑地哼了一声,“每一个被抓的都这么说!”
谭资欲哭无泪,不是说查账本吗?怎么直接抓人啊?
眼见着谭资被带走,先前那名锦袍男子摇了摇扇子问:“他不是你的同乡吗?你就这么对待他?”
梁护法块头大,皮肤黑,相貌方正,笑起来很有亲和力,任谁见了他,都要夸一句可靠。
但就是这样的人笑着摇摇头说:“关几天而已,不会有什么大碍,等庆典当日就会放他出来了。”
谭资自认为伪装地好,却不知从他找上梁护法起就已经暴露了。
正经读书人谁来水莲教啊?
教众各自散去后,梁护法和锦袍男子一同进了屋。
“教主,”梁护法单膝下跪,对着锦袍男子露出愧疚之色:“是属下无能,只能与那妖人虚与委蛇。”
锦袍男子不甚在意,给自己倒了杯茶说:“不怪你,我也敌不过那人。”
锦袍男子正是原先的白虎教教主,而梁护法则是白虎教曾经的左护法。
三日前,天上忽然出现一道白芒,引来无数南壁郡百姓围观,那白芒有眼睛似的,精准的砸在了白虎教教主的屋顶。
不明真相的教众们欣喜若狂,各个以为天将祥瑞,白虎教教主果真是观音座下童子转世。
白虎教教主彼时还在睡觉,被巨大的动静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抱紧被子,只见房内白烟缭绕,屋顶被砸出了一个窟窿,此时正细细碎碎的向下掉瓦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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